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林姒還有些懵懵的,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在哪。
打開蚊帳,準備下床去,這才聽到外頭傳來了靜。
聽聲音,應該是宴懷來了。
那歡喜又悅雀、還帶了意的緒涌了上來,林姒的腳步有些躊躇不前。
正糾結著,就聽到外頭傳來宴懷的聲音。
“起床了?我已經燒了熱水。”
燒水?他怎麼燒的?聞言,林姒也待不住了,快步走出門去,只見男人正坐在院子樹下,手里拿著一本書。
一旁的石桌上還擺著熱氣騰騰的早餐。
林姒:……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一大早上哪買的這麼些東西?連煤餅都有了?
看著生多變的表,宴懷低笑了幾聲。
“你還記得嚴老爺子嗎?”
林姒想了想,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軍休所里的那個嚴老將軍,當下就點了點頭。
“嚴叔就住在這條巷子里,我托嚴嬸買的。”
他爺爺和嚴老爺子有過命的,兩家人的也不一般,托人幫忙帶點東西也是一句話的事。
聞言,林姒松了口氣,好在不是他出去奔波。
想到男人的傷,林姒又心疼了起來,得趕幫他治好才行。
吃完早餐,林姒又在院里逛了起來,原來打算種幾顆空間的果樹的,現在都打消了念頭。
好在空間里還有很多野果樹,是在漢溪村移植到空間里的,林姒塞了一顆進宴懷里。
正釘著手里的木架子,宴懷冷不丁被塞了個正著,一口咬下去,一悉的果漿在里開。
比記憶中的更加香甜人,原來山里采的還帶了酸的味道,可里的果子更多的是香甜,微酸,不帶意。
這就是的寶?是怎麼做到的?這神仙般的手段讓宴懷有種心驚的覺。
而且這東西就這樣隨意的使用了?
一把將人拉進懷里,宴懷一臉嚴肅的看著,直到把小人看得頭越垂越低,這才開口道:“你答應過我什麼?”
林姒有些氣短,聲音也不由得弱了起來。
“這不是沒有別人嗎?”而且也不是空間里的東西,就是普通的漢溪村野果。
聞言,宴懷一陣無力,一時竟不知該拿如何是好。
對自己真的是沒有一點防備,這逆天的寶,有幾個人能抵得住?
可卻沒遮沒攔的,他都有些恨鐵不鋼起來。
“隔墻有耳,知道嗎?”
見一臉委屈的模樣,宴懷又心了起來,舍不得責怪了。
也罷,反正他現在能聽得見很遠的聲音,保護不被窺竊還是能做到的。
滿足這點小好也沒什麼不可以,想到此,宴懷又低聲的哄了起來。
沒哄幾句,小人又眉開眼笑起來,沒一會兒,又掏出一把果子,還獻寶似的再次塞了一個進他的里。
宴懷:……
在不敲打一下,要上房揭瓦了!
可看到眉眼彎彎的模樣,宴懷又舍不得了。
林姒看著他一臉無奈的模樣,笑得不行。
就是故意逗他的,看到他頭疼又無奈的模樣,心里有些甜滋滋的,有種被呵寵的覺。
可也不好逗得太過,見好就收,又撒了一會,就起去忙自己的事了。
反應過來小人是故意捉弄自己的,宴懷又好氣又好笑,可更多的是溢滿心口的意。
從他失事以來,每個人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到他的傷心事一般。
唯有小人,自從恢復了記憶以后,以前在他面前是什麼模樣,現在也一直是什麼模樣。
甚至比以前更撒捉弄人起來,想到此,宴懷覺心口盈滿了和熨帖。
槐樹下的石桌上,林姒一手拿著一個本子,另一只手不停的在上面寫寫畫畫著什麼,時不時抬起頭來。
過槐樹,在的臉上落下斑駁的影子,那得驚心魄的小臉上,眉心微蹙,像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一般。
宴懷看了眼沉思的模樣,手上的作頓了頓,最后沒出聲打擾。
另一邊,林姒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腦海里,所知道的藥理都過了一遍,在一些方子上改進了幾味藥,幫助修復神經的,可總有種不大滿意的覺。
最后,林姒眼眸定在了其中一張藥方上,配合針灸,有一定的幾率可以恢復,可幾率相對來說并不高,
但卻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案了。
嘆了口氣,林姒決定,還是先試一下。
林姒對了一下空間里的草藥,基本都有,數幾味藥材沒有的,外面的藥店也能買到。
不過空間里的藥也要炮制好以后才能用,林姒也不急著去外面買藥。
等宴懷停下手中的作時,林姒正拿著一塊木在小心翼翼的削著。
那作,宴懷看著有些心驚膽戰,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手給割到了。
“要怎麼切?我來幫你。”
見他忙完了,林姒也不推辭,把手上的木遞給他,代他切法以后,就去弄別的草藥去了。
宴懷這才看到,面前擺著各種各樣草藥,有些看著還是剛摘下來的模樣。
宴懷:……
隔空取?還是千里之外的?
因為手里拿著的那株新鮮的草藥,他在漢溪村見過。
宴懷這才深刻的覺到,這個小人不是凡人的事實。
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時的樣子跟現在對比,就眉眼間還有點相似,其他本看不出是同一個人。
人越長越,得他有時候有些心驚膽戰,害怕太惹眼,保護不了自己。
忽地,宴懷又想起那一晚,子猛然一僵。
那晚那個是嗎?
“怎麼了?”正好看到宴懷臉異常,林姒好奇的問了一句。
聽到的聲音,宴懷又想起了那晚小人的聲語,心下一定。
是沒錯。
他剛下鄉見到的林姒聲音怯懦,聲若蚊吶,并不像現在這樣。
現在的看著的,可誰要是惹了,照樣會懟回去。
“你在想什麼?”
見他不說,林姒好奇的湊過去追著看他的眼睛,不料卻被捂上了眼睛。
接著就覺上一熱。
林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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