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吃呀,我自己會夾。給我夾菜,你怎麼會飽,今天這頓可是我請你的呢。”夏潼咽下口中的食,見柳子墨還在給自己夾菜,不由得出聲說道。
“我吃了,只不過你沒發現而已。”柳子墨笑看著,邊說還邊催促著繼續吃。
夏潼想了想便沒再管他了,這麼大個人了,總歸是不到自己的,用不著來心,接著便又進到了眼前的“戰斗”之中。
結果一頓飯下來,滿桌子的菜幾乎都進了夏潼的肚子里。
飯后兩人靠坐在窗邊飲茶,夏潼毫無形象地倚在椅子上,滿足得像個腥功的貓兒一般。
柳子墨看著這般毫不矯造作的姿態,眸中帶著點點笑意,非但不覺得鄙,反倒覺得很是自在輕松。
想到在云墨樓救人時的模樣,略一沉凝,還是開了口。
“你這解毒的本事可是跟哪位高人學的?我雖不會醫,但還是略知一二的,你那針法瞧著像是失傳的絕技。”他故作好奇地開口詢問。
如此有趣的人兒,他還想再好好接一番,所以對于自己的份,他暫時還不想,瞧著也沒有察覺到的樣子,那不如就先這樣維持下去吧。
否則只怕他倆還不夠的況下,忽然讓知道了他家人的況,許是就要躲著他了也不一定,他可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至于的份,他目前也不打算表自己已經知道了的實,看得出來,暫時還不希讓人知道的份。
“云墨樓那事,你在現場?”夏潼聽他這麼問,略微愣了愣。
解毒的時候,雖然四周落了簾子,但是頂上卻是空曠的,所以云墨樓二樓以上的雅間的客人們其實都能看得到救治樂老先生的過程。
只不過讓沒想到的是,云墨樓的時候,柳子墨竟然也在場?
那后來在巷子里與他相遇,真的是巧合嗎?
察覺到夏潼語氣中的遲疑,柳子墨自然是知道起了懷疑,當下坦然一笑,直白地說道:“云墨樓之事,我確實就在樓上的雅間,所以全程看到了你的救治過程。至于后來的事,確實只是巧合,我正巧要辦事經過那里。”
“不過……”柳子墨一笑,“我確實也是因為看到了你,所以才會一時好奇藏在附近想看看況。”
夏潼聽他這麼說,倒是當下就信了,至于他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只在一旁看熱鬧而沒有出手相助,倒也沒有想太多。
這是很正常的,那會兒他倆素不相識,何靜瑤那邊又人多勢眾,他沒有必要給自己惹麻煩,就算換做是自己,也未必會出手助人。
說到底自認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也不會覺得別人就該做個好人。
“我并不知道師父的份,從未提起,只是從小教導我習得了這本事,后來就消失了。”夏潼把那番對竹萱的說辭拿出來告訴了柳子墨。
其實這還真不是假話,只不過這不是在大周朝時的經歷,而是前一世在現代時的經歷。
見并未對云墨樓當日之事深究,也沒有質問他當時在巷子里沒有及時出手之事,柳子墨眸中帶笑。
不過對于口中所說的師父,卻是心有好奇,不知道這位高人究竟是何人,好似從未聽說過。
“你之后再沒見過嗎?”
“沒有,不止沒見過,也再聯系不上了。”夏潼如實說道。
見這麼說,柳子墨也知問不出什麼了,為了避免懷疑,轉而說起了別的事。
“說起來,云墨樓當日你所救的那位老先生,你可知他是何人?”柳子墨笑看著。
以他的觀察來看,夏潼對京中的人和事了解得并不多,甚至在聽到了他的名字時都沒有反應,顯然是不知道他的份,所以很有可能同樣不認得樂老先生的份。
“原本是不知道的,后來才曉得他竟然是京城第一樂師。”夏潼不由慨起自己這“手氣”。
“那你對樂可有興趣?若是有興趣不妨請樂老先生教你,你予他有救命之恩,他定是會答應的。”柳子墨提議道。
“你們怎麼一個個聽到這事后,想到的都是讓我跟樂老先生學藝呀!”夏潼有些哭笑不得,之前武澤辰和許老聽到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沒想到柳子墨也是。
看來這位樂老先生是真的很推崇啊,都以能拜他門下學習為榮?
夏潼這下意識地一說,卻讓柳子墨眼神一凝,轉瞬便不聲地探話道:“哦?原來除了我,還有別人也這樣與阿潼提議過嗎?”
夏潼沒想到自己順了一下好像說了點什麼,不過看柳子墨臉上并無異,而且也不知道自己的份,應該不會想太多。
“是呀,朋友們也這麼同我說過。”隨口回道。
朋友?
柳子墨心下略有不悅,據他所知,可沒有什麼朋友,邊只有一個伺候的丫鬟不說,京城之中更是沒有其他好的閨閣小姐,何來朋友?
難道是安親王武澤辰?可這位安親王的一系列舉都能看出對的不滿……
是了,也許還有一個人……
想到那人,柳子墨眼神微,隨即很快斂去了眸中的緒,重新恢復了溫潤之:“那阿潼可是與那樂老先生提了這事?”
“其實當日在云墨樓的時候,樂老先生就曾主提起了這事,雖然我當時并不知道他的份,但我確實對這方面有興趣的,所以當時就答應了下來。”夏潼臉上帶著笑意,顯然很高興自己當時就答應了樂老先生的提議。
“哦?樂老先生竟然主提了這事,那你可是已經開始同樂老先生學習了?”
“還沒呢,樂老先生年紀本就不小了,了那樣的傷,還經了碧蛇毒的折磨,還是好好休養些時日的好,所以當時我們就說好了,過幾日再去樂府找樂老先生。”
夏潼雖然也想早些開始學習,尤其是得知了樂老先生的份后,但考慮到樂老先生的況,估算了一下恢復的況,還是決定過幾日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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