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多有點尷尬。
他下意識想解釋:‘我只是……’話沒說完,鄒小貝又把眼睛給閉上了。
他定了定神,站直了:“你要是醒了就自己換一下服吧,我去客房休息了。”
話說完,他轉離開,卻聽到后響起鄒小貝的聲音:“對不起……”
的聲音很輕,微微帶著醉意和音。
賀言腳步頓住:“沒什麼好對不起的,你說得沒錯,當初是我你的。其實我也沒想你,只是那麼順口一說,沒想到你當真了,我自信的以為你也喜歡我。我想每一段故事的開頭,都需要好一些吧,不然很難善終。”
這次他沒再停留,說完就徑直去了客房。
過了一會兒,鄒小貝從床上坐起,一個人下了樓。
現在稍稍清醒了一點,雖然還是頭暈得厲害,也知道,不應該在這里。
記得自己和工作室里的人一塊兒出去喝酒了,不知道是怎麼來到賀言這里的,睜眼看到他的時候,還以為看錯了……
外面的大雨沒有要停的意思,一打開門,冷風攜著雨霧侵襲而來,冷得打了個哆嗦。
比起惡劣的天氣,和賀言共一室才更加令不安,沒有面面對他,分手時說了那麼多過份的話,每每想起來,都難得像是要窒息。
幾乎沒有猶豫,只沖進了大雨里,冰冷的雨水讓越發清醒,堅信自己能平安到家。
突然,手腕被人拽住,猝不及防被拉了個趔趄,一雙有力的手托住了的腰,才讓免于狼狽的摔倒在地。
看到賀言沉的臉,急忙解釋:‘我可以回家的,我酒已經醒了,你回去吧!抱歉,給你添麻煩了。’他沒說話,就這麼盯著,兩人莫名的站在雨里,不多時,渾上下都了個徹。
良久之后,賀言終于開口:“明天再走。”
鄒小貝微微垂下頭:“不了,你回去吧。”
他募的將拽近,兩人幾乎到一起:“就這麼討厭我?”
一句討厭,把鄒小貝的眼淚了出來。怎麼會討厭他?有什麼資格討厭他?從認識的那天開始,他就完得毫無破綻,對更是好得不行,何來的討厭?
雖然雨水能將的眼淚極好的藏,還是怕自己借酒失態,試圖掙開他的手:“我要走了。”
他拽手臂的力道很大,大得覺到作痛,怎麼也掙不開。
已經不敢抬頭看他,越是掙不開越掙扎得厲害,最后崩潰的哭出聲:“讓我走……你放手啊!”
賀言不沒放開,還強行吻住了的。
先是懵了一下,腦海中立刻浮現出所有人的樣子,余冬冬坐在窗臺上沖歇斯底里的吼……
回過神來,想推開他,卻被他鉗制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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