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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來現代》 第三百四十九章、父子相見

    李睿鐘走後,康學熙對著滿地的狼藉發了一會呆,恢複意識後他撥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夏可渝進來了,不地看了一眼滿地的碎瓷片,然後轉找兩個服務員過來把屋子收拾了。,

    稍後,夏可渝站在了康學熙面前,向他匯報這次事件最新進展,黎想和曲封拿著圖紙去了學校找老師核對;死者的家屬已經趕到,正在商議這次事故的賠償問題;施工方在找警局的人想推自己的責任,等等等等。

    “呢?”康學熙問。

    夏可渝愣了一下,很快明白這個“”是指誰,“昨天我送出去後去北郊的影視基地見黎想,送黎想進醫院後便回家了,後來一直沒有出門,倒是今天早上的時候,李睿釗去了一趟紅葉小區,從那出來後便去找了李,隨後李便來這了。”

    聽到李睿釗去紅葉小區,康學熙的眼睛微微抬了一下,這李家人對黎想和金珠的關心是不是有些過了?

    康學熙也是想起了上次黎想住院的時候李老爺子親自去醫院探的事,據說李老爺子還把金珠和黎想請到家裡去吃過飯,也親自去過金珠家送東西,這些年也沒見李老對哪個後輩如此上心,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別的什麼緣故?還是真的僅僅因為才?

    “圖紙到底有沒有問題?”

    “對方還沒有回複。”

    “施工那邊查過了嗎?”

    “查過了,死者是因為房梁叉施工時出事的。有說是圖紙不合格,也有說是施工時沒按標準來,說是死者出事前正拿著手機跟別人通話。現場還有警察的人在勘驗。”

    “這件事我們不要手,靜觀其變。”康學熙說完揮揮手,夏可渝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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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金珠跟金楊幾個簡單解釋了這次事件之後,怕大家過心,依舊打發劉晟帶著金柳和金牛去了老家客棧那邊幫著拉點人氣,金楊則回學校去上課了,是高三黨。只有一天假期。

    金珠自己則留在了家裡,先是打開了電腦,看了看自己目前能用的錢款有多。這一年多黎想是掙了不錢,可兩套房子就花了一千二三百萬,劉晟那邊的客棧投資也有二百多萬,還有前段時間劉晟在平穀那邊買了一塊地。不到五畝。花了一百萬,打算蓋一棟帶大院子和荷塘的房子,留著他和金珠度假用,兩人一個畫畫一個寫,青山綠水的,環境是再合適不過了。

    所以目前金珠能拿出的現金只有一千二百萬不到,這裡面還包括金珠寫剛掙的一百多萬稿費。

    可能是第一部積攢了點人氣,加上金珠又是出版實書又是賣電視劇版權的。編輯也夠意思,給金珠安排了幾次好位置的推薦。所以第二部剛上架的績就進了前十,當然,這裡面不僅僅是訂閱,還有打賞的錢。

    金珠的讀者裡有幾個土豪,其中一個就是那位“你是豬我是條”,這位讀者從金珠開文可以打賞的第一天開始便每天給金珠打賞一百塊錢,從沒有間斷過,第一部排名靠前的那幾位這次出手依舊大方,所以這幾個月這本書的收加上第一本書的收,平均每個月的進賬依舊有五六萬塊錢。

    算完了這筆賬,金珠稍微松了口氣,就算是黎想要賠償那位死者的養費和贍養費以及喪葬費等,估計有二百來萬應該足夠了,打過司,楊大山沒之後,他留下了四個未年的孩子外加一個沒有出世的孩子以及一個沒有收來源的周水仙,這些賠償加起來也才不到五十萬,最後因為對方實在困難還減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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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珠估計那位死者應該不會有楊大山這麼多孩子,就算這帝都附近的生活富裕些,賠償費的標準高一些,可有二百萬應該是足夠了。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康學熙。

    金珠知道康學熙是一個穿越來的古人,那房子又說是準備結婚的新房,現在出了人命,講究點的人家都不會再要這樣的房子,覺得不吉利。

    這房子康學熙不要,施工方和設計方肯定是要給康學熙一個說法的,就是不知道是賠錢還是把房子買下來或者是另外找一塊地重建一棟賠給他,如果是賠錢,倒還有得商量一下,可如果是後面兩樣,黎想就算是傾家產也不夠。

    不說別的,黎想在平穀買的一塊地都二十萬出頭一畝,康學熙的房子可是在寸土寸金的城中心,還是東富西貴的城西,不說一千萬一畝地也得五六百萬一畝吧?

