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回過神來,立即兇狠的撲上去要撕扯陳家大媳婦,里罵罵咧咧的:“你這賤人,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說這樣的話來害我!你這是要害死陳家,你也不會好過!”
“放肆!來人,趕把拉開。”寶淳一聲令下,林軍將上前將趙氏鉗制住。
陳家大媳婦也只是挨了一掌,但心里的火已經蹭蹭往上竄,瞪了趙氏一眼:“對我好?你小兒子就是個病秧子,家里賣田賣地給他治病,你可有想過我們大房?你把李春麗賣了,得了幾百兩銀子,也是第一時間就給你小兒子找大夫!瞧瞧,你自己發大財了,只給自己買了金鐲子,我呢?你屁都沒有給我一個!”
陳家大媳婦早已是窩著一肚子氣,再加上在路上經過寶淳的一番點撥,哪里還會做假口供。
是恨不得趙氏和陳平快點死了才好,如此他們大房日后的日子就好過了。
趙氏氣得直發抖:“你這個毒婦!我陳家的銀子,還不到你來說分配,我怎麼使就怎麼使!”
陳家大媳婦輕蔑的哼了一聲:“趙氏,你如今唆使李春麗竊皇家繡坊的東西,你是主謀,你認為自己以后還有命來使陳家的銀子嗎?”
趙氏心頭一涼,心里直發。
求饒的話還未喊出,蘇尹月已然讓府尹把人押回衙門,按律法置就是了。
趙氏和陳平被押下去的時候,里還一直罵著人,最后是差狠狠地打了兩人幾個耳,才讓他們消停了下來。
此事差不多折騰了大半天,皇家繡坊損失的銀子不,陳家剩余的現銀也抵不了多,最后是李純寶從自己的小金庫拿了銀子來抵消,畢竟是推薦李春麗進來做活的,現在出了事,就該負責。
蘇尹月并未阻止,李純寶前世家庭和睦,父母疼,醉心學醫,學后又在軍營做軍醫,肯定沒怎麼遇到過這類事,現在多經歷幾次也不是什麼壞事。
兩人一起回宮,李純寶一直蔫蔫的,不怎麼開口說話。
第二天,衙門那邊就傳來了消息,趙氏和陳平罪名立,雖不是死罪,但也是流放,要到艱苦之地做雜役,趙氏年老,陳平又子弱,能不能走到艱苦之地還不好說。
至于李春麗,是人指使,但也罪責難逃,等病好,也是要流放。
李純寶倒是徹底想開,李家人只是跟原主有關系,跟可沒有半錢的關系。
日子還是照常過,但大啟那邊很快就傳來了喜訊,說中宮皇后慕晴織平安產下皇子,這也是楚墨第一個嫡子,他一個高興,就大赦全國。
楚霽風也有些高興,命人送去了賀禮,算算腳程,等嫡子辦百日宴的時候,賀禮也差不多到了。
說到百日宴,楚霽風也想著給兩個孩子大肆辦。
這當然不是為了三殿下,而是為了他的小公主。
蘇尹月哭笑不得,只能多番讓楚霽風不能太偏心,等星然稍微懂事后,就會將楚霽風的偏心牢牢記在心上,到時候,只怕星然會厭惡他這個小妹妹。
楚霽風不以為然,“他敢?做哥哥的,定要好好護妹妹,他難道不懂這個道理?他若是欺負了妹妹,我就不認他做兒子了。”
蘇尹月白了他一眼,苦口婆心的說道:“他也就比星妤大了那麼幾分鐘,也是個寶寶呀。”
楚霽風面不大好看,可是見蘇尹月已經有些生氣,他只好說道:“好好好,我記住了,以后盡量不偏心。”
話音剛落,他聽見孩子的哭聲,就問是不是小公主的哭聲,一聽說是小公主哭了,就立即起要去哄。
蘇尹月角搐了一下,呵,這就是男人,承諾當吃飯,轉個頭就忘了。
后來在森森的眼神下,楚霽風一個激靈,他只好依依不舍的把小公主給了娘,不不愿的抱起了三殿下,極為敷衍的哄了一下。
可憐三殿下極被自己父皇抱著,忽然抱一抱,甭提有多高興了,干凈白亮的人兒就咧開一笑,出小牙床,非常可。
楚霽風看見兒子如此好看,有了一染,面和了幾分,說道:“果然是我的兒子,沒有牙都笑得這麼好看。”
蘇尹月臉黑如鍋底, 這貨夸兒子,倒是連同自己也夸了一下,真是拿他沒辦法。
……
國營醫館經過災一次考驗,倒是很快就起來,李純寶再據實際況進行了小小改進,況良好。
拿了不葉酸出來,只要是黎都戶籍上的子,只要在醫館診出了懷孕,便可免費領取,直至到平安產下孩子為之。
雖然黎都的孕婦對葉酸有點懷疑,但國營醫館乃是朝廷開辦的,倒是給了們不信心,聽說這葉酸對孕婦和胎兒都有好,有些富庶人家的孕婦,還想要多買幾瓶來儲存。
李純寶自然是嚴格控制,一個孕婦每月只能領取一瓶,再三叮囑要按照醫囑服用,免得到時候出什麼意外。
同時,朝廷還頒下了新的律法,此后三代之不能親,一經發現,婚事無效,還要全家問罪。
如此忙碌了一個月,兩個孩子的百日宴也快到了。
李純寶正準備著禮,就有人來找,說李春麗準備被押送去流放之地,想在臨走前見李純寶一面。
本不想去見,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準備了點干糧和銀子,順道拿過去給李春麗。
李春麗撞了頭,雖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休養,人還是有點虛弱,臉青白,不見毫。
穿著麻布,發髻只是隨意挽起,看上去很是寂寞蒼涼。
李純寶心里再有什麼氣,此時都消散了,李春麗已經到了懲罰,還記著舊賬做什麼,這只會讓自己不痛快。
將包袱塞過去,道:“路上小心,包袱里有干糧有銀子,還有一些藥丸,我已經按照天數分好,一天兩包,飯后服用即可。”
李春麗頓時得淚流滿臉,想要跪下來,李純寶趕把人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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