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反躲避,他不依不饒地攻擊,兩人轉瞬就過了十幾招,以現在的手,對付普通的對手完全沒有問題,但是面對的是強大武力值的赫連城,很快就落于下風。
“赫連城,你可以殺我,但是你想讓你的兒子背上‘殺人犯的兒子’這個頭銜嗎?”齊夏忍無可忍地出聲。
“哼,功課做得倒是很足,居然還知道我有個兒子,作為赫連家族未來的當家人,他必須接黑暗的現實。”為了保障兒子的安全,他從來沒有對外宣布過他和小翼的關系,這個人,調查得這麼清楚,肯定居心叵測!
“你瘋了,你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的臉變得慘白,口說道,“我好后悔,當初——”
“當初怎麼了?”他著的下,眼睛危險地盯著,“怎麼不繼續說下去?”
不,不能說,不能再揭開傷疤了。咬著牙瞪他,冷冷道,“這不關你的事!”
“很好,我也不想再繼續和你談下去。”他已經失去全部的耐心,不想再跟周旋,直接除掉,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他修長的手指挲著脆弱的骨頭,細的皮就像是上好的綢緞一般,就這麼斷的脖子,他突然覺有些惋惜。
齊夏很無力,說實話,他不相信。
求他,他始終不愿意記起。
還要救兒,不想死在他的手下。
橫了橫心,在他手指用力掐住脖子的時候,猛然撲上去,抱住他,在他耳邊哀聲低喃,“赫連城,我你,這就是我接近你的目的。”
赫連城渾一僵,明明知道在說謊,但是在那一刻,他的心跳居然加速了,腦海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快速的閃過,他想要抓住,卻怎麼也抓不住,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他忘掉了。
空氣里熏香的味道更加濃烈了。
擁抱在一起的兩人,溫都在攀升,有種不知名的悸在他們心底漾。
赫連城很挫敗,他居然對這個居心不良的人有了覺。
齊夏也很挫敗,為什麼會有種急不可耐的覺呢。
他們都不知道,問題出在床頭的香薰燈里面,香薰里被齊小寶同學放了迷香草,這種草有催的效果,但是需要聞上一個小時以上才會產生效果,現在,迷香草開始發揮出它應有的效果了。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赫連城用力推開這個像無尾熊一樣掛在自己上的人,沙啞的聲線低沉迷人。
他很難,再也沒心思理會齊夏,箭步沖進浴室,嘩啦啦沖著涼水澡。
天啊,太難堪了!
齊夏又又難,兀自抱著腦袋將自己埋藏在被子里面,一團,因難而渾抖著。
赫連城沖洗了半個小時,勉強能夠控制了,等他回到臥室的時候,齊夏已經燒得臉緋紅,秀氣的雙眉蹙在一起,的貝齒咬著雙,看起來很痛苦。
想要理掉的想法,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他的心里消失了。
看到此時的這麼難,他的眉頭皺了皺,突然彎腰將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浴室走去。
明明是的錯,為什麼他還要救,他簡直是瘋了!
赫連城抱著又憤怒又復雜的心態,魯地將扔到了浴缸里,拿起蓮蓬頭,對著的腦袋猛烈的沖刷著。
“嗚嗚,好難……”不安地在浴缸里扭,把水花弄得到都是。
“人,你給我安分一點!”他用力將扯開。
“救我……救我……”迷蒙的雙眼毫無焦距,里面溢滿了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
“這可是你自找的。”他突然抬手,一掌劈在了的后腦勺上,嚶嚀一聲,地癱倒在水里。
刺眼的從窗戶照了進來,齊夏痛苦地皺了皺眉,翻了個,突然猛地坐了起來。
頭好痛,也很燙,好像有點發燒。
睜大雙眼,打量四周,這還是游艇上的那個房間。
記憶慢慢地倒帶,可怕的,刺激的,最后,嗷嗚了一聲,抱住自己的頭,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天啊,我居然做出那樣的事,沒臉活下去了。”
“我很同意你的看法,你呼出的每一口氣息,都在污染著這個麗的世界。”冷冷的聲音從側傳來,傳遞著主人此刻不悅的心。
齊夏一僵,然后緩緩回頭,出一難看的笑容,“早上好,赫連先生。”
“如果你休息夠了,就請你告訴我,為什麼我們現在會在這種境地。”
赫連城放下咖啡杯,慢條斯理地起,優雅地整理著上的,似乎陷窘境的那個人不是他一般。
說完,他突然拉開窗簾,更加刺眼的照過來,齊夏難地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的時候,不敢置信地張大了。
齊夏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著雙腳跳下床,激地跑向窗戶。
沒有看錯!
