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蘇尹月還未冷靜下來,那邊的東夜瑾又炸了。
“什麼另有,這小香囊是大啟皇后送的,就是想要除掉禹兒啊,除掉姐夫和姐姐的兒子啊!這一次是禹兒,下一次就是泓兒了。”東夜瑾氣急敗壞的說了一通,還在低低氣。
燕泓了子,他沒見過長輩這麼劇烈爭吵的場面。
李純寶注意到了,就要拉扯著他出去避一避。
燕泓不是不能擔事的,是要留下來,他倒沒有那麼激,他過去拽了拽蘇尹月的手:“娘親,我看著二嬸嬸不是這種人,對我們很好,是真心的,我能得出來。”
東夜瑾拂袖:“好泓兒,你年紀還小,哪分得清什麼是真心假意呢,要博取到你們的信任,這才好下手啊。”
東寧王看見孩子如此,則是朝著燕泓招招手,“小泓兒,你當真是覺得是真心的?”
燕泓走過去,拉住外祖父的手,重重的點頭:“是的,我在二嬸嬸宮里住過一晚,膳房送來的膳食,還要先吃一口,才會讓我們吃呢。”
“你們姐弟先冷靜,這件事可能真有。”東寧王勸道,“事關重大,要查清楚才好。”
蘇尹月知道燕泓的覺一向很準,此時心里也起了疑,莫非是有人利用慕晴織的小香囊借刀殺人?
東夜瑾仍是蹙眉,道:“父王,這事兒不是很清楚嗎?您不知道,姐夫都被大啟那些員得離了皇族玉牒,這其中就有大啟皇后的父親。”
他腦大開,轉而看著楚霽風,繼續說道:“姐夫,我知道這話有點冒犯得罪,但我也必須說。大啟皇帝雖然是你的親弟弟,但他同時也是大啟的君主啊,他難道就甘愿讓你做黎國國主?此事大有可能是他們夫婦同聲同氣,共同謀劃的呢。”
蘇尹月是越聽越心驚,面微微蒼白。
不是不信楚墨,而是一個人接到了權力,有時候就很難放開手。
而且,事關到兒子的安危,不得不往最壞想,以做應對。
東寧王默了,自己好歹做了大王多年,也是理解當權者的心理的。
楚霽風坐下來,只說了一句:“若真是如此,我自不會當無事發生。”
臨近午時了,他也不想浪費時間在府里用飯,便人準備馬車,直接進宮。
東寧王有點著急,謹慎地道:“若真是大啟皇帝的手,你們……你們夫婦就此貿貿然進宮,豈不是危險得很?”
“父王不用擔心,那區區衛軍還傷不了我們。”楚霽風說道,“倒是你們在府上,要多加小心。”
東夜瑾神凝重,道:“我們明白了,姐夫放心去吧,一定查清此事,給禹兒一個公道。”
夫婦兩人沒耽誤,直接出了正屋離開。
屋眾人心事重重,一邊擔心楚霽風夫婦此行的安危,一邊又擔憂燕禹的病。
東寧王長途跋涉,本就勞累,又被燕禹忽然暈倒嚇了嚇,心口有點發疼。
他剛才不敢表出來,就是怕蘇尹月還要擔心自己,現在人一走,他就捂住口,面如菜。
“外祖父,你怎麼了?”燕泓第一時間注意到了,有些慌張,不知該如何是好。
聲音引起了東夜瑾和李純寶的注意,東夜瑾趕湊了過來,便知道東寧王心絞痛犯了,現在該吃保心丹才是。
他看了看,卻沒在東寧王上發現藥瓶子,便趕喊了侍進來:“父王的保心丹呢?趕拿一顆過來!”
侍也是慌了,結結說道:“這……大王的保心丹在路上已經用完了,本來是想著到了京城,就讓公主多做一些防呢。”
東夜瑾手足冰涼,腦袋一轟,便想著趕把蘇尹月追回來。
“讓開讓開,我來醫治。 ”李純寶上來,旁人看不清是怎麼掏出了一個長長的古怪東西,上端還有一個類似銀針的暗。
東夜瑾震驚了,問道:“這是什麼?!”
李純寶隨便編了個說法:“哦,這是師傅新研制的,就是將藥劑通過針注進人,俗稱打針。”
東夜瑾疑著,他還從未聽蘇尹月說過新研制出了這種東西。
不過李純寶是蘇尹月公認的弟子,東夜瑾還是有幾分相信的,便是退到了一邊,讓李純寶給東寧王打了針。
打了針后,東寧王的就降了下來,面也好看了許多。
李純寶再掏出了聽診,仔細給東寧王檢查了一番,就說:“老人家年紀大了,心肺功能……唔……不大好,一定要注意不能緒激。老人家先歇歇,等師傅回來,我再跟師傅商量一下您的病。”
東寧王剛剛發過病,有點虛弱,他看了看李純寶,面帶高興:“好孩子,多謝你。”
李純寶本來想說謝不如掏銀子,但想到這是蘇尹月的父親,便沒說出口,轉而乖乖巧巧的說道:“老人家客氣了,這是我的榮幸。”
府里一下子有了兩個病人,李純寶自然忙碌點,還要去看看桑玉有沒有煎好藥。
燕泓卻跟著李純寶,等到了無人的地方,他就一把將李純寶拽到了角落。
“這不是娘親研制的,是仙姐姐變出來的神仙之,對不對?”燕泓滿臉期待,約有幾分興。
李純寶腦袋一時當機,晃了晃神,才想起自己曾經誆騙過燕泓的事兒。
尷尬一笑,還是咬定了這是蘇尹月的研制之:“不是,這真是你娘親研制出來的,我不敢居功。”
“你騙我,娘親這麼久都沒用過這些奇怪東西,而且這些東西一看,哪里像這兒的東西,明明是天上之!”燕泓撇撇,擺出一副我很聰明的樣子。
李純寶扶了扶額頭,真是該死,自己說過了一次謊,就得說更多的謊言來圓謊。
噓了一聲,低聲道:“你既然知道,就不能泄半個字!”
燕泓見自己猜對了,高興得拍拍手,隨后凝重的點點頭:“當然了!寶姐姐的,我會保護好的,不過……娘親是不是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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