    而據黎想說,康學熙的房子是前有庭院後有花園,東西院什麼的都齊全,不用問這地方也小不了,沒有個三四畝本不夠,所以黎想的這點錢本不夠看。

    這倒是一個難題了。

    康家已經還了金珠救康馨的人,所以這一次金珠沒法再厚著臉皮求康學熙通融了,而且金珠有一種直覺,說不定這次的事故就是康學熙搞的鬼,要不然的話他當初為什麼非要找黎想來設計?

    所以金珠是絕對不能找上門求的,那只會給自己帶來辱,不用猜也知道對方大概會提什麼條件。

    所以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自救。

    如果僅僅是牽扯到錢,金珠倒是不太害怕,大不了黎想暫時不退出娛樂圈,憑他在娛樂圈的名氣,應該可以找杭州的蘇總或者是劉晟的父親借貸點款項,而金珠也可以找潘曉瑋的媽媽李玉媛幫忙通融一下,李玉媛至今還在惦記著金珠那套已經失傳的刺繡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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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珠之所以一直沒有答應,一是現在忙。而是年齡小,怕不住陣反而引起別人的質疑,所以想過幾年再說。

    可事有輕重緩急。如果真被到那一步,金珠只能找李玉媛賣一個好價了。

    可問題是如果這次事故的責任方在設計公司這邊,黎想萬一被判刑就糟糕了,金珠擔心他難以接這個現實,這樣一來不斷送了他的演藝生涯,也斷送了他的設計師生涯,很有可能黎想今後就了一個廢人。

    金珠正糾結時。門鈴響了,是黎想回來了,才一夜的時間。臉差了很多,青灰青灰的,眼睛是那種熬夜之後的紅腫,整個人沒有一點平時的朝氣。見到金珠。二話不說,先抱住了金珠,把頭埋進了金珠的脖頸裡,很快,金珠就覺到一溫熱的東西進了自己的脖子。

    “沒事的,阿想,你先去洗個澡,我去給你做點吃的。”金珠拍了拍他的後背。

    “珠珠。是我們錯了,我們出錯了。我們害死了人。。。”黎想的裡翻來覆去念叨這幾句話。

    “可你們早上不是說沒錯嗎?”金珠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事果然從最壞的地方來了。

    “施工圖上有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標錯了數字,劉工沒有發現。”

    金珠一聽稍稍松了口氣,這施工圖圖紙並不是黎想設計的,也不是他審核的,所以這直接責任人的責任不用他負,但是他是公司的法人代表,肯定也逃不掉。

    “我知道了,你先去洗個澡吧,回頭我們再商量後面的事怎麼辦。”金珠把黎想推進了浴室,自己上樓去給他拿換洗服,把服送進去後金珠轉去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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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想從浴室出來時臉稍微好看了些,金珠把面條端上了桌,待他拿起筷子坐下來之後,去拿了一條幹巾幫他拭頭發。

    飯後,黎想拉著金珠歪在了沙發上,“珠珠,我們的房子可能要留不住了。”

    金珠能想到的賠償問題黎想自然也能想到,所以第一件事他也是清算自己的資產。

    “沒關系,以前這麼多年我們也都過來了,不怕的。”

    “可這一次不一樣,我們可能還要欠債,欠很多的債。”

    “不怕的,我的能養家,六月份出實書了還能有一筆版稅,這部寫完了也可以賣給張導,張導出價肯定不會低於張曉潔。”