的眼前是一片沙灘,沙灘上有很多被水沖刷來的爛木頭,還有許多的尸,包括森森白骨,很明顯,這是一個無人荒島!
使勁了自己的雙眼,再猛地睜開,眼前的景象沒有任何變化。
不可能的,只是睡了一晚,怎麼就跟魯濱孫漂流記一樣,來到了莫名其妙的荒島?
轉向門口跑去,外面上的鎖還是沒有打開,不管多麼猛烈地搖房門,都只聽到大鐵鎖咣當咣當的聲音,一點都沒有打開的跡象。
“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這扇門是鋼鐵鑄,你本打不開它。”赫連城坐在沙發里,冷眼看著上跳下竄地找東西砸門。
不理他,扔掉手中的凳子再度返回窗口,這次看得更加清楚了,看樣子,游艇是停靠在一座荒無人煙的小島邊上。沙灘后面是一片集的樹林,說不定還有猛出沒。
焦急地翻出手機,撥打著兒子的號碼,要確保兩個孩子沒事,可是,手機只是嘟嘟響了兩聲,該死的,沒有信號!
煩躁地抓著頭發,在房間里轉,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居然連手機信號都沒有!
倏地轉,看著平靜得不像話的赫連城,遲疑地問,“你為什麼這麼鎮定,是不是你搞的鬼?”
赫連城角了,眼中流出嘲諷,“不要把我的心理承能力和你的做對比,我會覺得那是對我的一種侮辱。說你笨,還真不假,我是被你弄到這間房間里的,一直都在這這里,請問我還怎麼搞鬼?”
齊夏瞪眼,“你可以讓你的手下搞鬼,說不定,你就是想將我弄到這個荒島上來個殺人滅口毀尸滅跡。”
赫連城冷笑,“我要是殺你,本不用擔心毀尸滅跡的問題,不要把我和你放在同一層次。”
“”齊夏決定不再理他,老老實實找出去的方法,要趕出去,確保孩子們的安全。
推開玻璃窗,看了看下面黑沉沉的海水,有點高啊,而且不會水,跳下去肯定會被淹死的。
轉過頭看他,“赫連城,你會不會水?”
他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跳下水之后,你打算怎麼上到甲板上?”
“我們可以用繩子,或者床單……”
他毫不留的諷刺,“恭喜你,房間里沒有繩子這種東西,至于床單,我想你是電影看多了。”在醒來之前,他已經仔細查看過,這間房里,本沒有繩子之類的東西。
“那我們也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總會想到辦法的。”齊夏握了握拳,小臉上滿是堅定。
看著在房間里翻來翻去,他那雙清冷的眼眸微微的了。
“咕咕……咕咕……”一只白的東西從窗口飛了進來。
“是鴿子。”齊夏激地跑到窗口,鴿子停在桌子上。
小心地將它抓到手中,它并沒有逃跑,反而用夾蹭了蹭的手背,試探地在它的部了,上面綁了一個小管子,將小管子打開,把里面的東西倒在手掌心。
那是一枚鑰匙,還有一個白的小紙條。
紙條上只有簡單的一段話:“老媽,別說兒子不幫你,把握機會啊。我和小乖都很安全,等你勝利回歸。”
的臉瞬間就黑了,紙條被得不樣,得碎。
的心在咆哮,齊小寶,你給我等著,竟然這麼你老媽,等我回去,一定要修理你!
那把鑰匙是開房間門的,赫連城把房門旁邊的窗戶玻璃打碎,用布條綁住手臂,免得被破碎的玻璃刺傷,輕輕松松打開了那把沉重的大鐵鎖。
咣當,鐵索被扔到了地上,齊夏剛想沖出去,就被他攔住了。
“鑰匙是怎麼回事?”
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
他咄咄人,“紙條是誰給你的?幕后指使是誰?”
“我不知道,紙條上沒有署名,上面只是說鑰匙是開門鎖的。我也是害者,我沒有必要騙你。”一臉真誠。
如果相信的話,那他就真的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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