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阿景用了多的力氣才把任家救下來,他怎麼會允許因為自己的原因又讓一切功虧一簣呢,最主要的是那是他父親用一生打拼維持的任氏集團啊。”孫倚擰著眉,從一開始說這件事起他的眉頭就沒有松下來過。
那段日子他陪在任景西邊看到了很多事,也看了那些商人說變就變的臉,所以才不想接管家里的企業,就圖一個省心。
要不是他哥天著他,他才撿了兩個公司過來意思意思,都已經把他忙這副樣子了。
孫倚看著夏寧不說話,知道心里也為程安鳴不平,可有太多事總是會發生在意料之外,就連任景西這樣謹慎的人都不能保證所有的事十全十。
更何況這世上本就沒有十全十這種可能。
“我知道阿景這麼做也有不妥,可他也不可能預料到后來發生那麼多事。”孫倚沒有說明,但大家都知道指的是程安的事。
“'并且在事后他也和何家提出解決婚約的事,可何家就是賴上了阿景,可又有楊酈瓊這個不定的因素在他也只能冷理。”孫倚握住夏寧的手很是無奈:“再怎麼說那是他母親。”
夏寧沉默了許久抿著不說話,最后卻還是抬起眠反駁這他:“盡管是這樣,那任景西就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嗎?如果你說他還沒來得及解釋小安就走了,那這五年是死的嗎?不會去找小安嗎?”
“你怎麼就知道他就沒有去找過?”孫倚幾乎是沒有任何停頓便反問著,這也讓夏寧覺到不對勁,尤其是看到他抿著有些慌張的眼神皺起眉。
“你還有什麼沒告訴我?”
“都說了都說了,哪還有什麼沒說的。”孫倚松開的手子卻默默的移到一旁坐好。
夏寧瞇了瞇眼,和孫倚在一起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一些小作小心思,湊了過去指著他:“你說不說?”
“說什麼呀。”孫倚唉呦了一聲把手指按了下來摟在懷里,指了指墻上的鐘:“老婆你看時間也不早了,要不然我們去洗洗睡覺吧。”
“滾。”夏寧擰了一下他胳膊上的把他推開:“姓孫的你不和我說你就別我。”
站起來看著孫倚著被掐的地方疼的齜牙咧,心里倒是痛快得狠,還有種替程安打了任景西的覺,舒爽不。
甩開孫倚往浴室走去,臨關門的時候還對他威脅著:“溫泉你也別陪我去了,反正你就是別我。”
聽把門'嘭'的一聲關上,孫倚嘆了口氣躺倒在沙發上,他可是為了任景西這個兄弟犧牲了不,還得好好的哄一哄老婆才行。
——
隔天上班的時候程安沒想到原來和夏寧約的溫泉之行可以這麼快的就到來。
早上于煒見一到工作室便把找來說了事。
“咱們有個新的供貨商我想讓你去看一下他們的產品怎麼樣,本來我想親自去看看的,但因為要出笠市,我年紀大了也有點力不從心。”于煒對說著,做事細心又穩妥這事也放心去辦。
程安看了下地址其實離笠市也不遠就在周邊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頂多在外面住一宿,讓于煒這個老人家跑來跑去來回折騰卻實麻煩。
程安便點頭答應了,于煒聽著很是高興又看了下時間說:“那你去完回來就休一天再來上班,出差還是累的。”
其實程安本來覺得沒什麼想拒絕他的好意的,但又想到于煒這固執的秉之前幾次也老是讓休息,便點頭應了下來。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又看了看要出差的地方發現和夏寧要去泡溫泉的地方近,正好又可以多休一天,說不定就有空可以和一起去放松放松。
程安想著便把這事和夏寧說了,一下子就激起來那架勢好像立刻就要把房間行程定下來,弄得程安連忙攔住了,畢竟還要和供貨商商量一下時間。
夏寧想想也是,便只好讓自己暫時冷靜下來,默默的等著程安的好消息。
孫倚從書房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夏寧捧著個手機傻樂,納悶的打量了幾下問道:“你看什麼呢那麼開心。”
可夏寧還因為昨天的事和他生悶氣呢, 哼的一聲扭過了頭不去理他,只是反反復復的刷著手機,弄得孫倚又無奈又好奇的在邊徘徊著。
孫倚想了想覺得自己這樣目的太大了,想了想從書房里拿了份文件走出來,坐到沙發上假模假樣的翻起來,可沒過一會兒就聽見夏寧雀躍的歡呼聲。
孫倚連忙把文件收起來,趁心好的時候試探著問著:“老婆怎麼啦?”
夏寧臉上帶著笑沒一會兒便在手機上翻到一個號碼拔了過去,一抬頭看見孫倚近的臉皺了皺眉頭推了他一把,站起來沖他得意洋洋的說著:“我要去泡溫泉了,用不著你陪。”
說著電話那頭就接通了,沖著孫倚嘁了一聲往房間里走去還關上了門:“您好,我想訂一間房……”
孫倚趴在門上想聽聽訂的日期是哪天,可孫倚好像故意的聲音極小他在外面模模糊糊的聽不真切。
孫倚哎呦了一聲,早把文件丟到了一旁,本來想著這兩天趕把工作弄一弄,騰個空陪著去泡溫泉順便哄一哄,誰能想到程安那邊作這麼快。
據他多年的經驗,人一定要趁早哄越快哄越好,不然拖的時間長了人會記仇的。
他在門口晃悠的兩圈越想越不行,他得去找任景西好好說道說道了,這合作的事緩個兩天再說吧。
想著他拍了下手二話沒說拿了車鑰匙就往門口走換了鞋便一溜煙跑了。
夏寧打好電話還想出來和孫倚得瑟兩下的,卻正好看見他像屁著火了似的打開門就跑出去。
愣了兩秒有些懵:“他這是要去哪啊?”
不過疑是暫時的,心的喜悅是長久的,很快就把孫倚的事忘到了一邊蹦回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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