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適應的時間,江亦琛已經伏在上方了起來,他在眼前晃的鎖骨莫名激起了想狠狠咬一口的沖。
許是有點起床氣吧,沒多想,果真那麼做了。
這一口換來的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掠奪,撞得直喚。
被得不行的時候,看著他鎖骨的牙印,能稍稍得意一下,再有下次還咬!
這種事上,最郁悶的莫過于一個剛來覺,另一個已經完事兒了。
時雨看著起收拾的江亦琛,心里藏了團沒泄出來的火,承認是自己反應太遲鈍了,半個小時才剛來狀態,可這不是剛睡醒麼?能怪麼?
看他把用完的小雨傘和包裝紙都扔進了垃圾桶,隨即點了支煙,知道,他沒打算來第二次了,煩躁的扯過被子蓋住臉,總覺得自己很欠,不是折磨嗎?怎麼就還折磨出期待來了?
反復強調那只是生理上,跟心理無關……嗯,對,就是這樣。
過了一會兒,江亦琛收拾好準備出門了,站在門口跟代:“我晚上五點回來,在家里吃還是外面吃你自己決定,決定好了發信息給我,白天你陪著淼淼吧。”
時雨在被子里沉悶的應了一聲,這麼平和的早晨,給一種彼此還相,不曾分開的錯覺,要怎樣才能把那段灰的過往從人生中抹去?
……
九點整,賀言的車停在了鄒小貝家樓下。
鄒小貝歡快的從小區里跑出來,看得出來,今天刻意的打扮了一番,小香風的米套裝,配上神,腳上蹬著一雙同為米的中跟小短靴,清純又可。
上了車,著被凍紅了指節的手,笑得如冬日的暖:“好冷啊,你剛來吧?希沒讓你等太久。”
看著出的那顆小虎牙,賀言一時間沒能移開視線,心里升起了一覺,相見恨晚。
“我們待會兒去哪里啊?”鄒小貝沒注意到他的眼神,涂著釉晶瑩剔的張張合合的喋喋不休。
收到提問,賀言花了幾秒時間讓自己的思維回正:“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去。”
鄒小貝抿著認真的想了想:“我想看電影,吃烤,然后逛逛街,四看看。”
賀言說了聲好,驅車將帶到了附近的電影院。在鄒小貝的建議下,兩人挑了部喜劇片,場后,昏暗的燈下,只余滿座的人影恍恍。
看電影當然不了米花,鄒小貝抱著米花桶一邊吃一邊認真的看著熒幕,由于太專注,吃了一小半兒才注意到賀言沒靜。
側過頭看他,把米花往他跟前一遞:“你也吃啊。”
賀言微微勾:“不吃,這玩意兒吃多了會胖。”
鄒小貝被他說了頓時沒了繼續吃的,真的會胖嗎?不想變胖,人家一個老爺們兒都這麼自律,有什麼理由放縱?
今天電影院人多,他們到的時候只選到了比較靠后不太好的位置,缺點很快就展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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