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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純寶又忍不住翻白眼,轉過:“快回府吧,我不了了。”
楚霽風看見李純寶犯惡心,心里就高興,也就沒有郁了。
今日楚霽風已經放了話,就要著手著要啟程回黎國。
此次一走,他們夫婦就很難再回一趟大啟了,所以宅子店鋪之類的產業都要理了,直接拿著現銀離開。
這邊風風火火的準備著,蘇煙語自然收到了消息,匆匆忙忙趕來,詢問自己兒子的手指該如何是好。
蘇尹月犯了難,蘇煙語的兒子還未滿月,是不適宜手的,可他們夫婦卻不能因此一直逗留在京城。
但他們夫婦許下的承諾,自然不能失信,所以最后決定,等孩子半歲時,蘇煙語可帶著孩子來黎國,到時候再手。
蘇煙語一聽,便想跟著他們一同前去黎國,以防蘇尹月反悔。
楚霽風得知后,把蘇煙語喊了去談話。
這是蘇煙語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跟楚霽風說話,能到冷意,本沒辦法抬頭直視楚霽風。
“你帶著孩子回去曹家,不必跟著我們。”楚霽風說道,“答應給你兒子做的手,我們不會食言。”
蘇煙語怔了怔,甚是為難:“這不行啊,如今曹家是那個人做主,我回去曹家不是自取滅亡嗎?”
“你不是曹老爺娶回來的平妻嗎?你兒子,還是他的骨,你回去如何是自取滅亡了?”楚霽風說道。
“是……是這樣,但……”蘇煙語吞吞吐吐,“那個人的娘家在鄴城有點勢力,我怕我們母子還未回到鄴城,就……就命不保了。”
“你若答應一個條件,我就讓秦燁幫你在曹家站穩腳跟,助你掌控曹家大權。”
蘇煙語以為自己聽錯了。
自然是想要曹家的家產,何奈沒有本事。
忙的點點頭,蘇煙語也不管是什麼條件,先答應了下來:“國主請說,我答應了!”
“你得了曹家的家產后,得將其中的八撥給朝廷的惠民館。”楚霽風慢聲說著,順道抿了一口茶。
“什麼?!八?!”蘇煙語吃驚喊了一聲,沒想到楚霽風如此獅子開大口。
曹家幾代人累積下來的財富,至有幾十萬白銀,八是多大的數目啊!
楚霽風直直的看著:“嫌?那九吧。”
蘇煙語咂舌,目瞪口呆的看著楚霽風,偏偏被楚霽風盯得頭皮發麻,不敢直接拒絕:“國主,這是要讓我們母子活不下去啊。”
楚霽風冷笑一聲:“你借種生子,能得曹家一家產,應該要去謝佛祖了,還想要更多?做人不要太過貪心,那包子太大,你自個兒也吞不下。”
蘇煙語聽了這話,雙腳發,又驚又怕的看著楚霽風。
面發白,支吾了半天,都說不出半個字。
知道楚霽風的本事,自然不會那麼蠢去問楚霽風是怎麼知道的,想來楚霽風當日直接殺了曹老爺,就是為了此時此刻。
“國主……國主既然想要銀子,何必要將那些銀子撥給惠民館呢?”蘇煙語咬咬牙,“我可將其變賣,再送到黎國。”
只想多要一。
“我不缺銀子。”楚霽風懶得廢話,“你是應還是不應?”
惠民館是蘇尹月的心,如今不能在大啟照看著,他自然要籌謀一二,替惠民館鋪好路。
蘇煙語聞言,如何能不知道楚霽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蘇尹月,有些心酸,說道:“那就依國主所言吧。”
蘇尹月真是好命,明明是替嫁給個短命鬼,卻有權有勢,還有男人寵一生。
相反,那個大姐姐早已了一抹黃土,被人忘了。
……
定下了離開大啟的日子, 燕泓兄弟忙著去各拜訪告別,也沒時間去書香居讀書了。
林學究見沒自己的事,本想著要搬走,但楚霽風又做了主,打算將這府邸改造書塾,還是讓林學究講課,桑玉就幫忙管理,算是能有點事做做。
一切安排好后,四月初,他們才啟程離開,出城時,楚墨還特意來相送,眼里含淚,千言萬語盡在其中。
兩兄弟皆是一國之君,此后一別,還真是難有機會再見面了。
回黎國的隊伍浩浩,楚墨還派了軍隊護送,以防路上出事。
所以這一路倒是安穩,沒任何事發生。
且蘇尹月的肚子已差不多五個月,脈象平穩,一路上是吃了睡睡了吃,倒是不難捱。
只是為了照顧蘇尹月的子,隊伍放慢了腳步,足足一個月才到了黎國,五月多的黎國已經有些炎熱了。
蘇尹月大著肚子怕熱,早已換上了輕薄的。
隊伍已經到了黎都附近,明日再走一段路,就能到達黎都了。
回到黎國后,眾人也改了稱呼,直接稱陛下和皇后,蘇尹月一時還有些不習慣。
李純寶倒是高興,大概是原主在黎國出生長大,所以回到了悉的地方,心也隨之開闊喜悅了起來。
趴在車窗上,迎著溫熱的風,李純寶還忍不住哼了哼小曲。
因為是黎國陛下歸朝,附近村莊的百姓都到了鎮上看熱鬧,看見那些華麗的馬車, 百姓又是畏懼,又是羨慕。
忽然,人群中有個男孩猛地站起來,指著一輛剛駛過去的馬車:“娘,那人好像是賠錢貨!”
旁邊的婦人趕又拽著男孩跪下,呵斥道:“不要命啦?這是陛下的隊伍,不能站起來,否則會被殺頭的。”
男孩還小,顯然還不知道殺頭是什麼,他還是重復著:“可我真看見那個賠錢貨了,坐在那輛馬車上,穿得可好了。”
婦人怔了怔,此時車隊已經過去,也不用低著頭,趕抬頭看去。
果然,那小姑娘出頭來,小臉蛋兒笑嘻嘻的,可,穿著不凡,一看就是有錢的主。
盡管李純寶如今變好看了,但婦人認得那張臉!
“真的是!是李春寶!”婦人瞪大眼睛,又驚又喜,“那死丫頭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陛下歸朝的車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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