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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來現代》 第三百八十七章、哪壺不開提哪壺

    金珠和金楊金玉回到家時,劉晟和金柳以及金牛也先一步到了,潘曉瑋和西嶽兩人也上來蹭飯了,大家剛把飯擺上桌,黎想便進門了。

    金珠見了,忙過去接過黎想手裡的包並把他剛換下來的鞋收起來,黎想扶住了要彎腰的金珠,“我自己來吧,你有沒有嚇到?”

    金楊在餐桌旁翻了個白眼,“阿想哥,今天被嚇到的是我和金玉。”

    “金玉沒事吧?”黎想一邊換鞋一邊瞥了一眼金玉。

    “沒事,有點傷,還好,你是先吃飯還是先沖個涼?”金珠看見黎想的臉上還有沒有卸下的妝容,猜到他肯定是從片場急急忙忙趕來的。

    “拜托,我們這麼多人都等著你,黎想,你就趕洗個手來吃飯吧。”潘曉瑋著自己的肚子喊

    和西嶽兩人正要出門去駐京辦吃飯時便被金珠喊了回來找人,繞了這一大圈,也確實了。

    “你們先吃吧,我沖涼很快的。”黎想知道金珠有點潔癖,所以他也養了進門先洗漱的習慣,尤其是他今天剛從片場出來,出了一的臭汗。

    金珠聽了轉上樓,沒兩分鐘便抱著黎想的換洗服下來,放在了浴室外面的洗機上,見大家都坐在餐桌旁一邊說笑一邊等著黎想,進廚房找了一個盤子給黎想撥出了點菜,然後讓大家開吃,不過大家依舊沒有筷。

    “嘖嘖,金珠,你說你也是,明明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現代,怎麼搞的像個氣的古代小媳婦一樣,你家阿想也是,每次回來還得你親自去伺候他,對了,你不親自去伺候你家阿想沐浴?”潘曉瑋對金珠的行為一直表示不理解,沒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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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羨慕吧?羨慕你也這麼伺候你家西嶽去。”金楊揶揄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你以後也要這麼伺候你家田方舟去?”潘曉瑋回了金楊一個吃驚的表,有點誇張。

    “打住,我再次鄭重聲明一下,田方舟不是我家的,我剛進大學,還等著來點什麼豔遇偶遇奇遇呢?”金楊用手比劃了一下。

    正拉著金玉安的金珠抬起頭來看了金楊和潘曉瑋一眼,“說什麼呢?換個話題。”

    在座的還有金柳、金牛和金玉三個小的呢,金珠可不想他們三個小小年紀便接到這些東西。

    “我去,換什麼換,你和阿想天天在我們大家面前秀恩我們說什麼了?教重於言教,懂不懂?”潘曉瑋給了金珠一個鄙視的眼神。

    “我靠,你可真是烏落在豬上,你和西嶽兩人秀了?”劉晟不聽了。

    因為他知道金珠最在意的是什麼,這金楊幾個的教言教就夠嚴的了,再嚴了他和金柳什麼時候能修正果?

    “曉瑋,某些人是那什麼不滿,你就別在這拉仇恨了。”西嶽笑瞇瞇地著潘曉瑋的頭,直接無視了劉晟的抓狂。

    “對對對,某人就是羨慕、嫉妒,恨,我說阿晟啊,人家盼盼馬上就要為超級大明星了,你再不下手可就來不及了,我聽說追的人能從這裡排到頤和園呢。”潘曉瑋不怕死地踩了一腳,一向是以打擊別人為樂趣的,尤其是打擊劉晟。

    這話真的踩到了劉晟的痛,他趕先瞅了一眼金柳,見金柳正瞪著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滿臉八卦地看著他,劉晟

    忙站了起來:“我也鄭重申明一下,我跟顧盼盼什麼也沒有,我可從來沒說喜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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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那個時候追是因為什麼?你可別告訴我你是為了金珠?”潘曉瑋的好奇心比金柳還重,更何況這件事八卦了很多年也沒有問出答案來,幾乎的一塊心病了。

    “誰為了金珠?”黎想一清爽地出來了,坐到了金珠邊。

    “我說八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點鴛鴦譜?”劉晟這下是真的被氣到了,有點口不擇言了。

