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哲與曹昂、陳到三人到了虎豹營軍營所在之,天早已大亮。
遠遠地,江哲就見於已經候在軍營門口了。
“大人!”守衛在門口的虎豹營士卒抱拳行了一禮,鏗鏘有力。
曹昂驚訝地看著那些士卒上濃厚的殺氣,錯愕地看向陳到,陳到回了他一個眼神,見多怪!
曹昂心中很是鬱悶,昨曰還用這話嘲諷叔至呢,沒想到今曰就被他說了回來。
“先生辛苦!”於走了過來,親自為江哲拉住馬頭。
江哲翻下了馬,笑呵呵地對於說道,“為此位而已,對了,文則為何在此,莫非又是進不得營門?”
對面著江哲的玩笑,於尷尬一笑,將馬韁遞給邊一名虎豹營士卒,苦笑說道,“先生莫要拿末將玩笑,請!”
“請!”江哲虛還了一禮,走進軍營,不過他還不忘向後說一句,“子,叔至,勿要忘了我等的約定!”
“是,世叔(叔父)!”倆小子應了一聲,好奇地跟著江哲走著。
陳到倒是還好一些,畢竟他曾經來過幾次,虎豹營中的將士知道這小娃娃是江哲的侄兒,也不難為他,只當做沒看到罷了;可是曹昂自就在鄄城居住,不曾出得城外,如何見過如此銳?
只見他眼神中帶著濃厚的驚奇來回張著,再聽到軍營中虎豹營將士渾厚洪亮的喝聲,曹昂心中無比的興。
鄄城豈會有如此兵?就算是有,曹昂的父親曹艸也不會讓兒子接近軍營,畢竟,曹艸現在就一個兒子。
“恭迎大人!”一聲喝響,江哲這才發現虎豹營伯長級將領楊鼎、周戍、孟旭、陳開、英飛、司馬鵠排一隊,站在不遠,但是令江哲有些意外的是,高順竟然也在。
微笑著向他們揮揮手,江哲走了過去,奇怪地說道,“公孝,你為何也在此?”
高順一如既往地板著臉,拱手對江哲說了一句,“我聽聞先生要在虎豹營練兵,過來看看。”
“我守……”算了,江哲看著高順的撲克臉,放棄了,他已經為這事說了好幾次了,但是高順還是一樣江哲先生。
“大人請!”楊鼎將江哲請營帳。
江哲坐在主位,其他眾將均是在下邊站作兩排,江哲左手邊是以楊鼎為首的一系列虎豹營將領,右手邊自然是於,高順兩人。
好笑地著站在營帳門口向裡張的曹昂與陳到,江哲微笑著將兩人喚,讓他們站在自己邊。
曹昂看著面前那些宇軒昂的將軍,眼神炙熱,但是一瞥見楊鼎等人,心中立刻涼了半截,無他,只是殺氣之中令曹昂難以承。
不敢再看向楊鼎等人,曹昂看了一眼邊的江哲,只見這位世叔面改,猶自徐徐而語,心中不肅然起敬。
“子!”江哲從懷中取出一份手書,順手給了曹昂說道,“傳與各位將軍!”
“……”曹昂楞了一下,接過江哲手中那紙,著頭皮走向楊鼎。
“將、將軍……”曹昂說實話第一次見到殺氣如此之重的人,心中著實有些慌,畢竟,他再怎麼大膽,也還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不過楊鼎倒是沒難為曹昂,只看這兩個孩站在大人左右,就知道與大人關系不淺,要好好對待。
於是楊鼎接過曹昂手中的書稿,是出一點微笑。
小曹昂骨聳然,嚇得趕跑回江哲邊,其他人的暗笑弄得楊鼎很是尷尬。
“這……”一看紙上所寫,楊鼎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沉思,邊還喃喃說著,“這練兵之法很是古怪啊……”
其他眾將早已知曉江哲的姓格,一擁而上,在一起,爭著想看那張紙上所寫,連於也難以幸免,他一直對江哲的練兵之法很是好奇。
唯獨高順猶自站在原,毫不為這景所,江哲邊的陳到好奇地著高順,心中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緩緩地喝了幾口茶,江哲微笑看著底下那些將軍在一起,也不見怪,輕輕說道,“你等覺得如何?”
於眼神複雜地看著江哲歎息道,“先生所述之練兵法,末將從來不曾聽過,著實不敢妄加評語……”
嘿嘿!江哲心中一樂,輕笑說道,“文則,不用顧忌,說說你的想法!”
“是!”於頷首領命,沉聲說道,“自古練兵之重無外乎強與嚴令……先生所述這個……好似是面面俱到,可是末將總覺哪裡不對……”
“哦?”江哲臉古怪地問道,“哪裡不對?”
於皺著眉頭說不出話來,心中說道,先生所寫,實是包含了練兵之重,可是這方式……
楊鼎與幾位虎豹營伯長對視一眼,齊聲說道,“我等無有異議,但憑大人決之!”
