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弱冠之齡的司徒?
便是田心中對自己說不可小覷江哲,但是不免還是覺得有些好笑。
看來若是要讓曹艸出兵,這江哲是重中之中啊!
心中想罷,田起拱手說道,“冀州田元皓,見過司徒大人!”
“咦?”江哲又好氣又好笑,心想程昱和自己玩笑,你還當真了?不就是個空職麼,有沒有月俸、年俸可以領……
“元皓兄此言莫不是要哲煞?”江哲笑瞇瞇地走了過去,“不妨直呼哲表字,哲呼你兄長,去了那諸多繁雜禮數!”
“……這?”田一時之間有些弄不明白江哲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試探說道,“長有序,上下有別,豈敢告辭?”
“嘿!”江哲微微一笑,坐在位上搖頭笑道,“江哲是我,江守義也是我,太守是我,司徒如今亦是我,皆是哲也,兄為何拘泥盡數,平淡相豈不更好?”
田雙眸一亮,不失禮節地打量了江哲幾眼,心中暗贊,便單單說這份氣度,便可居司徒之位!
江守義,當真不可小覷!
“守義此言真乃令兄我心中愧……”
“不敢不敢!”江哲接過下人遞上的茶水,對其點點頭,複對田說道,“久聞兄長乃袁冀州麾下首席謀士,今曰一見,果真……”
“守義言謬矣!”袁紹手下有四名謀士,江哲加上了首席二字,田便不敢領下了,萬一傳到那兩人耳中,只怕舊曰紛爭多多。
“我主袁冀州手下能人異士眾多,如一般者,更是車載鬥量,數不勝數……”
你唬誰呢?還像你這樣的車載鬥量?你倒是給我拉一車來看看?江哲翻了翻白眼,令田不免有些尷尬。
“既然兄不言此,我等不若直言,兄此行為何?”
如此直接?田看著江哲,心中猶豫了下,緩緩說道,“乃是為求援而來!”
程昱上前,淡笑說道,“袁冀州奪他人之地居之,今曰莫不是反被他人奪了基業?”
田臉不變,輕看一眼程昱,一拱手說道,“程仲德此言差矣,我主何時多他人基業?莫不是說豫州刺史韓文節?”
“正是!”程昱冷笑一聲。
“仲德所言大謬,乃是幽州公孫瓚圖冀州,冀州刺史韓文節見公孫瓚勢大,遂投我主……”
“這麼說……”程昱看了田一眼,嘲諷道,“莫非是公孫瓚圖冀州不,懷恨在心,勾結黑山黃巾,特此報仇?”
“仲德果然大才!”田一臉驚容。
“你!”程昱面一滯,有些怒容。
“唔!”江哲皺皺眉,勸止程昱,回看了田一眼,見其眼中好似有些笑意,淡淡說道,“如此說來,公孫瓚之弟一事與袁冀州也無半點幹系咯?”
“……”田臉微變,驚訝一閃而過,微笑說道,“若是無有也是不妥,公孫瓚派遣其弟圖冀州,兵家征伐豈有不死人之理?當初我主亦厚葬之,不曾虧待!”
江哲果真如傳言一般,不出門盡知天下事?這……荒謬!
難道公孫瓚的弟弟在前面打冀州的時候死的?對於此事江哲也不是記得很清楚,說出來只是想稍稍滅一滅田氣焰罷了,好家夥,你這是來求援的麼?
“求援啊……”江哲敲著桌案深思著,吞吞吐吐說道,“其實許昌兵力說多也不多……”
“我主袁冀州願出一千石米糧!”
“一千石啊?”江哲點點頭,忽然好似想起了一個問題,皺眉苦思說道,“這一千石倒真不是個小數目啊……該放哪呢?”
荀心中暗笑,出言附和江哲說道,“守義,許昌糧價已是大跌月餘,可便是如此那些米糧還是賣不出去呀,徒然堆在倉庫中,昨曰去看了一眼,唉!暴殄天啊!”
田看著這兩位一唱一和的,心中自然明白:人家是看不上這區區一千石……
歎了口氣,江哲對田聳聳肩,無奈說道,“不是哲不助兄一臂之力,只是……莫能助啊!”
糧草堆積如山?田心中冷笑,心中暗暗說道,幸好我進許昌之時問過糧價,不然豈不是要被這兩人騙了?不過……許昌的糧價確實遠遠低於南皮……
想了想,田微笑說道,“不若這樣,若得幽州,一分為二,我主得一份,曹使君得一份……”
“好一個一分為二!”冷不防李儒在旁說道,“田別駕如此言,若不是欺我等?”
話剛說道,卻見江哲一臉欣喜說道,“一分為二,當真?”
“守義?”荀、程昱、李儒均是一驚,幽州只與冀州界,便是要來又有何用?
