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水稻周期比普通水稻短上半個月以上,尤其是在南方種植,能夠早將近一個月,這麼說來,在最偏南的地區,絕對有可能實現一年三!
就算在北方不能一年三,空出來的田地中是一季蔬菜也行吧?
大家都炸開窩了!
再次出現瘋狂的喊價熱。
溫暖一直淡定的坐在那里,由著八公主和銀質面男爭價,直到八公主退場,銀質面男喊出了高價后再也沒有人和他爭了,才不慌不忙的加價一斤和他繼續爭下去。
這時候價格已經去到三萬斤了!
“三萬斤零一斤!”
銀質面男渾散發著鷙的氣息。
有點恨不得殺了溫暖的沖。
沒想到他喊出三萬斤,溫暖依然繼續加價!
這麼看來,這畝產千斤的養生水稻,比養生小麥更加興趣了。
也是!畝產千斤的養生水稻,還要是早的品種!這不是為南疆國量定做的嗎?
南疆國位于最南方,那里的氣候溫暖,有些地方甚至冬天也看不見雪,冬天也溫暖如春,種上三季水稻的水稻絕對沒有問題。
而且相對于春小麥來說,南疆國的人更加喜歡吃大米白飯。
溫暖這麼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銀質面男子更加肯定自己心里對份的猜測了!
銀質面男不想浪費太多時間,直接開出一個高價:“三萬五千斤!”
絕對不能讓這些種子落到南疆國的人手中!
“三萬五千斤零一斤!”溫暖又喊了一聲。
銀質面男:“”
四周都靜下來了,聽著兩人在競拍。
呂樹和八公主張的心都提起來了。
呂樹在心里默念,繼續加價啊!
繼續啊!
八公主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的抓住安布爾的手,那指甲都陷進去安布爾掌心的里了。
安布爾心里苦笑,眼神卻是很有興趣的打量了溫暖和銀質面男一眼。
溫暖看了一眼銀質面男,笑了笑,然后看向臺上的黑豹,等著他一錘定音,仿佛自己已經贏了一樣!
銀質面氣得氣上涌,腦子一熱:“四萬斤!”
三個字口而出!
然后便有些心痛了!
四萬斤糧食啊!
他轉頭看向溫暖。
溫暖表一僵,皺眉看向他。
那眼神分明是憤怒的。
銀質面男突然便舒心了。
在北溟國的地盤想和自己斗?
差遠了!
八公主和呂樹兩人激得差點蹦起來了!
四萬斤!
四萬斤!
這簡直是無法想象的數字!
呂樹死死的抓椅子的扶手,不讓自己激得跳起來,實在是太想出去跑上幾圈了!
黑豹高興的道:“四萬斤第一次!”
“四萬斤第二次!”
“四萬斤第三次!”
“!”
既然第一袋十斤的畝產千斤的養生水稻都已經出了四萬斤的高價了!
溫暖還會讓后面的更加低嗎?
很明顯,不會!
溫暖坐直是,一副接下來,一定要拍到的樣子。
銀質面男扭頭一看,眼里閃過一抹不屑。
剛才已經搶了自己十斤麥種了,這可是給父皇的壽禮!
這次他怎麼可能還讓拍到一粒糧食!
然后熱鬧的價場面再次出現。
然后你爭我搶的價場面再次出現!
然后第二袋最后十斤畝產千斤的養生水稻以四萬一千兩的高價被銀質面男拍下!
大家看著銀質面男,紛紛低聲猜測:“這是哪個大地主的兒子,也太多存糧了吧?”
“莫非是京城柳地主家的人?”
“說不定是那個皇親貴族的!”
聽著大家的猜測,銀質面男勾了勾。
哪個大地主的兒子?
這個稱呼不錯。
天下的土地都是他家的!
他可不就是大地主的兒子?
這時間有誰能夠比得上自己富有?
然后接下來第三袋畝產千斤的養生稻種被銀質面男以五萬兩的高價拍下!
溫暖的臉沉到極點。
使勁的甩開了,拉著不讓舉牌的納蘭瑾年的手。
就這麼坐在那里,那怕看不清表,眾人都看出的樣子是有多麼的生氣,多麼的不甘心。
銀質面男云淡風輕的道:“黑豹,還不繼續?本公子還等著剩下的三十斤糧種呢!”
眾人:“”
這個六號什麼意思?
剩下的最后三斤他還想要嗎?
他都已經拍了那麼多斤了,幾十萬斤糧食啊!
他家還有糧食拿出來嗎?
莫非他家的糧倉是國庫不?
眾人心里忍不住腹誹。
黑豹高興的道:“繼續!繼續!”
他又拿出一個棉布袋裝著的糧種放在桌子上面,這是畝產千斤的養生冬小麥!
吃慣面食的人都知道,冬小麥經過寒霜,傲雪的洗禮,長出來小麥要比春小麥好吃多了!
“規矩和前面的糧種一樣,我就不多說了,現在開始!”
然后熱鬧的搶拍場面再次上演。
這一次甚至比之前的六次都要激烈!
無他,最后三代糧種了!
拍完就沒有了!
這回不僅是八公主和銀質面男搶了,還有幾個人一起搶,八公主和安布爾同樣是到了兩萬斤糧食的時候,便退場了。
給人的覺就是他們就只是拿得出兩萬斤糧食。
溫暖一開始依然是沒有出聲,大家每次完價都下意識的看和銀質面男一眼,想看看他們什麼時候開始價。
但是大家也約莫猜出溫暖的底價就是四萬斤糧食。
銀質面男就不知道了,太富有了!
銀質面男這回也學著溫暖的樣子,淡定的坐在那里,欣賞著大家搶價,他打算最后才軸出場!
“三萬八千斤!”這時一個頭大耳,帶著一只豬頭面的人喊了一聲。
其他人的聲音都銷聲匿跡了。
眼看著差不多了,銀質面男看了溫暖一眼,見沒有反應,不慌不忙的舉起了一個牌子:“四萬斤!”
說完他又用眼角余,留意著溫暖的靜。
冬小麥南疆國雖然也能種,但是能種的地方不多,只是毗鄰北溟國和納蘭國的秦寧山脈以南那個縣城可以種而已。
難道還和自己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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