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電話金珠到底還是沒打。
雖說李老送來的東西壞了黎想過年的好心,可金珠卻不想壞了李老過年的心,怎麼說他也是八十多歲的耄耋老人,金珠就當為他和黎想積點德吧。
見黎想依舊黑著臉盯著腳下的兩只箱子,金珠推著他出了廚房。
“阿想,你去把春聯寫了吧,明天事多,可能忙不過來。”
“要去一起去,你磨墨,不然的話我心不好寫不出好字來。”黎想反手拉住了金珠,擺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他一向懂得利用自己的劣勢來博取金珠的同,也懂得利用金珠的同來推進兩人的關系。
當然,這話的意思並不是指黎想在時刻算計著金珠,而是說黎想在通過長期和金珠相的過程中悟出來一個道理,那就是男孩子該撒的時候也得撒!要不然的話,他想要抱著金珠一親芳澤還不定得等到猴年馬月呢。
果然,黎想一擺出這副委屈的樣子,金珠便拿他沒轍了,搖了搖頭,跟著他上了小閣樓。
金珠磨墨,黎想裁紙,稍後黎想執筆,金珠又在一旁幫著把紅紙往前抻。
寫完半副對聯後,黎想歪著頭看著金珠。
“怎麼啦?”金珠問。
“珠珠,我來抻著,你來寫。”
“別,我們兩個的筆不一樣,掛出去人家會笑話的。”
“不怕的,我們自己的房子誰願意笑話誰笑話去。”黎想拉過金珠,把筆放進了金珠的手裡。
金珠接過筆,倒是也沒再推辭,認認真真地把剩下的那半副對聯寫好了,正低頭看著兩人的字有多大區別時,黎想從後面抱住了,左手攬住了的腰,右手握住了金珠的右手,“我們兩個一起把橫批寫完。”
“這不胡鬧嗎?”金珠側過頭想推開他。
“我就是想胡鬧。”黎想在的臉上親了一下。“你陪不陪?”
金珠瞪了他一眼,卻也沒說什麼,的手提著筆,黎想的手握著的手。兩人手把手寫完了橫批的四個字。
“珠珠,過年了,客廳的畫也該換換了,聽說牡丹和海棠都是富貴的象征,不如我們也應應景。再合夥畫一幅牡丹和海棠吧。”黎想找到了這種胡鬧的樂趣,又想到了一個主意。
他喜歡這種抱著金珠的覺,每次抱著他的心裡就會覺得特別的幸福和滿足,在這種幸福和滿足面前,仿佛他的那些不快和不平也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好,今天我家阿想說什麼都行。”金珠打算好人做到底了。
這一刻總算深刻會到母親教過的一句話,男人有的時候就像小孩,得哄。
黎想見金珠答應了他,忙不迭地調,金珠也把桌面收拾出來。兩人正玩得不亦樂乎時,金楊他們回來了。
由於買的東西太多,三個人大包小包地把東西拎進門就累得走不了,金楊和金柳把東西放在了門口,劉晟換好鞋子開始把東西往廚房裡倒騰。
“大姐呢?”金楊見客廳裡只有金牛一個人在看電視,隨口問了一句。
“在樓上呢。”金牛指了指閣樓。
“太不像話了,把我們支使出去幹活,這兩人在家連飯也不給做。”劉晟從廚房出來抱怨了一句。
可巧這時金珠和黎想聽到靜下來了,兩人的臉上和手上以及圍上都弄上了料。
“你們兩個真行,把我們都打發走了。你們在家玩料,我就問中午吃什麼。”劉晟斜著眼睛打量了這兩人一眼。
“什麼話?我們兩個也沒閑著,把對聯寫好了,又準備畫兩幅新畫掛在家裡。過年了得掛喜慶一點的。”黎想面不改地推著金珠進了洗手間。
劉晟一聽幾步邁上了樓,先看了看畫架上那畫了一半的牡丹,接著又看了看地上等著幹的對聯,再不懂書法的劉晟也看出來這副對聯不是一個筆,這樣的對聯怎麼掛出去?
就這樣兩人還不肯承認在玩?
