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金珠雖然對金楊、金柳說了一番讓們經濟獨立的話,可那是為了減輕點金柳掙錢的力,其次也是敲打一下金楊和金牛,告誡他們兩個不要有依賴思想,倒並不是說就真的這麼無要丟下們兩個。 …,
黎想回來後聽說了這件事,當時便責怪太心急了,說是金楊三個剛到帝都來,還沒有適應這個陌生的環境,金珠的話落在三個弟弟妹妹耳朵裡,難免會有失落恐慌之,以為這個做大姐的要推開這些弟弟妹妹過自己的小日子,所以他特地跟金楊三個解釋了一遍。這次他主提出替金楊三個出的錢就是想用實際行告訴金楊三個,金珠和他沒有拋棄他們的意思。
金珠明白黎想的心意,不過現在擔心的不是這件事,而是另外一件事。
“阿想,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跟你說,楊靜也喜歡阿晟,喜歡很多年了,我擔心會不會因此和我生分了。”
已經因為劉晟生分了一個楊琴,不想再失去楊靜。
“真是個小笨豬,阿晟不是一件服,也不是你的私有財產,你可以用來送人或者做人,他是人,他想做什麼不是你能左右得了,所以你大可不必這樣,難不將來有人喜歡我了,我也打算拿我去送人?”黎想站住了,忽地想到了什麼,清亮的眼睛裡滿是笑意。
“你好像很開心?”金珠看著黎想,總覺得自己似乎被算計了。
“開心。我總算卸下了一副擔子,不用再瞞著你了,也不用再為阿晟打掩護了。其實。阿晟真的不錯,很有經濟頭腦的,將來金柳跟著他肯定不會吃苦,我有這樣的一個連襟也不錯。”
黎想說的是實話,別看他跟別人合夥開了一家公司,可那也是大四才開始的,而且還是曲封拉著他下水的。要他自己一個人是絕對沒有這麼大的魄力,更別說像劉晟似的一下敢砸進去五百萬創業,這得多大的力?
金珠倒是也承認這點。劉晟上高一的時候就敢拿五十萬去做票,所以現在敢砸五百萬去投資實業金珠也就不覺得稀奇了。
只是有一點,金珠覺得這劉晟未免有點太年老了,金柳挨打那年。他也才不過是十五六歲吧。竟然把心思藏得這麼深,不金珠沒有發現,邊的這些人誰也沒看出來,大家都以為他是放不下金珠呢,要不然後面也不會搞出這麼多事來。
想到這,金珠覺得有點忿忿不平的,不能太便宜了劉晟。
“金柳還小,我看對阿晟並沒有這心思。誰知道將來會喜歡誰?所以我打算讓楊靜去學駕照,等學會了我們再買一輛車。讓楊靜接送金柳。”
黎想聽了抱著金珠悶笑,“好,只要我家珠珠高興,就這麼定了。”
他也想看到劉晟吃癟的樣子,誰他害金珠白白擔了好幾年的虛名!
