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父忙走上前:“我是舅舅,父母沒在邊,請問怎麼樣了?”
醫生神并不是特別肅穆:“除了左手小拇指輕微骨折之外,沒有別的大問題,都是一些小傷,不用太擔心。留院觀察一天,沒問題的話,后天就可以出院。”
聞言,眾人都長舒了一口氣。
鄒小貝從最初的擔憂和害怕中緩過神來之后,隨之而來的是憤怒,余冬冬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極端的事了,這次忍不了了。
等余冬冬被安頓到病房,走上前冷聲說道:“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沒聽說過小拇指骨折也會導致昏迷的。”
余冬冬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沒毫靜。
鄒父低聲呵斥道:“貝貝!別這樣,有什麼事等出院了再說,你和賀言先走吧,這里我和你媽看著。”
鄒小貝從前都是對父母言聽計從,這次沒有妥協:“爸,你別管,我知道是你親侄,你心疼的時候能不能也心疼心疼我?我和賀言在一起有什麼錯?說起來還要謝謝余冬冬,要不是,我和賀言也不會走到一起,都是自己作的,現在憑什麼還要道德綁架我?!”
鄒母見狀無奈的朝賀言使了使眼,賀言會意,將鄒小貝拽開:“我們先走吧,聽話。”
這種時候,也就賀言能把鄒小貝的火氣下去了,兩人剛走到門口,余冬冬就裝不下去了:“鄒小貝!”
鄒小貝剛下去的火又冒起來了:“裝不下去了?你還想怎麼折磨我們?嗯?”
鄒父唯恐余冬冬又鬧死鬧活的:“哎喲,你們快走吧,有什麼回頭再說!”
余冬冬支棱著從病床上爬起來:“不許走!鄒小貝,你倒是說說我怎麼道德綁架你了?是你自己發誓不會跟賀言好的,你明知道我喜歡賀言你還跟他在一起,你這算什麼?!”
以為鄒小貝還是從前的子,還會因為那個曾經發過的誓啞口無言。
鄒小貝冷哼了一聲:“對,我是發過誓,但那是我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了。就算我不跟賀言在一起,你不也得不到嗎?只要你看上的,我都不能是嗎?憑什麼霸道的要求我發誓?我不欠你的!”
余冬冬氣得渾發抖,幾乎要將手背上的輸針給抖掉了。
鄒母上前安道:“你別跟你妹妹一般計較,你也是,這麼沖做什麼?萬一撞壞了落下殘疾,你后半輩子怎麼過?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非要玩命?”
賀言冷眼看著余冬冬胡鬧,握著鄒小貝的手從始至終都沒松開過。當著鄒父鄒母的面他不好發言,但是態度表達得足夠明確了。
最后賀言和鄒小貝被鄒母強行拉走了,離開醫院,鄒小貝委屈的抱著賀言泣著:“我就不該發那個誓,被當做把柄一直拿來說……”
賀言無奈的輕拍著的后背:“你發誓的時候怎麼想的?”
鄒小貝從他懷里抬起頭看了看他:“當時……我不是還沒跟你好麼?大家都知道余冬冬喜歡你,又懷疑你喜歡我,就著我發誓,我沒多想就照做了,那會兒覺得我跟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麼著都走不到一塊兒去吧……誰知道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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