    “可是我,珠珠,我原本是想讓你過上好日子的,現在我。。。”後面的話黎想說不下去。

    “阿想,我們本來就是一的,那麼難的日子我們不也是過來了,相信我,很快我們就會好起來的。聽我的,上去好好睡一覺,睡醒了我們去找那位死者家屬談談,看看他們有什麼條件。”

    金珠從網上找過些相關資料,知道這種事只要害方不追究是可以協商私了的,即便私了不,也可以通過民事賠償來解決。

    倒不是金珠冷,事已經發生了,再怎麼抱怨後悔人都回不來了,和黎想能做的就是盡量安排好那人的後事,不能讓他的子無所養和父母老無所依,這樣才能減輕點自己的負罪,也是對死者最好的尊重。

    黎想也清楚這一點,所以聽了金珠的話,乖乖地躺了下來,不過卻沒有上樓,而是直接躺在了金珠的上,金珠的手在他上輕輕地拍著,不一會,黎想便閉上了眼睛,他實在是太累了。

    這幾天拍戲本來就張,經常熬夜,而從昨天中午得到消息到現在,二十六七個小時過去了他沒有合過眼,也沒有吃過東西,只喝了兩杯咖啡提神,現在回到家,在金珠的安下終於放下了那個沉重的包袱,所以很快便睡了。

    黎想睡著後,金珠挪了一下子,給他換了一個舒服點位置,並把兩人的手機拿出來調好了靜音,然後金珠也躺了下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躺了多久,金珠覺到自己的手機振了,便過來看了一眼,是李睿鐘。

    猶豫了一下,金珠接了這個電話。

    李睿鐘說他在金珠家的樓下,說有人想看看黎想的畫,方便不方便上來。

    金珠正要拒絕時,黎想醒了,問是誰的電話,金珠把手機給了黎想,黎想沉默了一下,答應了。

    十分鐘後,門鈴響了起來,黎想去開的門,開完門後,黎想站在門口愣住了。

    同樣愣住的還有門口一位清瘦儒雅的戴著近視眼鏡的男子,男子應該有五十來歲,臉上沒有多皺紋,只有眼角有不細碎的魚尾紋和有幾道較深的法令紋,頭發很濃,稍稍有幾白發出來,穿了一套很正式的黑西服和白

    “你是?”

    “哦,這是我父親李一方,聽我爺爺說收了一個徒孫天分比我們都高,我父親特地好奇來看看。”李睿鐘解釋說。

    金珠聽了這話忙從沙發上走過來,看著眼前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男士,的心裡閃過一了然。

    沒錯,這人就是金珠曾經苦苦找尋的那位來看畫展的神男子,沒想到真的是李睿鐘的父親。

    多半是李家知道黎想出事了,這位做父親的實在忍不住了,過來看看這個素未謀面的兒子。

    可這麼說似乎又不對,他不是一直不肯承認黎想嗎?怎麼會又親自上門來,難道他不怕黎想粘上他們嗎?

    金珠被對方的來意搞糊塗了,黎想更是腦子裡一片空白,他曾經幻想過無數次見到那位緣上的父親會是什麼覺,會不會憤怒,會不會激,會不會控訴,可事實上,他蒙了。

    蒙了的不是黎想,還有李一方,看著眼前這張似乎有點相似的臉,他腦子裡想起了一張久遠的面孔,那張面孔早就模糊不清了,他甚至想不起對方的名字,只是記得曾經有那麼一個人在他最落魄最傷心的時候給過他一份最溫暖最心的關懷。

    可誰能想到,二十多年過去了,那個人居然為他默默生下了一個孩子,一個這麼優秀的孩子,李一方心裡的震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所以他不顧份不顧後果地非要上門來看一眼,想確認一下這個有可能是自己的兒子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脈。

    李睿鐘看著同時愣怔的三人,想起了一個小時前的形。

    ps:  謝謝珍珠2880105、路上花開花落、平淡是福666三位的禮,也謝謝落、五十六朵花、q青青河邊草q、zenghaotian等眾多親的支持,謝謝大家。

    下午加更答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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