高順接過司馬鵠遞來的江哲所寫的練兵之法,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決定暗暗記在心中,因為他覺江哲這人很是神,彷佛天底下無有他不懂的事一般。
心中還記掛著與虎豹營一拼高下的的高順將這些練兵之法暗暗記下之後,打定主意,若是這虎豹營著實用江哲所述之法練兵,那麼自己的陷陣營也不能被他們比下去,連續三把的敗北已為了高順心中噩夢,迫切地想翻取勝。
“既然如此,我等先照此法試試如何?”江哲將手托在桌案上,著下邊的眾將。
“一切皆聽大人(先生)的!”
高順此行已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為了不至於將心中所記載的忘卻,高順立刻辭了江哲,回自己的陷陣營營地,就在虎豹營營地北面不遠。
江哲等人來到練兵場,見四千將士皆已齊整列隊等候著,心中暗暗稱奇,原虎豹營士卒能做到在這麼短的時間集齊,江哲一點也不驚訝,但是那三千剛來的士卒能做到這點,就足已證明,他們果然是各軍隊中的銳。
楊鼎看了看江哲,見江哲點頭示意,遂走前一步,重重喝道,“八百虎豹營將士聽令!”
“我等在!”八百虎豹營齊聲應命,氣勢之大令曹昂連連吞著口水,似乎是怕陳到笑話他,曹昂看了一眼陳到,卻發現陳到也是眼神灼熱地著。
“隨我來!”楊鼎吼了一句,率先走向營外。
那三千“新兵”羨慕地看著這一切,那一黑甲,那響亮的虎豹營之名,都令他們無限的向往,但是可惜的是,自己還只是預備而已……
雖然先生說過,兩月以後初步篩選,剔除不合格者,就算是那八百虎豹營將士也一樣,但是就單單看這八百人的氣勢,要打敗他們談何容易……
雖然對於那八百虎豹營的離去很是好奇,但是練兵場之中無人發出一點聲響,偌大的練兵場,三千多人楞是無半點聲音,皆是整齊站列。
這種況下,就是江哲邊的曹昂與陳到也不直腰板,盡力昂起頭。
江哲在三千中的轉了一圈,發現這三千將士均是雙目著前往,無有一人看向自己,心中暗贊,這些都是老兵啊,難得的銳!
估著半個時辰左右,練兵場中的眾人漸漸見到一陣聲響,但是苦於軍紀嚴明,不敢轉頭相。
曹昂與陳到就沒有這個顧慮了,好奇地看了一眼營門,兩人的小眼不瞪著滾圓,暗暗了一口冷氣。
只見那八百虎豹營一邊一個、肩膀上扛著兩四五米長的木,向練兵場走來。
“放在那吧!”江哲指著一空地說著。
於是那八百虎豹營皆將上的木放置在江哲所指之,但是他們卻不回列,猶自向營門只外走去。
曹昂與陳到對視一眼,跑過去好奇地打量著那些木,猛然看見那些木皆是被巨力打斷的,頓時傻眼。
驚疑不定地遙遙看了一眼還未走遠的虎豹營將士,曹昂心中震驚,叔至所言不虛啊,我可打不斷如此大的林木……
“大人!一切就緒!”又過了半個多時辰,楊鼎第三次回到營地時,走到江哲邊說了一句。
“辛苦你們了!”江哲微笑著讓虎豹營將士回列。
曹昂錯愕地看著那些虎豹營將士在經過了如此重力的活後,只是微微著氣,心中又驚又歡喜,暗暗慶幸自己聽從了娘親的話,要是不來到許昌,自己還以為兵就如同鄄城城門口的那些士兵呢!
虎豹營士卒的勇武也讓那三千銳肅然起敬,能當著上虎豹營之稱的果然不簡單,方才的形他們都暗暗看在心裡,雖是震驚但是眼中的灼熱更甚:虎豹營,當有我之名!
“諸位不是很奇怪?”江哲笑著對場中的四千人說著,“很奇怪這些木作什麼用,對麼?”
場中無有一人吭聲,上次的教訓已經讓他們明白,這位先生說話的時候最好別……
“文則!”忽然江哲了於一聲,“你且去置辦我所說的……”
於猶豫著上前,看著江哲抱拳說道,“先生,當真那樣?這可是一筆重大的開支啊……”
“要想馬跑,就得喂馬吃草?”江哲的話令於滿臉苦笑,只好領命,心中暗暗說了一句,唉,等下荀大人聽說了此事,也不知道是何模樣?
於的遲疑不讓在場的四千士兵有些奇怪,但是就在此刻,江哲卻開口了。
“一人背負一木,繞營地跑!”
看著那四千士兵茫然不解的樣子,楊鼎等將領上前,一人端起一木,放置在肩上,隨即大步跑出營地。
於是這四千將士恍然大悟,紛紛照著做,可是他們心中還有一個疑問。
“世叔……”曹昂拉拉江哲袖,疑地說道,“世叔還不曾說讓他們跑幾圈呢……”
“幾圈?”江哲了天,微笑說道,“就跑到正午吃飯吧!”
曹昂與陳到腦袋一,著那些負木飛奔的士卒,各自咽了咽口水。
離正午還有一個多時辰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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