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尹月瞪了李純寶一眼:“你能不能想點好的?這是皇位的事兒嗎?”
禹兒若是過繼到楚墨膝下,以后就只能留下大啟了。
絕不答應!
他們一家人好不容易才團聚,怎能再分開!
李純寶見蘇尹月反應如此大,抿了抿,不敢多說話了。
“嫂嫂,皇后不大喜歡大皇子,其實這是的意思。”楚墨解釋道,“一來,知道自己難有孕,二來,知道朕的心結,所以想借此歸還屬于大哥的江山。”
蘇尹月怒氣稍稍消散了點,只是臉依舊不大好看:“這江山本就是你的,不要說歸還不歸還的。”
而且也驚詫,慕晴織竟然會提出這樣的主意,看來對自己的肚子的確是不抱什麼希了。
楚墨嘆息,他們夫婦的意思都是差不多的,看來自己是很難相勸了。
“其實我今日進宮,一是為了說劉媽媽的事,二是想要給皇后再檢查檢查。”蘇尹月直接開門見山。
楚墨怔了怔,隨后便是欣喜,聽這話的意思,蘇尹月是不計前嫌了。
隨后他卻輕輕搖頭,道:“先前嫂嫂就給皇后診斷過,也開過藥方,這一年來皇后一直服用著嫂嫂開的藥,從未間斷過,但……但還是沒有好消息。”
“既然調理備孕,就不可能一蹴而就。”蘇尹月說道,“未免讓人疑心,我就不去凰殿了,你直接把人宣過來吧。”
楚墨點點頭,讓齊公公去請人。
等待期間,楚墨有些忐忑,還是道:“多謝嫂嫂,其實皇后對那件事,一直心存愧疚。”
“我并不是原諒,是因為你是霽風的弟弟,你懂嗎?”蘇尹月淡聲說道。
知道慕晴織不是害自己兒子的兇手,就下了這個決定。
楚墨倍力,很大原因就是因為沒有皇嫡子。
畢竟古人講究嫡庶尊卑,慕晴織這個一國之母位置坐得不安穩,勢必會影響到楚墨。
而且楚墨剛才提的那個主意,更要給慕晴織檢查一下,可不想讓自己兒子過繼給別人。
蘇尹月和李純寶去了偏殿先做準備,說了說慕晴織的況,李純寶點點頭,準備了麻醉劑。
慕晴織獨自進了偏殿,看見蘇尹月,下意識目有點閃躲。
穿得素凈,一襲月白羅只點綴著幾朵繡花,所梳的凌云髻也是著兩支金簪。
“我聽聞,你拒絕了皇上的建議。”慕晴織心里七上八下的,“嫂嫂,禹兒是個乖孩子,我定會對他好好的,你不如再考慮一下?”
說著這話,手不由自主的擰著帕子。
楚墨提了一,已經知道自己洗清了嫌疑,所以才敢在蘇尹月面前說這些。
蘇尹月面容淡漠,聲音清冷:“難道你不知道,你來這兒的原因?”
“我……”慕晴織眼睛里的很淡,了,最后嘆了一口氣,“我吃的藥不,卻一直沒有起,太醫也說了,我怕是沒有兒福分。”
曾經也無比盼能擁有自己的孩子,可是每一次來月事都會給一個打擊,慢慢的,逐漸麻木了。
可能這就是報應,當初不該算計蘇尹月。
“如果你還想擁有自己的孩子,就過來。”蘇尹月廢話不多說。
“嫂嫂……”慕晴織猶豫著,卻沒往前挪一步。
蘇尹月沒有再說話。
慕晴織不想再經歷一次失,正想要開口說要離開,李純寶就噠噠的走上前,抓住的手:“你過來吧,我師傅很厲害的,肯定能幫到你。”
學著以前那些護士助手的口吻,輕輕,給人溫暖。
慕晴織神差鬼差的,就踏出了第一步。
蘇尹月讓在榻上躺下,準備注許的麻醉劑。
慕晴織一看,有點慌神:“不是該診脈嗎?”
李純寶又說道:“這是對有益的藥劑,你放心吧。”
慕晴織稍稍寬心,任由蘇尹月打了針劑,人很快就昏沉睡了過去。
蘇尹月看了李純寶一眼:“沒想到你也甜的。”
“做醫生嘛,總得會兩招。”李純寶說著,就帶著們兩進了系統。
慕晴織經過了調養,還是多年不孕,那問題就只有那麼幾個了。
蘇尹月推著慕晴織做了好幾個檢查,確定了慕晴織是兩條輸卵管堵塞。
難怪, 慕晴織吃了開的藥,還是沒能調養好子。
要是沒有現代醫療技,像慕晴織這種況,用針灸之法怕是要調養個四五年。
李純寶看著影像,又看了看報告,說道:“還有盆腔炎呀,這才是造輸卵管堵塞的主要原因,師傅,你之前給看診的時候,沒跟你提過自己腹痛腰痛嗎?”
盆腔炎不是一朝一夕造的,慕晴織有了這病應該有一兩年了。
蘇尹月倒是不意外,說道:“這對于一個古代子來說,是很私的事,怎會跟我細說,何況還是一國之母,得要面子。”
李純寶只是嘆息一聲,心想著做古代人真是好難啊。
像慕晴織這種況,以古代的醫療技,本不可能痊愈的。
蘇尹月指著影像,說道:“這況還算太嚴重,先給做個輸卵管通水,看看況。”
李純寶眨了眨眼睛,一臉崇拜:“師傅,你還兼修了婦科呀?怎麼什麼都會啊。”
“各大科都有涉獵。”蘇尹月說道,“有些婦科手我雖然沒有做過,但我看過不錄像,基本上都會。”
李純寶抿抿,很明顯,師傅是靠真才實學的,而就是靠開掛,兩人本不在同一檔次嘛。
還要做前準備,蘇尹月就讓李純寶出去問問,好知道慕晴織這幾日有沒有跟楚墨同房。
楚墨作為一國之君,并沒在偏殿門外等著,他還是在書房批閱奏折。
李純寶想靠近說悄悄話,但齊公公忠心護主,攔住了李純寶,說道:“小姑娘,你直接問即可。”
楚墨見李純寶面猶豫,以為人小害怕,也給了鼓勵:“你但說無妨。”
“那我說了哦。”李純寶眨了眨眼睛,“你和皇后近幾日有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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