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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來現代》 第三百五十三章、同心

    再說李睿鐘扶著李一方從金珠家出來,覺得李一方這個狀態回家只怕會引起別的,便帶著他去了自己的公寓,直接把他扔進了那個碩大的帶按功能的浴缸裡,說是泡個澡能舒服些,也能清醒些。

    李一方在浴室裡回憶往事時,李睿鐘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那兩張殘破的舊畫,一幅是梯田,跟黎想畫的幾乎一模一樣,也有一個穿苗族服飾的在跳舞,的臉上掛著明豔的笑容,看到這幅畫,李睿鐘也就明白黎想為什麼會說那是定畫了,原來真的是他父親和黎想的母親定的地方。

    也難怪黎想會猜出李睿鐘的份,因為李睿鐘曾經開口向黎想要買這幅畫,如果沒有特定的意義,他李睿鐘怎麼會開口要買黎想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畫作,要知道李睿鐘有的是錢,李老爺子又是畫壇的耆老,想要收藏什麼樣的畫沒有?

    另一幅畫是一座橫在在江面的木橋,橋的兩邊是兩排還算齊整但有些破舊的吊腳樓,畫面的風景他也在黎想的畫作裡見過,因為黎想也曾經把那幅畫多次植了他的電視劇中。

    原來如此。

    這一刻的李睿鐘忽然明白黎想肯簽約做明星的真正目的只怕不僅僅是為了金珠向他妥協,而是為了讓自己站得更高一些更耀眼一些,因為只有這樣,才會有更多的人關注到他,關注到他的畫作。

    他是想用同樣風景的幾幅畫喚起某個人的記憶,他對自己的父親所知只有這些,可是想憑著兩幅這樣殘缺的畫去找一個二十多年沒有音訊的陌生人無異於大海撈針,所以在上次的那部電視劇中,黎想不止一次地堅持要用這幾幅畫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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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李睿鐘不明白的是,既然黎想已經因為買畫懷疑到他了,為什麼那次上門之後便再也沒有進過李家,而且也沒有特地接近李家的任何人來打聽李家的任何事,這又是為什麼呢?

    難道說他猜到真相後並不想跟他們相認?還是有什麼特別的事阻止了他?

    特別的事

    楊金珠?

    他是怕李家的人不肯接金珠還是怕李家的人會刁難他們?

    刁難?

    李睿鐘想起了李睿釗說的那次教學大樓的設計被搶以及這次莫名其妙的出事。

    一次的巧合是巧合。兩次呢?

    可排除了康學熙,還能有誰對黎想和金珠下手?

    李一方出來時看見李睿鐘正拿著那支口琴左右擺弄,他坐到了他邊,從兒子手裡拿過口琴。先翻了下口琴的底部看了看口琴的商標,商標旁邊有三個刀刻的歪歪扭扭的拼音字母,那是他名字的第一個字母寫,是他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父親送他的禮,至於那三個字母則是他自己剛學會拼音時刻上去的。

    著這支陪了他多年又丟失了多年如今再次回到自己手中的口琴。李一方吹起了他最悉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吹著吹著,他再度流淚滿面。

    這支口琴見證了他的長見證了他的初,也送走了他的初,卻沒想到幾年後又見證了另一個孩子的初,也同樣送走了一條本該如鮮花般盛開的生命。

    如果早知道當年的一念之差會釀如此的慘禍,說什麼他也不會讓那個姑娘接近他的,可人生是沒有早知道的。

    “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李一方抱著口琴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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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怎麼做才能求得那一家人的原諒,才能求得心的平靜?

    “爸。過去的已經過去了,還是先想想怎麼幫他過了這個難關吧。”李睿鐘知道這個時候任何無謂的勸解是沒有什麼用的,還不如給他找點事做,讓他為黎想做點實事或許還能減輕點他心裡的罪孽

    “難關?”李一方抬起了頭,有些迷茫地看著李睿鐘,他還沒有從那個悲慘的故事中走出來,完全忘了他去找黎想的初衷是什麼,但他卻清楚地記得,黎想說了,以後不用去找他了。他們已經兩清了。

    兩清了,他還會接他嗎?