金珠果然說到做到,回去之後就跟楊靜代了這件事,楊靜一聽是為了接送金柳方便,倒是什麼也沒問,拿著金珠給的報名費去報了一個周末駕照班。
劉晟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和田方舟去考察市場,談租房子的事,並沒有發現楊靜去學開車了,就是發現了他也不會想到這麼遠,因為他並不清楚金珠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意圖,黎想答應了金珠暫時不告訴劉晟,省得大家尷尬。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了,醫院檢查結果出來的這一天依舊是黎想開車拉著金珠去的醫院,也依舊是金珠一個人下車去醫院取的化驗結果。
化驗結果驗證了金珠的推測,黎想和李睿釗果然是有緣關系的親人,至於是親兄弟還是堂兄弟醫生沒有給金珠一個明確的答複,因為有的時候堂兄弟之間的na也很接近,所以這就需要提供兩人父親的na來比對。
可是不管怎麼說,黎想的生父肯定是李家人無疑了。
“阿想,你還想繼續查下去嗎?”金珠問他。
黎想搖了搖頭,“算了,這樣的人家我高攀不起,我的存在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恥辱,他們也未必願意認下我,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好,這件事我們就此丟下。以後,我們兩個好好地生活,做我們自己想做的事,我想外婆老人家也是這個意思,不然的話也不會特地托個夢給你。”金珠搬出了麻婆來勸黎想。
事實也如此,黎想的存在對李家人來說確實是一個恥辱,像他們這種家庭,對外一直是一團正氣道貌岸然的正面形象,如果被人抓到了有私生子的把柄,肯定會想方設法地瞞,到那個時候對黎想來說很有可能就是禍不是福了。
而且金珠猜測,當年的事對黎想的生父來說不過就是一場旅行時療傷的豔遇,說白了跟現在的一夜差不多,恐怕他現在連麻春雨的樣子都未必能想起來,當然就更不會知道黎想的存在。
只是有一點金珠不明白,那天李老特地把他們兩個到他家讓他們看那兩幅畫究竟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他也在懷疑黎想?所以也想試探一下黎想?
聯想到那天李睿釗說的話,說李老這些年一直沒有畫過他的家鄉,見黎想畫了很多家鄉的景,於是也拿起了畫筆畫下他記憶中的家鄉。
黎想的畫裡有金珠,李老的畫裡有小師妹,小師妹,
金珠覺得自己猜到了點什麼。
多半那位小師妹就是李老的青梅竹馬,當年兩人肯定是有過**之歡的,後來可能因為什麼不得已的緣故兩人分開了,對了。應該是因為進城,因為李老的父親找到了他,不可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鄉下。
而李老見黎想對畫畫有天分。眼眉又有些像李家的人,於是便多心了。
金珠把自己的懷疑告訴了黎想,黎想聽了冷笑一聲,“難怪他會讓我去看那兩幅畫,原來是想套我的話呢。敢這李家人喜歡風流喜歡到留是傳的,這樣的親人不要也罷。”
金珠一想,從李老到李睿鐘的父親再到李睿鐘。可不都是這個風流子,再往前翻還不定怎麼樣呢。
事實確實如此。
金珠和黎想拿著這張化驗單談論李家的家風時,李老也正坐在書房裡看著面前的這張畫。或者說他看的是畫裡的孩子。
原來,畫裡的小師妹確實是李生的青梅竹馬,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這段甚至被他師傅默許了。如果不是李生的父親找到他。他肯定會和小師妹結為夫妻,相親相地生活在一起。
其實他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陳世,當年他進城的時候是想帶著小師妹一起走的,可師傅沒答應,說是兩人沒有婚配,名不正言不順的,讓他先進城,等安頓下來後如果有誠意的話再回去正式娶。李生只好答應了。
可進城後的李生發現父親早就另娶他人,且又有了子。為了跟父親賭一口氣,他沒有按照父親安排的路走,自己進了院學畫畫,那個時候的他連自己都養不起,拿什麼去娶小師妹?
待三年後,李生拿著自己辛苦攢下的賣畫錢和替人看病掙的診費興沖沖地回老家時,他的小師妹已經嫁為人妻且為人母了。
這段往事他誰也沒有告訴。
第一次在方楚雁家見面時黎想和金珠表現出來的古怪確實讓他懷疑過黎想就是那位小師妹的後人。
不過他很快推翻了自己的懷疑,因為他問過黎想的籍貫跟他的老家差了好幾百裡,隔著省呢。還有,他和他的小師妹都是地地道道的漢人,可黎想卻是土生土長的苗人,所以不可能跟他小師妹有什麼關聯。
可是後來他無意間聽方楚雁說起黎想是個孤兒,從不提他的父親是誰,從小到大他父親這一欄裡一直是空白的,他是跟外婆長大的,這又令李老起了疑心。
他是聯想到黎想繪畫的天分,以及黎想跟他李家人相似的眉眼才起的疑心,懷疑他當年離開後小師妹是不是珠胎暗結,因為在離開的前一天晚上,兩人抱在一起因為沖確實做了不該做的事。
只是李老從沒有想過小師妹會因此懷孕生下他的孩子,他清楚地記得那年他回去找時,懷裡抱著的小娃才剛半歲,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孩子?
