保安死了,張是非這里又沒有什麼線索,我便打算離去,這次的行也不算沒有收獲,不但救了張是非,還破壞了敵人的算計,還是不錯的。
“王大師,你就這樣走了?”張是非見我要離去,不由著急地了起來。
“怎麼了?”我有點奇怪。
“您看,那個敵人如此的狠辣,那個小保安說殺就殺,如果他來我這里怎麼辦?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啊!”張是非滿臉憂愁地說道。
“放心吧,你的命格不是死于非命的命格,你不會這麼容易就死去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可是……”張是非還想說點什麼,我打斷了他的話:
“我不可能在這里看著你的,如果你不想面對那個敵人,那你就必須躲藏起來!我事先說明了,這里的地勢是最適合你這樣命格的人的,如果你離開了這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我就不清楚了!也許你比當初還慘!”
“這……”張是非猶豫了。
“我絕對沒有騙你的!要不,你跟我們外出轉幾天?”我淡然地說道。
“不了!哈哈,不了!那個敵人是兇殘手辣的,但我這也不是沒事嗎?你看我被龍氣沖腦,結果我一點事都沒有!大師您說我不是死于非命的,我信您!”張是非打著哈哈說道。
“噗嗤!”詩韻看著張是非扭著,表示自己完全沒有一點事,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敵人算計我,結果我一點事都沒有,連點皮兒都沒破!”張是非奇怪地問道。
“你說得對!你說得對!”詩韻強忍著笑意道。
“大師,如果我真的出來什麼事,您可要第一時間來救我啊!”臨走之前,張是非有點不放心地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擺擺手,和詩韻離開了這里。
張是非有龍氣和人道氣運護,也許他的命格比祝梅祝蘭這些玄門士還要不,完全不用太擔心他會被殺的問題。
理完張是非的事,我對那個藏在暗中的敵人依舊沒有多了解。我一邊和詩韻逛著步行街,一邊和祝梅祝蘭等人通話。
在金陵的四方,的確有四座矮山,矮山上面的確有一些賒刀人的手段布置。不過這些手段都是似是而非的。
這些布置只是有賒刀人手段的外表,完全沒有賒刀人的實質。可以騙騙那些實力不強的士,對于祝梅這種高手,一眼就看出來了。
聽到這里,我不由松了一口氣,賒刀人的法沒有外傳,我沒有對不起祖宗!雖然我百分之一百確定沒有外傳,但聽到祝梅等人的匯報,我還是放心了不。
“這人太可恨了!這完全就是在污損賒刀人的名譽!”詩韻憤憤地說道。
“這僅僅是仿照了一個外表罷了,完全欺騙不了高手!我賒刀人傳承了這麼久,什麼事沒有經歷過?把幕后的小人找出來教訓一番就行了!”
雖然他算計了張是非,還算計了我,但并沒有造太大的危害,除了那個可憐的小保安。按照玄門的慣例,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如果真的被我逮住了,我絕對不會讓他好!
“咔噠!”走了幾分鐘,我回到車上,就在我準備拉開車門,開車去祝梅那邊看看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視線從旁邊來,那視線是如此的強烈,以至于我立刻扭頭看了過去。
“大師,救救我!我錯了!我當初不該如此對您!”那人和我一對視,立刻朝著我沖了過來,跪在我前,眼看著就要抱著我的大,我連忙躲過,眉頭微皺地看著他。
這個人是王沖的小弟,好像名字吳遠還是怎麼的?一開始他十分低聲下氣,等去到王沖邊的時候,卻十分的囂張。
我和王沖易之后,便通知九韻齋的人來接收王沖,至于他的置,我并不清楚。后來王沖被破玄的人從新搶了回去,他的去向我就更加不清楚了。
“怎麼了?才過去多長時間,你就變這個模樣了?”我淡淡地說道。
此時的吳遠皮包骨頭,和當初那個健康的小伙子完全不同。我睜眼一看,發現他的三火十分微弱,比之前的那個老婆婆還慘,如果不置,他可能立刻就倒地不起了。
“十九,怎麼回事?”詩韻從車子另外一邊過來了,有些好奇地看著跪在我面前的吳遠。
“氣兩失,命不久矣!”我淡笑道,將他和我的經歷講給詩韻聽。
“既然你如此地厲害,為何沒有去找你的大哥王沖呢?”詩韻微微冷笑看著他,他當初對我的惡言惡語確實已經激怒了。
“大師,我錯了,我當初不應該這樣對你!都是我鬼蒙了心!”吳遠一邊扇著自己的臉,一邊哭喊道。
“起來吧!不要跪著了!”隨著吳遠的嚎啕大哭,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我有點厭惡這樣被人注視,于是他站了起來。
“您肯救我了?”吳遠猛地抬起頭來,興地看著我。
“你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迫我救你,很讓我生氣,如果你不起來,那你就在這里跪到死吧!”我冷冷笑道,“你應該知道的,我有的是手段!所以不要用其他人綁架我!”
“對不起!對不起!”吳遠似乎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連忙站了起來,彎著腰抱歉道。
“上車!”我命令道。
看到他上車,詩韻奇怪地看著我。雖然他可能遭遇到一些神詭異的事,但這種事給九韻齋就行了,完全不用我去親手做。
“他的某件事和我有關!”我說道。
剛才看到吳遠的時候,我默默推算了一番,要知道,上一次看到吳遠的時候,離現在還沒有超過二十四小時,能在二十四小時之讓吳遠變這個模樣。無論那個是妖魔鬼怪還是神五品,都十分不簡單。
所以我推算一番,發現背后和我真的有一定的聯系,所以我便讓他上了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