    “阿晟,說話歸說話,不許罵人。”黎想教訓了劉晟一句。

    這個家,他和金珠都是家長。

    “曉瑋也是,明知哪壺不開偏要提哪壺,好了,大家吃飯吧。”金珠見劉晟還有點氣篤篤的,也訓了潘曉瑋一句。

    主要是已經知曉了劉晟的心意,知道潘曉瑋拂了劉晟的逆鱗,也就不怪劉晟生氣了。

    “阿晟哥,你別生氣了,我教你一個法子包管能治到他們。”金牛說完在劉晟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對對對,就這麼辦,西嶽,曉瑋,從今天開始,我家的客房不向你們開放了。”劉晟轉就把金牛賣了。

    “死金牛,你出的什麼臭主意,看我怎麼收拾你?”潘曉瑋放下筷子跟金牛鬥了起來。

    “注意,注意,唾沫噴到菜裡了。”金珠見潘曉瑋鼓著腮幫子罵人的樣子直想扶額。

    是萬分不喜歡在吃飯的時候吵鬧的,一是上世的習慣食不言,二是大家說話時唾沫難免不會噴進菜裡,太影響食了。

    “珠珠,別管他們了,都不是小孩子了。”黎想把桌子上金珠吃的菜換了個位。

    “喂喂,我們還吃呢,你們兩個也別太過分了。”西嶽見黎想把潘曉瑋最喜歡吃的魔芋燒牛腩端走了,忙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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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我以為你們不,吵架就有飽呢。”黎想回了一句,並沒有把菜端過去。

    “我們懂了,這是要讓我們騰地方的節奏,快吃,吃完了趕給人家騰地方,不知道有句話小別勝那個啥嗎?”潘曉瑋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

    直接把那盤魔芋燒牛腩端回到了和西嶽面前,這道菜在學校是吃不到的,只有來金珠家才可以解饞,而跟金珠的關系早就超越了一般意義上的同學和朋友,所以也不用客氣。

    “不會吧,阿想,你現在不是一個星期可以回來一次嗎?”西嶽的話更直白。

    “噗。”黎想的一口湯直接噴了出來。

    他能說他還沒吃到嗎?

    “喂喂,喂喂,我抗議,金珠,這回你怎麼不說有口水了?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潘曉瑋見金珠起把被黎想禍害了的素炒菜心端走,滋滋地夾了一塊魔芋燒牛腩。

    “哎,我知道阿想哥這時的旁白是什麼?”金楊也站了起來夾了一塊牛腩,搖搖頭,苦著臉,“寶寶心裡苦啊。”

    “啊?不是吧?某人也太不人道了,哥們,我太同你了。”潘曉瑋很快秒懂了金楊的意思,向黎想做了一個你強的作。

    “這你就不懂了,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我們幸福著呢,我們也有我們的樂趣。”正在喝湯的黎想把口裡的湯咽進去才慢悠悠地回了一句,這一次他很小心地沒讓自己裡的湯再次噴出來。

    “噗。”這下到西嶽噴了,他也向黎想做了一個你強的作。

    “幹嘛,幹嘛,你們兩個對坐著一人噴一下,還讓不讓我們吃菜了?”金柳喚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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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紅燒牛腩也沒法吃了。

    “這下好了,看你們還鬧不?”金珠見這些人一個個都捉弄起和黎想來,實在是聽不過耳了,正好也把碗裡的湯喝完了,便起去洗手間洗了個手然後走到門邊。

    因為知道要再不走的話,這幾個人肯定還得拿和黎想打趣,而在這件事上,沒法跟大家解釋的固執。

    在樓下檢查了一下這四個人繡的東西,提點了們幾句,金珠剛要坐到自己的繡架旁,黎想下來找了。

    得知曉瑋和金楊在收拾碗筷,金珠沒有上樓,拉著黎想

    下樓在小區裡散步。

    此時已是九月下旬,白天雖然還有點燥熱,可夜晚的涼風卻很舒爽,尤其是小區裡的綠化搞得不錯,樹影婆娑、花香陣陣的,金珠挽著邊人的胳膊,覺得一下午的煩悶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黎想見金珠難得這麼小鳥依人地靠在他上,卻又沉默不語的,以為還是在為剛才的事尷尬。