從老家回來後,李生大病了一場,接著,便接了父親的安排娶了一位父親戰友的兒,因為對他來說,如果不是他希的小師妹,其他人誰都無所謂。
十幾年後,他被那場運波及了,鬼使神差的又跑回老家了。可惜,那個時候他的小師妹已經病故了,再後來,他就再也沒有回過老家,斯人已去,回去也只是徒留一地的悲傷。
也正因為小師妹不在了,他沒法直接去找求證黎想究竟是誰的後人,可李老總不放下黎想的那雙眉眼,放不下黎想看到他時的那古怪的表。
如果推論正確的話,黎想有可能是他的第四代,是曾孫或者曾外孫,因為如果當年他有兒子或兒的話,這會肯定是六十多了。
只是有一點李老不明白,如果黎想真的是他的後人,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音信?還有,都六十多年過去了,小師妹也作古了四十多年,怎麼會這個時候翻出這些事來?
這對李家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
李老是百思不得其解。
再說黎想雖然答應金珠說放下這件事,可心裡到底是不甘心,總覺得像是有一火在他焚燒,一會想想媽媽那些年遭的屈辱,一會想想外婆那些年吃的苦,一會又想想舅舅的那只殘,這麼多年他一直努力地上進,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出人頭地,能為媽媽為外婆討一個公道,可臨了臨了,好容易找到那個始作俑者,可他卻什麼也不能做,甚至連走上前去質問一聲的勇氣都沒有。
他到底該怎麼做?他能怎麼做?
黎想快被自己瘋了,很不幸地再次病倒了。
金珠知道他是心病,可沒有心藥。
可巧沒兩天就是國慶長假,思忖再三,決定國慶期間帶他出一趟門去散散心,國外是去不了了,因為的簽證倉促間肯定辦不下來,大城市認識黎想的人多,去了也肯定不能出門好好玩,考慮來考慮去,兩人決定了去新疆的伊犁,找一遊人稀的地方靜靜地住幾天。
把家裡的事安排好,金珠和黎想上了飛往伊寧的飛機,由於飛機要在烏魯木齊中轉,兩人到達伊寧的時候已經是六個小時後了,到伊寧後兩人並沒有住下來,而是包了一輛汽車把他們送到了那拉提鎮,兩人在景區裡的一家避暑山莊住了下來。
由於不是旅遊的旺季,景區的住率不算高,這倒是正合了黎想和金珠的心意,不過也正因為人怕不安全,這一次黎想沒有聽金珠的,選擇和金珠住在了同一間屋子,整個氈房應該有四五間房子,只有他們兩個人住。
定好房間後,金珠扶著黎想在景區轉了起來,景區的風景不錯,目便是高峻的山峰和茂的森林以及層巒疊加的草原,可惜這個時候草已經開始轉黃,各種樹木的葉子也黃了紅了,野花基本沒有了影,但是各種葉子的依舊把遠的山近的景染了一片絢麗的紅黃,在落日的餘暉下閃著金的芒。
“喜歡嗎?”金珠問黎想。
“喜歡,有你在邊,我怎麼會不喜歡?”黎想看著金珠一笑。
“阿想,有一句話你肯定聽過,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我們是經曆了一些苦難,可相對那些苦難,我們又是幸運的,因為我們遇到了彼此,這一路相攜走來,我們不收獲了也收獲了事業,比起那些到現在還在為一日三餐為房子車子鬥的人來說,我們是幸運的。”
金珠知道想讓他放下過往的糾結和上一輩的恩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能做的便是盡量陪在他邊,陪他度過每一段艱難的時。
黎想聽了金珠的話沒有吱聲,只是地擁住了金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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