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太后的召喚,司含煙連忙朝常喜行了一禮,周全得讓人挑不出半分錯,這才越過常喜走到了太后的邊。
“姑,昨晚歇得可好?”司含煙滿臉溫笑意,徑直走到太后的后,抬手就準備給太后肩。
太后卻拉著的手,示意到自己邊坐下,這才開口問道:“剛才可是見著安親王了?”
“回祖姑母話,煙兒見著安親王了,剛才怕打擾您老人家與安親王聊天,所以特地緩了緩才過來的。”司含煙生得一顆玲瓏心,又怎麼會不知道太后是何意思?
對安親王本就無意,所以在太后這般問起的時候,特意這麼說的,為的就是表明自己的態度。
很激太后對自己的喜和幫助,但事關兩個人的幸福,覺得自己和太后兩人都需要理智對待。
且不說無意于安親王,況且如今京中沸沸揚揚地傳著安親王武澤辰和右相府嫡小姐柳映雪的事,此事若是真的,那自然不能做那棒打鴛鴦之人。
強扭的瓜不甜,這道理懂。
太后聽司含煙這麼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想到剛才武澤辰那番話,當下也歇了心思。
司含煙是太后娘家司家的嫡小姐,不過卻并不出自同一房,司家是個非常龐大的家族,自大周開國以來便雄踞西北,歷經數代一直鎮守在西北邊境上。
太后的祖父有兩個嫡子,嫡長子是太后的父親,嫡次子便是司含煙那支的太祖父。
太后年尚且還在西北司家的時候,同司含煙的祖父,也就是太后的堂兄關系很好,在太后嫁到京城,做了先皇的正妃之后,與這位堂兄還一直保持的聯系。
司含煙出生后,太后的這位堂兄還帶著尚在襁褓中的司含煙到京城見過太后,自那時便得了太后的眼緣。
后來司含煙的父親,太后這位堂兄的嫡次子戰死沙場,子不好的母親也哀思疾早早故去,便只留下了這麼一個獨。
那時候恰好太后剛剛喪,和頤公主因病故去,太后便接司含煙到宮中教養了好些年,因而關系很是不一般。
其實原本還真有把司含煙許給武澤辰做王妃的心思,正巧在司含煙這一代已是出了五服了,所以在得知武澤辰被皇上召回的時候,就把司含煙從西北給接了過來。
哪曾想,武澤辰連京城的地界都還沒踏,就被皇上給一旨賜婚了……
司含煙這孩子可是從小看著疼著長大的,原本哪里舍得給武澤辰做側妃,不過后來見武澤辰不管是行上還是言語間,都表現出了對現任王妃滿滿的排斥,這才讓太后了心思。
不過今日言語試探之下,見兩個孩子都無意此事,自然也不會強行撮合他倆。
不過司含煙方才那番話的意思已是很明白,知道武澤辰過來看太后,所以特地等武澤辰要離開了才過來給太后請安,如此避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太后見兩個孩子彼此間都無意此事,那自然也不會強行撮合,萬一了怨偶,豈不了的過錯?
心中放下此事,想到昨天司含煙外出之事,太后忍不住皺了眉:“你昨兒回來得晚,哀家便沒有找你過來,不過早起時聽嬤嬤說,你回來時裳可是換了的?”
這可不是小事,司含煙一個姑娘家,外出一趟回來,連上的裳都換了,這若是讓別有用心的人知道了,指不定編排什麼樣。
大周朝雖說民風開放,但子若是親之前失了清白,那許人家的時候定是要阻的,家世上能挑揀的也了。
太后真心疼,自然希能嫁個好人家。
“祖姑母不必擔心,煙兒只是不慎弄了裳,所以才換了清爽干凈的。”司含煙不想讓太后擔心,便沒有說落水之事,“說起來還是煙兒幸運,遇到了兩位熱心的姑娘幫了煙兒,若不是有們幫助,煙兒許是要給祖姑母丟人了。”
“煙兒沒事就好,早間聽到嬤嬤說起這事,可是把哀家嚇了一跳,以后可千萬要小心些。哀家并非不讓你出宮玩耍,但伺候的下人還是要帶著的,以后若再遇到這樣的事也好有個幫手。”太后一邊叮囑著,一邊問道,“那兩位熱心的姑娘,你可知是哪家人的?既是幫了你,哀家還是要賞賜一番的。”
“煙兒只知其中一位是定南將軍府上的嫡席夢涵,另一位姑娘只自稱阿潼,旁的并沒有提及,所以煙兒也不知道阿潼的況,不過瞧著與席小姐關系格外要好,許是有些關系吧。”司含煙說著,憶起昨日三人相時的舒心愉快,臉上不由帶上了幾分笑意。
自小就沒有什麼朋友,昨天可以說是一番全新的驗了,心中向往著若是能同們上朋友該多好,每當看到周圍之人同朋友們相時的景,眼中只有羨慕。
太后瞧見司含煙這副神,心中一頓明白了過來,看樣子總讓這丫頭在宮里陪著自己確實不是個事兒,還是需要和同齡的朋友相的。
看司含煙的神也能猜得出來,同昨天的那兩位姑娘定是相得不錯,太后心里便有了想法。
“席家那丫頭我倒是見過許多次,是個正直的子,而且就那手,你若是同一塊兒出去玩,還真是連護衛都不用帶了。”太后說起席夢涵就是忍不住笑,對不僅有所了解,評價也很高,“你若是喜歡同席家丫頭一起玩,哀家也放心許多,回頭哀家就派人賞賜下去,也算是謝了昨天幫你一把。”
“至于那名喚阿潼的姑娘……”太后說著,腦中忽然閃過一抹靈,但卻又怎麼都抓不住,“是個什麼況?你同哀家說說。”
司含煙可是當做親孫一般疼的姑娘,加上份特殊,可不希其為有心人利用的工,所以還是決定要好好查一查這“阿潼”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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