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民皆是吃驚的看著李純寶,這小娃手里拿的是什麼?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威力?
他們還沒緩過神來,李純寶就又說了:“現在這里由我做主!傷嚴重者,就要急救臺那邊登記,不用排隊,就會立即有大夫為你們治療!但也請傷沒那麼嚴重的百姓不要濫用醫療資源,靜心等候,我們會加快速度!”
陳大漢子忙問:“那我弟弟的能去那邊登記嗎?”
李純寶掃了一眼,就知道陳二漢子的傷的確嚴重。
點點頭,“你隨我來,只有我才能保住他的。”
這已經細菌染了,得趕用抗生素進行治療。
陳大漢子出言謝,因為李純寶的臨時鎮場,所以災民恢復了點信心,沒有繼續鬧事。
兵連忙又維護起了秩序,讓災民們排好隊。
大夫們大多已經經過訓練,知道怎麼分流病人,嚴重的就推過去急救室讓李純寶醫治,普通病則是分派給適合的大夫。
那些太醫則沒那麼容易聽話了,還說李純寶將院首打傷了,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李純寶剛給陳二漢子消了毒,聽見他們明目張膽說的話,心中就來氣。
走了出去,瞪著那些太醫:“你們是不是在太醫院閑慣了?!現在是救災,你們還有空在這里唧唧歪歪?!”
有個太醫看見一個小姑娘如此囂張霸道,冷笑一聲:“我們說話也沒影響到救治病人,你嚷嚷什麼呢?你還沒資格來指派我們!”
他們可是太醫院的太醫,跟民間那些大夫是不一樣的!
李純寶覺得他們當真是蠢豬,一點看不清楚形勢。
使了個眼神,就說:“來人,先將他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那太醫怔了怔,這死丫頭竟然敢?!
他可是太醫院的太醫!
可沒想到,當真是有兩個兵沖上來,鉗制住太醫,就要往外拖出去。
剛才聚在一起說的太醫,個個面蒼白,現下氣都不敢一下,哪里還敢替人求。
他們是真的看走眼了,李純寶是帝后邊的紅人,兵當然會聽的話了。
板子打下去,慘聲不斷。
學醫的最清楚不過,這五十大板打下去,就算不要了命,也會留下后癥。
“誰再唧唧歪歪不盡心救治病人,下場跟他一樣!”李純寶知道震懾效果達到了,又正說道:“陛下是賞罰分明的人,有罰,自然也有賞!既是出力救災,就要盡心盡力,陛下日后定會嘉獎你們!
恩威并施,剛才態度散漫的太醫,手腳即刻快了起來,此時此刻,他們已經不敢輕輕看李純寶了。
能得這位陛下高看的人,果然不簡單啊。
隨后,才安心的繼續在急救室繼續救治。
在這之前,已經從空間里拿了不藥出來,包括一小套手刀。
陳二漢子看見拿出明晃晃的手刀,嚇得渾抖,“小姑娘,要麼……要麼你讓其他大夫來吧。”
說到底,就是因為李純寶年紀小,那拿著手刀的小手似乎都不大穩當,如何能令人信服。
李純寶也不著急,耐心解釋道:“這兒除了我,沒人能保住你這了,你放心給我就行了。”
先給陳二漢子打了一劑麻醉針,才刀去除腐。
陳二漢子以為疼極了,誰知道自己的腳沒有任何知覺,不到半點疼痛。
他高興之余,又開始擔心自己的是不是日后都會沒知覺。
李純寶手腳麻利,很快刮去了腐,上了消炎的藥包扎好。
在給陳二漢子吊針的時候,說道:“麻醉藥過兩個小時就會慢慢消退,也就是一個時辰左右,到時候你忍不住疼,再來找我要止疼藥。”
這麼一解釋,他們兄弟兩人都明白了。
李純寶還要繼續去忙活別打病人,就讓兵把陳二漢子轉移到病房區,在移的時候,還要小心吊瓶。
反正眾人看到吊瓶的時候,都是驚呆了的模樣。
這世間,竟然還有這種藥?!真是前所未見啊!
醫館的運作正常了起來,很多災民都能看上病,而且用上了李純寶拿出來的西藥,效果又快又好。
然而這樣下來,李純寶一天也就閉眼三四個小時,年紀這麼小,都不大能支撐得住了。
幸虧蒼天憐見,大雨終于停下了,天空終于放晴。
如此下來,有病痛的災民就減了許多,李純寶終于能緩一口氣,尋了一張木板床,倒頭就睡。
天氣好轉,災也得到了控制,燕泓和燕禹就去求蘇尹月,希能出宮看看李純寶。
蘇尹月其實也很擔憂李純寶,自己坐著月子,醫館的事全靠李純寶,心里又愧疚又憐惜,就忙讓廚房做了點好吃的,讓他們帶給李純寶。
他們兄弟兩人出行,邱承和肅保護左右,還有十多個林軍跟著,排場也是不小。
百姓不敢上前瓷,只是靜靜站在街道兩旁,等兩位殿下的車駕駛過去了,他們再挪。
恰好,今日徐玉卿跟著家母在街上派粥,看見燕泓兄弟的車駕,徐玉卿的眼眸便是一亮。
徐夫人覺得是好機會,趕帶著兒上前行禮。
挑起簾子,燕泓和燕禹穿著同樣款式的錦袍,卻是不同,兩兄弟容貌有九分像,很是俊俏,只是看起來一個沉穩些,一個活潑些呢。
燕泓面淡淡的,看了眼附近的粥棚,上面的旗幟寫著一個徐字,他眼神溫熱了起來:“免禮吧,你們是在施粥救災嗎?”
徐夫人記得兒的描述,認出了哪位是大殿下,心想著難怪兒這麼小的年紀,就已經對燕泓起了心思,這大殿下果然出。
“是的,天災面前,徐家也只能略盡綿力,希能給陛下分憂。”徐夫人趕說起了兒的功績,“玉卿這孩子善心得很,在早之前,就上門求人募捐舊,贈送給災民,希他們能度過此次難關。”
其實燕泓是聽父皇說過此事的,心里也是佩服激徐玉卿的,可是現下又聽到徐夫人說了一遍,不免厭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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