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和本小姐說話?不過是熙言哥哥養的一條狗罷了!”何靜瑤怎麼也沒想到,這平日里瞧著還和氣恭敬的趙掌柜,竟然敢這樣和自己說話,當即氣得火冒三丈。
在場眾人沒想到這何靜瑤竟然如此口不擇言,這樣說話難不那位左公子聽到了就能舒服?
想到這何靜瑤平日里毫不掩飾對左熙言的慕之,幾乎京城之中認識的人都知道這事,還能這樣鬧騰,也不知道是傻還是蠢?
大約都是……
趙掌柜被何靜瑤這樣說,當場就沉了臉,原本還想著給何靜瑤留幾分臉面,如今看來人家本就不需要!
既然如此,那可就不要怪不給何閣老面子了!
“玉笙閣的分紅里頭,可是有這位姑娘一份的,何小姐難不覺得會沒事找事,砸自己的錢玩?”趙掌柜沉著臉拋出一份猛料,當場就驚呆了所有人!
不管是圍觀的夫人小姐們,還是那些店員,甚至就連何靜瑤都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滿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趙掌柜,復又看了看夏潼。
們怎麼也想不到,這瞧著著普通,上沒半點值錢飾品的子,竟然在玉笙閣里頭占有分紅?!
這玉笙閣是什麼地方,這可是滿京城最大的幾家鋪子之一!跟左相府更是有千萬縷的聯系,就連宵小都不敢多看這里兩眼,這姑娘究竟是什麼來頭?
此時眾人再看向夏潼的時候,目之中已然變了神,紛紛猜測不已,也了一開始的那份輕視。
而這其中最不愿意相信此事的就是何靜瑤了,怎麼也沒想到,這人竟然還跟玉笙閣有關系,而且還是這樣一副姿容,也不知道跟左熙言認不認識,會不會已是用這容貌勾搭上的熙言哥哥了?
何靜瑤越想越覺得很有這個可能,否則這趙掌柜平日里都是和氣生財的恭敬模樣,怎麼今日會對如此無禮?還極力地維護這個人?
“絕對不可能!我不信!我要親自問熙言哥哥!就憑這種下賤人,有什麼資格在玉笙閣拿分紅?!一定是你養的人,故意這麼說的!”何靜瑤氣得雙眼發紅,忽然覺得真相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個姓趙的自作主張胡說的!
“沒錯!一定是這樣的!這人一定就是你包養的,所以你才會故意這麼說,這麼維護!本小姐要告訴熙言哥哥,讓他打死你這狗奴才!”一想到這狐子模樣的人留在玉笙閣里頭,何靜瑤就到強烈的不安,萬一讓左熙言瞧見,并且迷上了這人,那該要怎麼辦?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趕走這人!
該死的!府里頭那幫廢護衛,真到用得著他們的時候,竟然半天都見不到了,過去這麼久了竟然還沒有趕過來!
這麼想著,何靜瑤已是等不及了,再看夏潼那副睥睨,滿臉嘲弄的姿態,當場就不管不顧地沖了上去,準備再次手!
這一次趙掌柜再沒有給何靜瑤撒潑的機會,直接一個側擋在了何靜瑤的前,阻止到夏潼。
剛才自家主子已是下了命令,如果他此時讓阿潼姑娘了傷,恐怕真的是保不住屁下面的這個位子了。
趙掌柜直接喊來了店里的護衛,二話不說就讓他們架起了何靜瑤和那丫鬟二人,仍有們如何謾罵拳打腳踢都無于衷,直直將們給架到了店鋪外頭的大街上!
不過顧及到何靜瑤好歹是何閣老的嫡孫,趙掌柜也沒有做得太過,架出玉笙閣后,好歹是讓們安安穩穩地站在了大街上,而不是直接往外丟。
但是即便如此,那臉面卻也是丟大了,當眾被玉笙閣的護衛給架出來,這樣的熱鬧立馬就吸引了大量的圍觀百姓,瞬間就把玉笙閣前的路給堵上了,里里外外的全是看熱鬧的人。
何靜瑤何曾過這樣的屈辱?當場就氣得面猙獰,剛站穩就要往玉笙閣里闖,里還不斷地罵著趙掌柜和夏潼。
趙掌柜哪里會讓如意,早在指揮那些護衛把何靜瑤主仆二人架出玉笙閣的同時,就讓那些護衛后退站在了門口,把大門堵了個嚴嚴實實,為的就是防止再沖進來。
那些護衛一個個人高馬大的,瞧著是不好惹,往門前一站,何靜瑤本就不可能再沖進來。
“本店今日就不招待何小姐了,也希何小姐以后別再干出這種污蔑人的事來,對何小姐的名聲可不太好。”趙掌柜站在護衛們的后,邊說著邊瞟見一旁已經報廢的裳,又補充道,“這件裳的價格,稍后玉笙閣會報給何府,麻煩何小姐或是何家人能把這損壞的件照價賠償了來。”
趙掌柜此話一出,直接就認定了裳是何靜瑤給毀了的,而且還側面說明了何靜瑤想要栽贓嫁禍給夏潼的事實。
對于這點,店里的夫人小姐們已是沒有了異議,畢竟如趙掌柜所說,店里的東西,這位不知名的神姑娘可是占著份額的,既然如此又怎麼可能沒事去破壞自己的財呢?
況且何靜瑤平日里飛揚跋扈欺負各家小姐的事本就不是,在場的夫人小姐們要麼見過,要麼也耳聞過,此時看下來更是有了判斷。
何靜瑤沒想到趙掌柜竟然直接就認定了是罪魁禍首不說,竟然還堵著門不讓進去,聽到后傳來大量圍觀者們的議論聲,氣得對那些護衛們拳打腳踢。
可不管怎麼做,那些護衛們既不還手,也不讓通過,就這樣靜靜地站著,繃著個臉任由打罵。
可如此一來反倒是顯得更加無理取鬧撒潑耍賴了,圍觀眾人見雖然著華麗,但竟是這般作態,當下皆是紛紛搖頭不已,再聽到趙掌柜剛才所說的容,更是對尤為不齒。
沒想到這長得漂漂亮亮的世家小姐,竟然還是干出齷齪事的人,原本聽了趙掌柜的話還抱著遲疑態度的人,在見到這副模樣后也都紛紛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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