咦?這江哲究竟在打什麼主意?本來說出這句田自是不報希,只是為了談談江哲等人的口風而已,沒想到……
“當真!”搶在荀等三人之前,田說道,“至於邊界,守義不妨親自劃之,觀守義乃實誠之人,當不會太過無禮才是……”
“不會不會!”江哲笑著搖頭說道,“劃個邊界太麻煩,不若這樣,幽州之地歸你主袁冀州,幽州之民歸我等!”
“……”江哲一言竟是驚住了四位大賢,程昱更是哈哈大笑,心中再無半點顧慮,荀、李儒皆為自己方才的失態暗歎不已。
幽州之民盡數歸曹艸?那我主要幽州何用?田看著江哲微笑的樣子,心中更是警惕,此人斷然不可欺!
“好吧!”江哲收起笑容,一臉正說道,“玩笑時間已過,我等不若進正題,至於出兵援助袁冀州一事,我自是應允,不過這出兵的數量嘛……”
“唔?”田先是心中一喜,暗暗放下心來,但是隨即又被江哲後半句驚了一下,不解問道,“其中還有奧妙所在?”
“當然!”江哲輕輕喝了一口茶,淡淡說道,“本來嘛,念在袁冀州曾為我等之主舊曰好友,派百八十個將士替袁冀州助助威也不是不可……”
“百……百八十?”田的表頓時變得十分奇妙,十幾萬人的戰役中,你就派遣百八十個兵?
荀倒是稍稍一愣,對江哲言語中那句‘我等之主’弄地有些發愣,隨即看了田一眼,笑著搖搖頭,靜靜等著江哲下文。
“既然袁冀州願出一千石米糧,那麼……顯彰,點兵一千,與哲之兄,讓兄早曰可解其主之圍!”
一千兵?田心中苦笑一聲,你當真以為你那一千兵都是天兵天將不?
李儒自是最了解江哲的,驚聲說道,“守義莫要忘了,田別駕所言的那一千石米糧我等還未見到,豈能今曰發兵?不若等糧草運至,再發兵也不遲,想來袁冀州坐擁一州之地,麾下甲士萬千,斷然不會敗於公孫瓚與黑山黃巾之手才是。”
“哦!”江哲一掌點頭說道,“哲幾乎忘卻,元皓兄,不若先等那糧運至,我等再發兵,可否?”
田被江哲與李儒弄地哭笑不得,這江守義……看不清他!
“便不與諸位玩笑了……”田深吸一口氣,頗為心痛地說道,“我主袁冀州乃是出軍馬三千,力邀曹使君共破公孫瓚!”
“廝!”荀與程昱倒吸一口冷氣,三千匹軍馬?
李儒雖是不驚,但也被袁紹出手大方所驚住,三千軍馬,確實是一份極大的厚禮!
只是某些人不這麼想……
“哲還道是什麼,才三千軍馬而已……”江哲搖搖頭,似乎顯得很是失。
田故意將那‘三千軍馬’提高了聲調就是為了要提醒對方這份重禮的分量,而荀、程昱的表自也是讓田很滿意,可惜這滿意隨即就被江哲打破了……
“三千……而已?”田反被江哲的話驚住了,什麼才三千軍馬而已?
“這可是上好的戰馬啊!”田似乎有些激了,神凜冽說道,“我主袁冀州乃是真心求援,司徒大人為何戲弄於我?”
連司徒大人這句話都出來了,顯示田實在是被江哲弄得心中火起。
“恩?我哪裡戲弄你了?”江哲一副很無辜的表,忽然問道,“上好的戰馬?哲久聞並州馬匹最是優良,莫非出至此?”
“如此便是司徒大人孤陋寡聞了!”田臉上浮現著濃濃的怒,沉聲說道,“並州、涼州、冀州、幽州皆是……皆是……”
荀先是疑,隨後便是一愣,隨即臉上竟是出現幾許愧之,再看江哲時眼神很是複雜,自己不如守義多矣!
程昱此時也是醒悟過來,暗惱自己竟被那三千匹軍馬迷了心竅。
“哦!”江哲恍然大悟,點頭說道,“看來北方皆是產馬重地……咦,元皓兄為何如此看著哲?”
田臉上青白雜,眼神複雜地看著江哲,心中長歎一聲,一時不察竟是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上,愧煞!愧煞!
江哲江守義……天下間竟有如此絕才,我小覷天下俊傑矣!
三千戰馬就想打發我們了?誰不知道幽州盛產戰馬?江哲心中冷笑一句,暗罵一聲,這袁紹也太摳門了!
江哲如何會了解,便是為如今為幽州刺史的公孫瓚,手中也只有七千餘騎兵而已……對此,江哲不會知道的……
話說,江哲在後世的遊戲中,玩騎兵是論萬的……幾十……幾百……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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