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慕瑾瑜和許老了,就連一旁一直沒有開過口的武澤辰,聽到了夏潼的話后都滿是滿臉的錯愕之,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話已經說到了這份上,也有了這麼實打實的證據證明了的份,竟然還不承認?
若說此前不知道百花谷意味著什麼,不知道自己上的紋意味著什麼,那否認還說得過去,可現在這些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如此?
可是知道擁有百花谷繼任者的份,到底意味著什麼?
還是說,的否認跟毒仙孔憶夢有關?
“是不是你師父不允許你承認自己的份?”許老一邊說,一邊推翻了自己的猜測,“不對,如果不允許你認回百花谷,那又為何要給你紋上這七彩彼岸花?這可是百花谷份的象征,不認回百花谷的話,完全沒有必要紋啊?”
這個疑問,同樣也是慕瑾瑜和武澤辰心中所想,眾人皆是一臉不解地看向夏潼。
其實此刻的夏潼自己也很糾結,腦子里的思緒有些,是真的無法確定自己的師父是否真的是孔憶夢。
因為的師父如果真的是孔憶夢,那就意味著,的師父也是個穿越者……還是從這大周朝穿越到現代的穿越者……
同時也意味著,孔憶夢已經不在這大周朝了……
師徒二人皆是穿越者……這概率得有多低……
看出夏潼臉上的遲疑和復雜,慕瑾瑜忍不住出聲問道:“你心中可是還有其他疑問或是顧慮?不妨說出來給我們聽聽,看看我們是否能為你解答。”
夏潼猶豫片刻,看著眼中盡是真誠之的慕瑾瑜,還是開口道:“這紋之法,會不會還有旁人知曉?”
“絕無可能,這是我們百花谷的不傳之,更是只有正副谷主以及兩脈的繼任者才能習得的,就連許老等諸位長老都不知道。不僅是七彼岸花,整個百花谷所有弟子的紋,都是由這兩脈的傳承人親手紋上,長老都無法給谷的普通弟子紋上這份的證明。”慕瑾瑜毫不猶豫地說道,“至于這彼岸花的圖案,當今世上只有我們百花谷在使用。”
標志這種東西,就是為了證明份的,各個勢力自然都會主避開以免重復,更何況以百花谷的名氣和威,旁人更是不敢重復使用。
夏潼自然也知道這點,只是仍舊無法確定:“那你們的那位孔憶夢副谷主,當年是怎麼失蹤的?這些年可還有消息?”
這問題一出,在座三人皆是靜默片刻,隨即互看一眼后,還是由慕瑾瑜開了口,只是那神多有幾分無奈。
“當年副谷主和師父……就是我們谷主慕岱,二人之間產生了點誤會,所以副谷主才會憤而離開。可當離開百花谷后卻再沒有回來,雖說這些年偶爾會有的消息傳回,可待我們追著線索找過去后,卻又已經再次離開了,所以我們始終沒能與見著面,就更沒能將尋回了。”
主離開百花谷的?
若是穿越的話,必定是直接消失的,或是死魂穿,可這孔憶夢顯然不太符合這一點,更何況后來的這些年,時不時還是能收到出沒的消息,那就更不可能是的師父了。
可若不是,那自己這紋又作何解釋?這紋之法以及材料的配方又如何解釋?
夏潼只覺得思緒如一團麻般理不清,可卻知道一點,那就是自己不能就這般糊里糊涂地認下人家百花谷繼任者的份,這可不是什麼小事。
“抱歉,你說的這些還是不能讓我確認師父的份,如果沒有其它辦法來確認份的話,那我沒辦法應下你們。”夏潼鄭重道,“你們的傳承是大事,更何況還涉及到副谷主的位置,所以我們彼此還是慎重些為好。”
慕瑾瑜和許老自然知道這是大事,畢竟這可是關系到他們百花谷的傳承,以及副谷主之位,可正是因為知道這是不容錯認的大事,他們才會如此著急地尋回,因為他們可以確認的份啊!
“你無法確定沒關系,我們能確定啊!”許老焦急道,“你可還記得這些日子,老夫與你流的那些關于醫和毒的容?正是因為那些,我才能如此確定你的份,我們的醫毒傳承自同一脈!這意味著什麼,你擁有如此水平的毒,應該很清楚的!”
許老的話讓夏潼再次愣了一愣,是啊,確實應該很清楚,一脈傳承意味著什麼……
這些日子以來,在和許老的流之中,那無不在的悉,曾很是讓困,不過因為總是說的居多,許老甚出什麼,再加上堅定自己穿越者的份不可能有所牽扯,所以才會一直都沒有發現。
可現在,許老的提醒……
是真的迷了,師父到底是誰?的這毒,到底是不是傳承自百花谷?
不想隨便做出這樣重要的決定,起碼在還未弄明白之前。
“抱歉。”
慕瑾瑜和許老一樣焦急,眼看著好不容易找到了毒一脈的繼任者,可卻出現了這樣的變故,這讓他都有些措手不及。
可他能看出夏潼眼底的糾結和迷茫,看來還是得找到毒仙孔憶夢才行,至于通過夏潼這條線索來找,看樣子是不太可能了,連自己對師父都一知半解的況來看,怕是不知道孔憶夢的下落了。
“沒事,我能理解你現在的想法,等你想明白了再說不遲,我們也會盡力去尋找副谷主下落的。”慕瑾瑜不再繼續步步下去,而是放緩了語氣安道。
一旁的許老看到慕瑾瑜對自己使的眼,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應下了他的理方法,讓夏潼緩一緩,好好想清楚了再說,畢竟現在不肯承認,他們也沒有辦法。
只是……
“唉,你說咱們這毒一脈到底是怎麼了,不僅傳承艱難萬分不說,還接連兩任副谷主都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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