    “爸,你該不是真的打算任由他自己去理這次的事件吧?我懷疑是有人故意在整他。”

    沒等李睿鐘說完,李一方已經回過神來了。他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了。

    不管這個兒子會不會接他,但是這個兒子現在有了難,他不能袖手旁觀。

    至於以後認不認這個兒子,李一方倒是沒想這麼遠。

    “兒子,謝謝你,你比爸爸想象的還要好。”李一方破天荒地出手。給了李睿鐘一個擁抱。

    他沒想到一直在外人眼裡玩世不恭甚至有點聲名狼藉的兒子會是一個善良、大度、明理的好孩子,盡管他對袁媛那個後媽很是排斥,但在對待李睿釗和黎想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上,他盡到了一個哥哥的職責。

    李一方和李睿鐘商量該怎麼手這件事時,黎想和金珠也開始行起來,兩人一起去了醫院,這一次,他們先去見那兩位傷的民工,安了他們的家屬,接著又去了附近的旅店,去見那位死者的家屬,誰知剛進大堂便上了正被十來個男男圍攻的曲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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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曲封也是和黎想一樣,既然已經查出了問題是出自自己公司的設計,這責任肯定是推不掉的,也是不能推掉的,所以便想著來找死者家屬商量一下賠償的問題,爭取把這件事私了。

    正因為考慮到黎想的明星份不太適合現,所以曲封才會在沒有跟黎想商量的況下先一步走來,哪裡知道黎想也隨後就到了。

    “你們兩個來做什麼,不是跟你說了,這裡的事有我呢,快回去吧,這不是你們心的事。”曲封一邊對黎想使眼一邊說道。

    他是怕黎想被人認出來拍照曝,盡管黎想說過幾個月就要退出娛樂圈,可如果這件事曝的話,黎想的人生就有了汙點,一個公眾人有了汙點肯定會影響到他的形象。們不會再買他的帳,他演的電視劇和電影就會沒有人看,不僅如此,只怕他代言的產品也會到聲討。這負面影響帶來的後果實在是太大了。

    所以曲封是萬萬不想把黎想把自己的口碑毀在這次事故中。

    “該我的責任我不會推。”黎想沒有理會曲封的好意。

    他當然明白曲封的意思,可他不能這麼做,他的良心和教養都不允許他這麼做。

    黎想的聲音很大,把那十來個人吸引過來了,其中有兩個年輕些的人認出了黎想。指著黎想有些不可置信,“你,你不就是。。。”

    那人的話沒說完,曲封沖過來了,推著黎想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訓道:“胡鬧什麼呢?什麼該你的責任?這是我的責任好不好?當初拉你下水開公司的是我,那個法人代表也是我利用你的名氣想開拓市場才白送你的,你別以為你就是真正的老板,我告訴你,真正的老板是我。是我,你懂不懂,去,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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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什麼走?到底是誰的責任,說清楚?”有家屬圍了過來,堵住了門口。

    “我沒想要走,是想送我兄弟走,這是我的公司,當然是我的責任,我這不是來見你們了嗎?我們剛不是還在談賠償的條件嗎?放心。該我們的責任我們不會躲,我看起來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我說了,我們公司以後還要發展下去,我不可能就因為這一次的事故就把自己和公司的名聲毀了。。。”曲封擋在了黎想面前一臉討好地對著那些人陪笑。

    沒辦法。誰他們出錯了呢?