    “珠珠,不要在意別人說什麼,他們也是有口無心地鬧著玩,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只想著和你那什麼,而是想和你在一起,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做什麼我都覺得特別開心,特別幸福。”黎想立住了,看著金珠的眼睛說道。

    “那好,既然你不著急,那我們等就畢業後再結婚吧。”金珠飛了他一眼,故意說道。

    “誰說我不著急?我說不是只想著那一件事,這不代表我不想這件事,珠珠,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黎想抱住了金珠,把頭低了下來,覆在了金珠的上,輕輕地吮吸起來。

    畢竟是在林蔭道上,雖說這個時候散步的人不多,可金珠到底是臉皮薄,怕大家認出他們兩個來,趁著換氣的空檔掙了推開了黎想。

    意猶未盡的黎想牽著金珠的手到了一偏僻的角落裡,好一番耳鬢廝磨後黎想才放開了

    “珠珠,中秋的時候我可以請兩天假,想去哪裡玩?”黎想牽著金珠的手又慢慢走了起來。

    “中秋?”金珠想起了李睿鐘的提議,“阿想,今天下午我見了好幾個人。”

    金珠把下午和唐紫妍、李睿鐘以及康學熙見面的形都說了一遍,要不是因為和唐紫妍見面,也不會上李睿鐘,更不會上康學熙。

    當然,略去了康學熙說的那幾句話,沒法解釋。

    “唐紫妍找你做什麼?”黎想不悅地擰了擰眉。

    “大概是心裡有點不安想確認點什麼,可是我沒讓把話說出來,我不想聽。”

    “不想聽就不聽,的,我們過我們的。珠珠,中秋晚會我會和唐在帝都電視臺唱一首歌,是歌。”黎想換了一個話題。

    這個機會其實是李睿鐘安排的,是為他們的電影做宣傳的,因為暑期檔推出的電影票房不錯,李睿鐘便想黎想主演的第二部電影放在寒假推出來,而帝都電視臺的中秋晚會收視率也是蠻高的,李睿鐘想借這個勢頭再炒作一下兩人。

    “沒關系,我知道是假的,不會介意的。”金珠這點涵養還是有的。

    “可我有點介意,我不大想和那邊的人搭上關系,可沒想到還是轉不開,下個月我要去魔都參加飛鷹獎的頒獎典禮,不管能不能拿獎,我都得去這一趟。珠珠,你說我到底是該恨他呢還是該謝他?”黎想的出了一個嘲諷的微笑。

    如果可能,他是真的不想在這個圈子做下去了,因為再做下去,就不可避免會跟李睿鐘遭遇上,可不做下去,他欠康學熙的那些錢就沒法在短期還上。

    而令黎想最糾結的是最痛苦的是,他覺得他今天在娛樂圈獲得的名利很大程度上是要歸功於李睿鐘,這個才是令他最難過的。

    “阿想,舅舅到底有沒說他什麼時候過來?”金珠換了一個話題。

    黎想聽了有一會沒說話,一聲歎息之後,“珠珠,你說我應該安排他們見面嗎?”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麻春生想見李一方是想向李一方要一個說法,不外乎是罵對方一頓或者是打對方一頓,可李一方位高權重,就算他不會去報複麻春生,可誰能保證李睿鐘不會,李睿釗的母親不會?

    而麻春生現在並不是一個人,他有老婆有孩子,如果再因為這件事害他們一家四口居無定所他又良心何安?

    就像他自己似的,不也是考慮到這麼多現實的因素才沒有跟李家撕破臉嗎?

    他是如此,麻春生又何嘗不是?

    “我想,舅舅應該已考慮好,不管怎麼說,這是他的一個心結,這個心結不解,他一輩子都不會放下,不會獲得真正的快樂。”金珠緩緩說道。

    其實,也不希麻春生去見李一方,從李睿鐘的話語裡,金珠判斷李睿釗的母親並不是一個良善之人,否則的話李老爺子也不可能會被氣病了跑去北戴河療養,李一方也不會這麼長時間不見蹤影,肯定是對方向他們施了。

    既然能用自己的婚姻做賭注來向李一方施,很難說不會對黎想和麻春生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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