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承奇怪的看著燕泓,“大公子,為何這樣說?”
他剛才說的話只是在安燕泓,李純寶也才六歲,比燕禹大不了多,還是個孩子,自己不嚇哭就算好的了。
“因為是……”燕泓忽然停住, 頓了頓,才說道,“反正有在,弟弟就是不會有事。”
邱承不知道燕泓為何如此篤信,他沒有繼續問下去,因為他們還要跟隨錦衛,隨后再留下記號,讓楚霽風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雖然冒險了些,但他們絕不能坐以待斃。
等楚霽風帶著蘇尹月回到暗樁附近的時候,發現暗樁被錦衛洗了,蘇尹月子不由得晃了晃,臉慘白。
楚霽風扶著人,到的手冰冷無比。
同時,他看到了蘇尹月眼底的埋怨,心里有些愧疚:“月兒,對不住,我……”
蘇尹月趕收拾了心,搖搖頭:“事已經發生,我罵你也無用,還是想辦法救人吧。”
按照崔青桁的德,他肯定不會殺了兒子。
常無影適當落井下石,道:“我就知道邱承是個辦事不力的,兩位小公子出事了,他難辭其咎!”
楚霽風瞪了他一眼:“你現在慣會這樣排人了?”
常無影一噎,心里有些懼怕的看著楚霽風:“主子……屬下……”
旁邊的肅趕替他說話,道:“主子,無影只是擔憂兩位小公子,并無其他意思。”
“常無影,這些年來一直是邱承留在我邊辦事,你們三個地位一樣,我也不會太偏心誰,你若是覺得憋屈,那就趕離開的好。”楚霽風訓斥道。
他沒后院子爭寵,沒想到反倒是下屬在爭風吃醋。
常無影哪里想要離開,他這樣冷言冷語,不就是為了想要提高自己在楚霽風心中的位置嗎?
他嚇得趕跪下來,承認錯誤:“屬下知錯,請主子不要趕屬下走!”
楚霽風冷哼一聲,沒再搭理常無影。
看模樣,就是不予置計較了。
他們在附近打聽了一下,知道崔青桁把兩個孩子抓走了,是一男一。
“一男一?”楚霽風擰著眉頭,“就是他們當中有一個跑了,那的則是李純寶。”
他松了口氣,稍稍放了心,既然有李純寶跟著,他兒子還算是安全的。
“李純寶就是我的同鄉人?”蘇尹月問道。
楚霽風點點頭:“沒錯,你可以不用那麼擔心,很機靈的。”
“可他們說是兩個孩子……”蘇尹月驟然一驚,“是個孩子?!”
“對,六歲。”楚霽風回答道。
蘇尹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才六歲,怕是連自己都未必能照顧好,還怎麼照顧兒子呢!?
既然是崔青桁抓的人,應該是押到北盛城去了,他們又即刻啟程前去北盛城。
沿途就發現了邱承留下的記號,他們沒有路引,沒法進城,就順著記號在一農戶找到了邱承他們。
已經傍晚,天邊鋪開了絢麗的彩霞,非常麗。
剛走進那農戶的院子,就有一個孩子猛地撲向蘇尹月,“娘親!”
燕泓一直在門口觀,看見了悉的影,就迫不及待的沖出來了。
兩個孩子長得一樣,聲線也是差不多,但蘇尹月是他們的親娘,一下子就認出他是燕泓。
燕泓哭過,那雙眼睛都紅腫著,看起來可憐兮兮。
心疼了他的臉蛋兒,道:“泓兒,你還好吧?沒有傷吧?”
“嗚嗚……娘親,見到你真是太好了!”燕泓沒回答,反而哭著把頭埋進蘇尹月的懷里,盡哭訴,“弟弟被抓走了,娘親趕去救他吧!”
蘇尹月趕哄著燕泓,讓他別哭,心如刀割。
就算再懂事,可他們也就是五歲孩啊。
四周還有別的農戶,楚霽風面容淡淡的,說道:“外邊不方便說話,還是進去再說吧。”
蘇尹月點點頭,抱著燕泓進去。
小小的草屋,滿了人,那對農戶夫婦出去給他們做吃的,也好回避一二。
燕泓終于收住了哭聲,蘇尹月便替他了淚痕。
他許久沒見蘇尹月,心中掛念得很,趕一直賴著蘇尹月。
楚霽風冷冷看著自己兒子霸占著蘇尹月,心中盡管不悅,但還是沒把人拎下來。
聽邱承說,崔青桁帶了不錦衛殺進去,場面腥,燕泓肯定是被嚇到了。
然而,楚霽風聽到了燕禹是因為撿饅頭才被抓了,角不由得搐了一下:“月兒,我有點不想救他了。”
蘇尹月面訕訕的,只能說道:“他珍惜糧食,何錯之有,你對他不要太苛刻了。”
楚霽風見睜眼說瞎話,就是維護著燕禹,覺得有些無奈:“人肯定是救的,但救回來后,定要好好訓他一頓,才能讓他記住教訓,你到時候可不能手。”
蘇尹月對此并沒有異議,點了點頭。
心急如焚,道:“那你有什麼計劃?”
邱承說道:“北盛城需要路引才能進去,現在全城戒備,進出都要核對份,我們本不好進城。就算進城了,我們也無從得知二公子被關押在何,還是比較棘手的。”
蘇尹月心急,道:“就算棘手,也要趕想辦法,崔青桁是個瘋子,他會折磨禹兒的!”
那是上掉下來的,本無法忍。
越急越,接著又說:“我去換禹兒,崔青桁應該會答應的。”
“月兒,你別沖。”楚霽風沉聲說道,“我們如今在北梁腹地,都是崔青桁和唐皇帝的人,你直接出現,只會立即被抓住,讓崔青桁多一個籌碼。”
蘇尹月稍稍冷靜下來,嘆息點頭。
常無影直接豪氣說道:“那就召集整個北梁潛伏的赤龍衛,我們殺進去救二公子!”
他就算是拼了命,也在所不惜!
肅也勸他冷靜點,說道:“你說幾句話。”
反正常無影說的都是沒什麼用的,倒不如閉聽號令。
楚霽風沉半響,才說:“我輕功好,可以翻過城墻進城,探查一下禹兒被關押在何,到時候再想辦法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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