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此時此刻是沒辦法了,哭唧唧的回答道:“是……是在鎮子上的聚財典當鋪,今早剛賣的。”
李純寶聽罷,立即起。
走到門口時,腳步一停,讓寶淳搜了搜金氏的,竟然搜出了一百兩的“巨款”來!
“這些銀子不屬于你!”李純寶沒客氣,拿走了錢袋子,任由金氏再怎麼哭喊唾罵都沒用。
上了馬車,李純寶就讓車夫趕去鎮上的典當鋪。
寶淳見的面并不安定,就安了一句:“姑娘,定能拿回來的,你不用擔心。”
李純寶悶悶的點點頭。
其實自己倒是無所謂,但這是屬于原主的東西,霸占了原主的,要是不將這嫁妝拿回來,那真的是太愧對原主了。
金氏真是該死,藏了那麼多年,怎麼就今日拿去賣了呢。
約莫兩盞茶的時間,終于到了那典當鋪。
李純寶怕自己人小說話沒威勢,就讓寶淳去把簪子贖回來。
誰知寶淳沒去多久就回來了,面不大好看,說道:“那掌柜說了,方才有一姑娘瞧中了那簪子,就把簪子賣了,至于是誰,住在何,他全然不知。”
李純寶怔了怔,心里空落落的,萬萬沒想到是這種結果!
“我再去問問。”李純寶不信,便要下馬車去。
寶淳拽住了的手,搖了搖頭:“姑娘還是別進去了,這家店有點奇怪,不僅是那掌柜,就連普通小廝都有武功底子,走路聲音很是沉穩。這簪子……怕是和姑娘無緣了。”
李純寶口而出:“難道是黑店?”
“不知道,回去之后,我會告知陛下,讓陛下派人來查查,我們此時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寶淳認真說道。
李純寶咬住了下,經過了一番思想斗爭,才點了點頭。
們一道在鐘月宮生活,寶淳定然不會誆騙自己。
只能怪自己來遲一步,讓金氏賣了那簪子。
李純寶的馬車離開后,那看門的小廝就進去里頭稟報。
掌柜聽說那馬車還在門口逗留了會兒,略微沉,就道:“趕把東西都收拾了,明日就不開這家店了,我們得轉移到別去。”
小廝啊了一聲,有點舍不得:“掌柜的,只是一個姑娘來問貨,至于如此嗎?再說了,開店關店都得經過主子的同意,我們要轉移地方也要實現稟告啊。”
“哼,你們不懂!照辦就是了,主子不會怪罪。”掌柜很是強,也搭了把手,先理了賬目,保證那位姑娘再尋來之時,找不到半點有用的信息。
翌日,寶淳再帶著人過去查探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
常無影搜查一番,當真是一點紙片碎都沒留下。
他們怕這是敵國的暗樁,故而趕回宮告知了楚霽風。
此時楚霽風正在鐘月宮里陪著小公主玩耍,三殿下勉強蹭了蹭,玩得也很高興。
他聽了兩人的稟報,臉逐漸沉,便讓娘先將孩子抱下去。
蘇尹月和李純寶皆在,特別是李純寶,聽見人去樓空四個字,有些傷心,這不就是代表著,永遠都無法找回那簪子了嗎?
“陛下,屬下懷疑那是敵國的暗樁,所以才撤離得又快又急。”常無影推測道。
寶淳亦是同樣想法:“沒錯,昨日奴婢去的時候,發現那里頭的人都是氣息沉穩,明顯就是練家子。”
楚霽風略微沉,想到了一個關鍵點,便是問道:“為何你一去問簪子的下落,那典當鋪就搬走了?那主事的是認得你是皇后邊的,還是那簪子有問題?”
寶淳仔細一想,道:“奴婢當初跟隨陛下和娘娘在那鎮子上過臉,那掌柜認得也未可知。至于那簪子……那是屬于李姑娘母親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這倒是點醒了李純寶,回憶起了李春麗的話,心中越發驚怕。
抓住了蘇尹月的手,尋求安:“糟糕了,我堂姐跟我說過,我娘似是份不簡單,還讓我去查查我娘的世呢。”
若是原主娘是大戶人家小姐,犯了錯被趕出家門那還好,可若是有什麼仇家,被迫姓埋名嫁給了李二壯,那不就是了背鍋俠了?!
思及此,李純寶一時接無力,癱在蘇尹月的邊,嚷嚷著該如何是好。
楚霽風見如此親昵自己的媳婦,便是想一腳把人踹開。
李純寶到他森森的眼神, 頓時就直了腰桿,不敢再靠著蘇尹月。
如此這般,楚霽風就滿意了,問道:“那你娘的世是什麼況?”
李純寶回答了之后,蘇尹月就直皺眉頭,立即肯定的說道:“不用查了,你定不是你爹親生的,你的親生父親是另有其人!甚至有可能,你也不是你娘親生的!?”
李純寶怔住,想不明白蘇尹月尚未查清楚,為何就能如此篤定。
蘇尹月要開口言明,但礙于常無影和寶淳他們還在場,只好附在李純寶耳邊輕聲說道:“因為我們拿的都是主劇本,主的世就是這樣。”
李純寶聽罷,忍不住大笑起來,和蘇尹月握了握手,表示贊同:“對對對,師傅說的沒錯,定是這樣。”
楚霽風看著兩人有說有笑,面又不大好看,眼神更是如刀。
蘇尹月無奈至極,只好又過去他耳邊說了剛才的悄悄話,只是楚霽風領會不到其中的笑點,反倒還一臉驚奇的看著們:“就因為這,你們就笑個不停了?你們既然能來到這兒,就是個出類拔萃的人,可謂是天選之子,若是這里的沒有點份,又怎麼配得上你們?”
蘇尹月和李純寶對視了一眼,看著楚霽風一本正經的模樣,們是瞬間失去了樂趣。
不過也正如他所說,穿越嘛,還是講究點條件的,如今李純寶母親的世謎,還不知道李純寶會不會因此到危險呢。
商量了一下,楚霽風就讓肅保護李純寶,免得出什麼意外。
不僅如此,李純寶惜命,保險起見,每晚還到了系統里頭睡覺,天亮才會出來。
雖然麻煩了點,但好歹很安全,李純寶在睡覺的時候也不用擔驚怕,睡得很踏實。
然而,能躲得過報仇刺殺,卻躲不過有人故意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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