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不過,你心口的那紋,還是不要隨便掀開讓人瞧的好,畢竟那位置……所以我們一般都是用令牌來證明份的。”慕瑾瑜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想到剛才夏潼半點不帶猶豫的作,心下不慨自己這個新任回來的“小師妹”還真是……不拘小節啊!
“也就是你們,正好說起了紋之事,旁人我為何要給他們看?”夏潼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隨即眨了眨眼揶揄道,“慕公子不是大夫嘛,應是見多了呀,怎的也同尋常人一樣害呢?再說了,這些年子流行的那種抹式裝,出的可比我剛才那樣還要多呢!你這一路上應是看習慣了呀!”
大周朝這些年興起了新的裝款式,類似于唐朝時的低裝,抹的樣式出了大片前后背和肩膀部分的,更好地展現了子的段。
雖說一開始的時候遭到了許多人的排斥和反對,但隨著宮中貴人們在此類穿著上的普及,世家高門以及尋常百姓們慢慢地也就跟著效仿了起來。
到了今時今日,這種款式的裝早已是一種流,不管材好的不好的,幾乎是人手一件了。甚至不管冬天夏天,都有子穿著這樣的款式,不過是天冷時在外披上件裘大麾罷了。
對于的子而言,什麼樣的天氣都無法阻止們將自己打扮滿意的模樣。
這種款式的裝,夏潼自己都設計過兩套,在玉笙閣賣得極為火,繡娘們夜以繼日的趕工都供不應求。
夏潼的打趣,讓慕瑾瑜既到高興又有些無奈:“這……畢竟還是有那麼些微差別的嘛,裳那是原本就設計那樣的,可你這是……自己的嘛……”
夏潼愿意同他說笑,說明是愿意同自己繼續接下去的,并沒有因為剛才的那些事和疏遠了自己,這對以后讓重新認回百花谷來說是一個極好的開頭了。
為避免自家“小師妹”生氣,他連忙結束了這個話題:“忙了一天累了吧?趕回去休息吧!”
夏潼好笑地看了眼慕瑾瑜,倒也沒再繼續說下去,見他應下了明天之約,已是到疲乏的便打算回屋休息,正巧這時竹萱端了湯藥進來,二話不說,端起藥碗便一口喝。
將空碗遞給竹萱后,直接起告辭回了屋子。
夏潼沒說自己喝了什麼,慕瑾瑜等人自然也沒有開口詢問,直到徹底消失在了回廊的盡頭,許老才看著慕瑾瑜開了口。
“可是聞出來了?”
“嗯。”慕瑾瑜點了點頭,“剛才給診脈的時候已是看出來了,的脾胃有些不好,瞧著像是剛的刺激,自己應當也很清楚才是,怎麼如此不小心。”
“張總管,勞煩你派人把剛才夏姑娘用的那副藥的藥渣取來。”許老沒有多說,而是讓一旁的張總管去取藥渣,正好能借此看看用的藥。
而二人這一番簡單的對話,落一旁始終未出聲的武澤辰耳中,卻是讓他一頭一,瞬間想到了什麼……
就在武澤辰抱著夏潼離開夏府之后,夏府的這場省親宴也不得不就此作罷,出了這樣大的事,兩位主角一同提前離開,其中一位還眼瞧著就不好了,這省親宴如何還辦得下去?
左右這夏府的熱鬧也看完了,該是時候去找親朋好友聊一聊這天大的八卦了!
一眾賓客們陸續離開夏府,其中戶部尚書府的馬車在某酒樓前略作停頓,下來了位滴滴的小姐,隨后才繼續駛回府邸。
而這中途下了馬車的,正是戶部尚書嫡徐采蝶。
只見徑直上了酒樓的二樓,尋了個雅間便進去了,而雅間里頭,此時同樣正有一位俏小姐在等著,正是何閣老家的嫡孫何靜瑤。
“你這麼著急把我找出來有什麼事?”何靜瑤百無聊賴地靠坐在窗邊,見到剛踏進門來的徐采蝶,直接出生詢問。
與徐采蝶的關系,原也說不上多好,無非點頭之,井水不犯河水。兩人出都很好,誰也不服氣誰,好在瞧中的公子不同,倒也沒什麼沖突的地方。
若不是此前在金湖邊,因為那莫名出現的“阿潼”,倆許是不會有太多的集,更不用說像現在這樣單獨約見了。
然而就是那得連同為子的們都羨慕嫉妒的人,讓們切實到了威脅,為了查清那人的份并將威脅扼殺在搖籃之中,們二人才會因此而湊到了一起。
對于們這些京中貴而言,最重要的無疑是一門好親事,們從小到大所學的一切,都是為了能找到一門好親事,嫁給一個出的男子,讓們的份跟著水漲船高,為更加尊貴的人上之人,同時也為娘家來帶助力。
如今京城之中,風頭最盛,名氣最大,才華與實力并存的男人,無非就那麼幾個,一眾貴們全都眼地盯著,當真是千百人過獨木橋的爭斗。
一切家世稍差的孩,機會自然小一些,們要麼奔著妾室去,要麼也只能另尋良人,但如何靜瑤和徐采蝶這般份的小姐,那可都是奔著正室嫡妻去的,哪可能去給人做妾?且不說自個兒舍不舍得下那段,是娘家也丟不起那個人兒。
所以有了這麼一個明確的目標,們的目的自然也很明確,掃除一切障礙與潛在的威脅,但凡與自己瞧中的男人走得過近的,那便都是敵人!都得除掉!
而此前,們就發現了這麼一個共同的威脅,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絕人,竟然堂而皇之地站在了們心儀之人的邊,而且瞧著關系還很親!
若是那幾個同為競爭者,且同樣出名門貴胄的小姐也就罷了,可這不知哪兒冒出來的野路子,也配?
就在們準備如同以往那樣手的時候,卻發現那人竟是神得讓人無從下手,們甚至連的份都沒有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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