“阿晟哥,剛剛金牛告訴我說有人給大姐夫送來兩箱吃的。大姐夫不高興了,說是要把東西扔了,大姐這才陪大姐夫來畫畫的。”金柳走了上來,是怕劉晟真的生金珠和黎想的氣。
“又送東西來了?”劉晟挑了挑眉。
他多猜到了些黎想和李家的關系,不過他現在不明白的是李家的態度,不像是要承認黎想,可又似乎很關心他。
劉晟家裡原來就有一個外面人生的弟弟一個妹妹,如今這新來的後媽又生了一個兒子,四個孩子四個媽,都盯著他父親的那點財產,劉衛國倒是也有心想多關心一下他這個大兒子,可無奈邊的人太多了,他實在忙不過來。
以自己的經曆推測李家,劉晟認為黎想這條認親之路不太好走。
不說別的,當年他媽媽沒了之後,他爸爸要帶著別的人和他們的孩子進門,劉晟為了維護他媽媽的尊嚴,不惜當著他們的面把家裡所有的東西都砸了這才阻止了他們。
可惜,他能阻止那些人進他和媽媽的家,卻不能阻止那些人留在他爸爸的邊。
他那個年齡尚且如此狠戾,李家那樣的顯赫之家又怎麼會允許一個外來的莫名其妙的人進門?
尤其是那個李睿鐘,更不是一個好說話的,手段和辦法比起劉晟只能有過之而無不足。
想到這些,劉晟不為黎想發愁。
如果李睿鐘要出手對付黎想,黎想只怕是會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阿晟哥,你怎麼啦?”金柳見劉晟的臉上本來還好好的,突然一下變沉了,便推了推他。
“沒事的,我只是忽然想到了老家那邊的事。”劉晟了金柳的頭。
金柳以為劉晟又想到了老家那些不愉快的事,知道劉晟的爸爸給劉晟打電話了,知道他不回家過年罵了他一頓,倒是也沒有他非得回家,估計他也是知道這個孩子跟他真離了心。
“阿晟哥,走。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金柳拉著劉晟要下樓。
太理解劉晟的了,就像他們姐弟幾個一樣,爸爸一個家。媽媽一個家,他們就了沒人要的孩子,那種被拋棄的痛苦讓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們。
說起來比劉晟要幸運,因為有姐姐和弟弟,而劉晟卻只有孤零零的一個人。於是。金柳的同心泛濫了。
劉晟看著金柳拉他的手,眨眨眼,明白了金柳的心思,心下一暖,眼睛突然有些酸了。
“你大姐和大姐夫肯定在樓下做飯呢,你陪我說說話吧。”劉晟反拉著金柳坐在了書桌前,他才不舍得金柳下去做飯把手做了呢。
誰的孩誰心疼。
金楊在廚房整理了半天的菜,見黎想和金珠還在洗手間你幫我我幫你地清洗臉上的料,再一問金牛,金柳也跟著劉晟去了閣樓。金楊上樓一看,金柳正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劉晟卻坐在了書桌上,面對著金柳,而金柳則是一邊比劃一邊說著在拍戲時的趣聞。
雖然看不見劉晟的表,但看著金柳仰著小臉笑得那麼燦爛,金楊閃過了一個念頭,難道這兩人什麼時候也暗度陳倉了?
“二姐,你來了?”金柳一看金楊站在樓梯口發呆,站了起來。
“嗯。下來幫我做飯吧。”金楊有些悶悶地說道。
說不清什麼,就是覺得悶悶的。
“那兩人在做什麼?”劉晟問。
“洗料呢。”金楊說完轉下樓了。
金珠和黎想也從洗手間出來了,見金楊著臉從樓梯上下來,金珠問了一句。
金楊自然不能當著黎想的面說什麼。再說金柳也跟著下來了,這些話就更問不出口了。
中飯後,金珠進金楊的屋子要幫換床單被套,金楊把門關上了,拉著金珠在床上坐了下來。
“大姐,金柳是不是和劉晟好了?”
