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眾人看向何靜瑤的表都有些微妙了,聯系之前干過的那些事,就很難再去相信說的那些話。
看到眾人懷疑和不信的目,何靜瑤當場氣得要吐,畢竟最喜歡的熙言哥哥還在一旁看著呢,然而不等說些什麼,夏潼便搶先開了口。
繼續揚聲說道:“我長得是我的事,你若看不順眼就別看,沒人你。難不你這人見不得旁人比你好看?只要比你好看就要罵人狐子?若是這樣,那你應該去怪你爹娘,可怪不到我上。”
說著,還一臉嚴肅地正道:“況且能做的事那麼多,你若是太閑不妨多提升一下自的修養,多看點書明點理,也可以多彈彈琴緩解一下這暴躁子。別整日里只知道追著男人跑,有那功夫嫉妒別人的優秀,不如去充實自己,讓自己優秀過別人才是正理。”
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說完這番話,當即拉上席夢涵扭頭就走,仿佛再與何靜瑤多說幾句就會拉低自己的層次一般。
別說是圍觀眾人了,就連樂清律都被夏潼說得一愣一愣的,正同周圍的人一樣不自地點頭表示認可的時候,忽然反應過來自家師妹要走了,連忙追了上去,三人一起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何靜瑤沒想到夏潼竟然跑得那麼快,說完了那樣的一番話狠狠地踩了一腳,讓更顯蠻橫無理后,竟然連讓反擊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就扭頭走人了?!
看著周圍眾人紛紛點頭贊同,看向自己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嫌棄和厭惡,何靜瑤氣得差點沒怒罵出聲,好在及時發現左熙言還在自己邊上,連忙忍了下來。
“熙言哥哥!你不要聽那個賤人滿口胡言……”何靜瑤著急地想要解釋些什麼,但看著左熙言逐漸冰冷的雙眸,臉上的神也沒了往日里的溫和,心底忽然升起了難言的懼意。
“看來何閣老家對小姐們的教養真是令人失,何小姐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開口閉口的都是罵人之言,若是讓不了解何閣老的人聽了去,只怕連帶著何閣老都要讓人誤解是否如此無禮了。”左熙言聲音微冷,言語間毫不客氣。
也就只有他這般份的人才敢說出這樣的話,否則何閣老終歸是大周朝的重臣,尋常人哪敢說出這番話來。
何靜瑤聽了心下一慌,沒想到左熙言竟然會這麼說自己,而且還用這樣厭棄的眼神看著自己……
“不是的,熙言哥哥……”見左熙言忽然轉就走,何靜瑤吃了一驚連忙追上前去,“熙言哥哥!你聽我說!”
何靜瑤急于挽回自己的形象,生怕左熙言這麼一走就再不待見自己了,于是出了手就想要去拉他的袖。
誰知左熙言竟好似背后長了眼睛一般,在何靜瑤還沒到自己的時候就及時側閃開,冰冷的眸子早已沒了往日的溫度,只一眼就讓何靜瑤如墜冰窖瞬間僵住,再不敢輕舉妄。
左熙言并沒有再開口說話,只是用這一眼震住了何靜瑤后,便再沒有停留,徑直冷著臉離開。
柳子墨見左熙言離開,當下也不愿再逗留,轉就想跟著離開,但他顯然低估了前子想要糾纏于他的心思。
“子墨哥哥,那個人是誰呀?你同是什麼關系?我……”
徐采蝶忍不住想要打探夏潼的份,以及同柳子墨之間的關系,不知為何,總覺得這突然冒出來的人一定跟的子墨哥哥有不一般的關系!
想到那人的長相,徐采蝶忍不住心中一片冷,連同為人的自己都被驚艷到,何況是男人們?
再加上夏潼剛才所的位置,很明顯是同柳子墨等人一起從畫舫上下來的,也就是說他們之前是一起呆在畫舫上的!
今日本是鼓起了勇氣想要約柳子墨出門,卻沒想到被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本就失落得很,沒想到現在竟然看到他跟別的人在外頭游玩,這讓如何能忍得下去?!
然而本想打探一下那人況的徐采蝶,話才剛說了一半,就被柳子墨給打斷了。
“好似同徐小姐你沒什麼關系吧?難不徐小姐覺得自己有資格過問我的私事?”柳子墨冷淡地看著徐采蝶,心中突然到厭煩。
看著徐采蝶臉上又出了往日里那副委屈可憐的模樣,他忽然覺得很是礙眼,下意識地又想起來那罕有給自己好臉的夏潼,甚至還總喜歡有事沒事地送自己幾個白眼,對他的靠近和更是防得……
“不是的,采蝶只是擔心子墨哥哥讓人給騙了,剛才聽何姐姐所說……”徐采蝶察覺到柳子墨與往日的不同,心下著急不已,想到剛才何靜瑤的那番話,連忙想要拿出來抹黑夏潼。
可惜才剛說了個開頭,柳子墨已經察覺到了的意圖,當下毫不留地出聲打斷,他可不想聽這些人污蔑夏潼的言論。
“你連人都是第一次瞧見,就不認識人家,就知道人家姑娘要騙我了?我看你也需要回去好好讀點書。”柳子墨掃了一眼,直接扭頭離開,任如何出聲喚他都不回頭。
徐采蝶不敢上手去攔人,回想著他離開時說的那番話,可不就是在說自己不明事理?!
看著圍觀眾人輕笑議論的模樣,徐采蝶只覺得格外刺眼,臉面都丟了個干凈!
這個該死的野人!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死死攥著手中的帕子,徐采蝶不看向何靜瑤那邊,雖然同何靜瑤談不上有多好的關系,但卻是互相識的,瞧剛才的模樣,好像是認識那人的?
然而當徐采蝶看向何靜瑤的時候,卻發現何靜瑤也正看著自己,兩人的眼神一匯,當即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微微一點頭,毫不猶豫地一同離開了此,悄悄在邊上的一茶樓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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