    曲封希能用一個優厚的賠償條件來換對方的不上告,這個時候他自然是不能激怒這些人的。

    黎想和金珠倒是沒想到曲封能為他做到這一步,心下不由得頗為,這些年他們也看過了不冷暖,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像曲封這樣大難臨頭時能而上的就更之又了。

    “這個公司是我和哥們兩人的,法人代表是我,我在這鄭重地跟你們大家說聲對不起,你們有什麼要求不妨都提出來,我們能做到的一定不推卸。”黎想上前一步,站在了曲封的邊,向周圍的這些人鞠了一躬。

    這十來個人你看看我看看你,其中一位六十來歲的鄉村幹部模樣的人上前一步說道:“新鮮,以前只見到相互推卸責任的混蛋,今天倒是開眼了,見到了兩個搶著要負責的人,不錯,不錯,年輕人,都坐下來吧,既然你們肯講道理,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村長說話了,那我們就坐下來談。”曲封了下黎想的手,示意他跟著坐下來。

    既然來了,對方也認出了黎想,這個時候再讓黎想走反而不合適了。

    黎想和曲封坐下來跟那幾位男子商談,金珠的眼落在了一旁的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上,小孩子的臉已經哭花了,鼻子一聳一聳的,眼睛有些怯怯地看著金珠。

    “姐姐這有糖果,你想吃嗎?”金珠從包裡翻出了兩塊糖,用手托著送到了小姑娘面前。

    小姑娘點點頭又搖搖頭,金珠把糖放進了小姑娘的手裡,見小姑娘的手髒兮兮的,金珠從包裡翻出了一張紙巾,替小姑娘先把臉了再把手了,一邊一邊問小姑娘的名字、年齡,家裡還有沒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等。

    正問著時,一個三十多歲的農村模樣的人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小男孩走了過來,騰出一只手把小姑娘摟到自己邊,一臉警惕地看著金珠。

    “大嫂,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來看看你們,我是家裡的老大,底下有三個弟弟妹妹,我爸爸媽媽在我八歲的時候離婚了,後來他們各自有了新的家庭,三個弟弟妹妹都是我帶大的,當時最小的弟弟才剛斷,所以我看到小孩子就覺得親近。”

    這是金珠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講自己的家事,沒辦法,誰讓想爭取對方的同呢!

    果然,對方聽了金珠的話放松了些警惕,好奇地追問了一句金珠是拿什麼養大弟弟妹妹的。

    金珠指了指黎想,“我老家附近有一個著名的旅遊景區,是他帶著我們去賣糍粑賣玉米賣蛋掙錢,他也是窮苦人出,沒父沒母的,跟著外婆長大,也就是後來拿到了高考狀元被人相中去拍了幾個廣告我們的日子才好過了些。”

    金珠說完,見對方似乎不太相信,便把自己的手了出去,“大嫂,你看看我手上的繭子和疤痕。”

    金珠的手上有以前楊金珠做農活留下了來的老繭,也有做家務時不小心用菜刀切手時留下的疤痕,對方也是個長年做家事的,一金珠的手便明白了。

    “妹子,我看著你也年輕面,你現在是做什麼呢?”

    “我就是一個學生,剛上大學二年級,他也剛今年大學畢業,去年和朋友一起開了這家公司,哪裡知道這才多長時間就出事了?早知道,他也不搗鼓了。”

    “學生?那你們有多錢賠我們?”婦人的警惕又高了起來,懷疑金珠拿不出這筆賠償費了。

    來之前,家裡人已經商定好了,盡可能地向對方多要點賠償,至於上告不上告的倒不是太重要,因為就算是把對方告進了牢房,拿不到賠償的話對他們來說屁事不頂。

    倒不是他們不想為自己的親人討一個公道,而是殘酷的現實的他們不得不低頭。村子裡的年男子長年在外務工,出過事的不止他們這一家,要是上了那些黑心的老板,別說告對方了,一個整不好連賠償都拿不到,了傷只能白白地躺在家裡等死或者是白白地送了一條命,留下的老人和孩子那日子要說有多苦就有多苦,所以幾次出事之後,他們也學聰明了。

    當然,這跟村長苦口婆心的勸導也有些關系。(未完待續。)

    ps:  謝謝紫羅蘭中秋、珍珠2880105、心想事1210、qweroo等幾位親的打賞,也謝謝今天所有月票支持的親們,麼麼噠,下午繼續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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