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些呂樹怨言頗多,他繼續道:“不僅僅是窮苦百姓有意見,那些商戶和大地主也有意見。本來平時朝廷苛捐雜稅,他們就已經不了,這次他們聽說有戰事許多商家主捐了不,然后突然又增收賦稅,每個月都要多幾兩銀子,現在世,生意不好做!每個月多幾兩銀子,很傷本的!然后現在突然又要多一萬斤糧食啊!像是我們這樣規模的米鋪,多一萬斤糧食上去,也是元氣大傷!大家沒有意見才怪!”
呂樹想到又要一萬斤糧食給敵國,他心里也膈應得不行,雖然這都是從敵國太子那里賺來的。
但是今年前前后后,他已經上繳了100兩銀子,三萬斤糧食上去了!
這些銀子還是給敵人的,你說他能不心塞嗎?
納蘭瑾年:“北溟國安峰縣這個縣令這次的事的確做得太過了。這也是我們的機會”
北溟國在這個時候出了這麼大的紕,引起了民憤,納蘭瑾年自然是不會錯過這次的機會的。
他又叮囑呂樹接下來該如何做,創造好一切有利的條件,迎接大軍的到來。
待到納蘭瑾年代完后,呂樹恭敬的行了一禮退下。
呂樹退下后,溫暖才問道:“就在今晚?”
雖然這話沒頭沒尾,但是納蘭瑾年還是聽懂了。
“嗯,就在今晚。”
今天,北溟國十萬大軍已經到達了安峰縣附近,他們繞道埋伏在天河山,等待劫走他們的糧食。
兵馬未,糧草先行,這是古往今來的行軍的規矩。
“你今晚要不要過去看看?”溫暖問道。
畢竟這又是一場以勝多的戰事。
這樣的戰斗,稍有差池便全軍覆沒了。
納蘭瑾年向來將每一個士兵的命,看得和自己的命一樣重要。
每場戰事,他考慮的最多的是,如何保住更多士兵的命。
“不必。”納蘭瑾年如何放心讓溫暖一個人留在敵軍的城池里。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的。我們的孩子乖著呢!放心吧,就算上戰場殺敵,也不會有事的。”溫暖知道他放心不下自己。
不由了自己的腹部,這孩子真會挑時間來啊!
都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派來幫助細。
簡直是限制了他們兩個人的自由。
不過是真的乖,除了吃得多,睡得多,其他什麼反應都沒有。
納蘭瑾年了眉心,小丫頭就沒有一點現在是雙子的人的自覺,那個子在有喜的時候,還想這上戰場的?
“你不必想,本王是不允許的!再說,如果今晚的戰斗,這都應付不了,我們納蘭國也不必再打下去了!”
畢竟比士兵的人數,納蘭國可是了北溟國好幾十萬,再說納蘭國現在要對付的是四國,兵力已經分散到四。
也就是說,納蘭國在未來很長一段日子里,都只能打以勝多之戰!
不過,納蘭瑾年對今晚的戰事,還是有一些自信的。
雖然不能滅掉敵軍十萬大軍,但是折損對方兩三萬,還是有可能的。
他的目的也只是折損敵軍兩三萬人,先一步滅掉了對方的士氣!
讓北溟國北溟國的敵軍有一種錯覺,無論他們用什麼戰,擺什麼陣法,他們納蘭國都能識破,并且反過來打得他們潰不軍!
他要打造的是一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納蘭國軍隊!
讓敵人聞風喪膽!
溫暖見此,也沒有再說什麼,嗯,又困了,還是睡一睡,養儲銳,準備給士兵們療傷吧!
今晚那一戰也不知道有沒有士兵傷,就算沒有,明日便要攻城了,這一定會有士兵傷的。
今天已經將紫氣用完了,所以得趕恢復。
于是溫暖和納蘭瑾年代了一聲,又回床上睡了。
納蘭瑾年將碳爐放在床邊,推開了窗戶,讓溫暖睡得暖和一點,。
做好這一切,他才再次回到書桌旁,盯著地圖看。
夜闌人靜,月朗星稀。
安峰縣的百姓都于睡中了,喧鬧了一天的城池也沉醉在夢鄉里。
四周漆黑一片,寂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
溫暖也睡著了,自從有喜后,是吃得好,睡得香,沒有了平日那麼容易醒。
納蘭瑾年等溫暖睡后,躡手躡腳的下了床,站在窗臺邊,等著消息傳回來。
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里,天河山火一片,慘聲四起。
周毅帶著五千士兵,將一輛輛板車上的“糧草”點燃,沖向敵軍。
山谷中,北溟十萬大軍被一輛一輛燃燒得分外旺盛的火車包圍著。
熊熊的烈火,讓這個山谷瞬間升溫,掛在樹枝上的冰雪,開始融化
一利箭向被團團包圍住的北溟士兵!
他們拼命的去挖地上的冰雪來滅火,可也撲不滅這浸泡了桐油的火車。
周毅指揮著五千士兵用弓箭殺敵人,帶到每個人手中的弓箭都用完,他直接往敵軍忠心扔了一顆霹靂彈,然后朗聲道:“撤!”
五千士兵,一點也不戰,迅速撤退。
就在他們跑出不遠后,后傳來了一聲轟隆聲。
五千士兵也沒有回頭,在山間迅速撤退,趕去和大軍匯合。
明日開始攻城!
納蘭瑾年看了一眼沙,他輕輕推開門走了出去。
然后躍上了屋頂,站在屋頂之上,冒著凜冽刺骨的寒風等待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遠的天空總算亮起了一點紅的。
他角微揚,縱一跳,回到地面,輕手輕腳的回到屋里,然后在碳爐前,將烤暖和了,才回到床上,摟著心的人兒睡去。
這一覺,他睡得并不久,兩個時辰后,一陣陣角號聲傳來,接著便是哄哄的嘈雜聲。
嬰兒的啼哭聲,狗吠聲,百姓驚慌失措的喊聲。混得不行。
納蘭瑾年和溫暖同時睜開了雙眼。
陳歡這時敲響了門:“主子,王妃,我們的大軍開始攻城了!”
溫暖和納蘭瑾年都坐了起來。
納蘭瑾年迅速下了床,他將溫暖的服拿了過來,先一邊幫穿服一邊對溫暖道:“先穿好服,再睡一會兒,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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