“沒有啊。你發現什麼不對勁了?”金珠嚇了一大跳。
金楊便把剛才看到的形告訴了金珠,“倒是沒發現他們有什麼親的舉,就是覺得兩人的氣場太好了,就像當年你和阿想哥似的。”
金珠聽了這話臉一紅,倒不完全是因為害,有一半是因為慚愧,覺得自己的早給弟弟妹妹們做了一個壞榜樣。
可當年的事也容不得做出選擇,麻婆一走,黎想崩潰了,那個時候也只有金珠能陪著他振作起來了。
“你呢,你和田方舟那沒弄什麼鬼吧?”金珠問。
“放心,我才不會這麼輕易心呢,我怎麼也要念了大學再說,聽說大學裡優秀的男孩子多的是,我幹嘛要早早在他那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呸,大過年的,這是什麼話?”金珠拍了一下。
不管怎麼說,金楊倒是給金珠吃了一顆定心丸。
只是金柳那,該怎麼辦呢?
第二天一早,金珠早早起來了,這天是除夕,早飯打算做手搟面,九尺九長的手搟面,寓意長長久久,長久也就意味著平安意味著健康,一家人在一起沒有比健康和平安更重要的了。
金珠正在和面時黎想下來了,金珠把手裡的活給了他,自己去準備打鹵的菜。
“早飯做這麼複雜?阿想哥,又是你想吃了吧?”金楊從屋子裡出來,看見了,又撇了撇。
“什麼話?你也太不明白你姐的心意了。”黎想瞪了金楊一眼。
“誰又招惹上金珠了?”劉晟和金牛也開門進來了,知道今天除夕,家裡事多,這兩人也難得沒有睡懶覺。
“還能有誰?你唄,劉晟,我告訴你,你要惹惱了我大姐,你就等著我大姐夫收拾你吧。”金楊敲打了劉晟一句,瞥了一眼一頭霧水的劉晟,施施然進洗手間了。
“大清早的誰得罪了?”劉晟確實有點莫名其妙的。
他沒聽錯,金楊可是連名帶姓地喊他的,這說明了金楊肯定不爽,生氣了。
“還能有誰?你唄,以後老實點。”黎想斜了眼他。
昨晚上金珠給他一項任務,讓他跟劉晟去談,不得在金柳十八歲之前追求。
這個任務難度系數有點大,因為人的是最不人控制的,就像當年他自己,原本他以為自己是絕對不會早的,也答應了外婆會跟金珠疏遠,可每次回家,他的腳似乎是不控制地往金珠走去。
這些過往邊的人誰不清楚,現在讓他去勸劉晟,劉晟能聽嗎?
再說大過年的,黎想也不想惹大家不高興,所以也就沒去找劉晟談,誰知劉晟偏偏不識趣,一早起來就爭著當炮灰,那黎想還客氣啥?
要知道他昨晚也因為這件事吃了掛落,金珠不準他當著家裡人的面跟有任何親的作,黎想心裡也正不爽呢。
“咦,一大早的,一個個怎麼都跟。。。”後面的話劉晟沒有說出來,被黎想瞪回去了。
大過年的,金珠不準家裡人說任何不吉利的話。
“金柳,金牛,我帶你們去掛燈籠去吧。”劉晟見金柳從洗手間出來,忙換了一個話題。
“你帶金牛去吧,金柳要留下幫我做事。”金珠在廚房裡聽見了,揚聲說道。
“吃了早飯再去吧,來,劉晟,這還有一搟面杖,你來幫我一起搟面吧。”黎想對著劉晟努了努。
他是想把手裡的活給劉晟,然後好幫金珠做事去。
這幾天田阿姨回鄉下了,家務活基本都給了金珠,黎想心疼金珠,便想把活推一些給劉晟。
可問題是劉晟一向對做飯的事不興趣,直接無視了黎想的話,轉坐到了沙發上,金牛倒是乖巧地進廚房洗手去了。
“阿想哥,我來吧,我洗好手了。”金柳走了過來。
“搟面是個力氣活,你行嗎?”黎想說完瞥了眼在沙發上坐著的劉晟。
果然,劉晟有些坐不住了,走到金柳邊,“那,要不我也學學?”
黎想一聽,把手裡的搟面杖給了他,自己進廚房去幫金珠了。
小樣,就不信治不了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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