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耽擱,便過去了這麼多天,何靜瑤心里正不痛快呢,琢磨著這徐采蝶也太過無用,本來還以為是個有心機有手段的,沒想到跟自己一樣找不著人,既是如此那還有什麼合作的必要?
何靜瑤臉上的神不加掩飾,徐采蝶自是看得出來,心中一陣冷笑,當樂意跟這空有一張漂亮臉蛋卻只知道用蠻力卻不腦子的人合作?大家也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不過一想到今日所見,不由再次擰了眉頭:“我今天遇見那人了。”
剛才在宴席上看到夏潼的時候,就派人立刻去何府通知了何靜瑤,約稍后出來,所以才有了此時酒樓里的這次見面。
“什麼!?你遇到了?在哪?”何靜瑤自然知道徐采蝶指的是誰,當即坐直了子連聲追問。
“在今日夏府的省親宴上,你絕對想不到的份。”徐采蝶臉沉凝,沒有了平日里的俏弱,在何靜瑤面前,懶得遮掩。
“快說!到底是誰!”何靜瑤看出了徐采蝶臉上的神有異,當即追問道,語氣里也多了幾分不耐。
“就是這兩個月來傳聞不斷,突然冒出來的夏府嫡長,安親王妃夏潼!”徐采蝶沒有再吊胃口,直接公布了答案,但那語氣中卻是慢慢的復雜。
“什麼?!竟然是那個人?!怎麼會?!”何靜瑤驚愣在原地,臉上是滿滿的不可思議,與徐采蝶初見夏潼時如出一轍!
這樣的轉折,誰又能想得到?
不過震驚之后再仔細想來,還真是只能說一聲難怪,難怪那樣姿容絕麗的人,們這種常年出各種宴席的人竟然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京城里頭有這麼一號人,原來那人竟是從未過面的安親王妃!
“可……已經親了啊!”這消息太過出人意料,何靜瑤被驚得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既然已是有夫之婦,那應該就不會與旁的男子有什麼了吧?”
話雖是這麼說,但何靜瑤自己都并不是十分確定。
“這誰又說得準?你可別忘了這滿天飛的流言,既然傳得如此沸沸揚揚,那未必就是空來風。況且就以夏府那樣嫁兒的方式,哪個有頭有臉的人家能接得了?那跟打臉有什麼區別?更別說對象還是安親王了,那位王爺的名頭誰不知道?”徐采蝶的臉上劃過些許冷之,接著說道:“況且還有柳映雪那人在,這總做不得假。”
“對啊,還有柳映雪那個人!”經這麼一提醒,何靜瑤也想了起來,“雖說那人假惺惺得很,但不得不說,安親王對確實不同,旁的那麼多姑娘仰慕他,也沒見哪個姑娘能博得他一點點關注,更不用說接近他了,但柳映雪時不時地與他走在一,這可是大家伙兒都瞧見了的。”
“對,安親王自打京以來就表現出了對柳映雪的不同,可見是早就認識的,就連大婚之初,安親王也沒避諱過這事,更能佐證部分傳言的可信度了。”徐采蝶雖然看不慣柳映雪那副故作清高的姿態,但卻也不得不承認安親王對柳映雪的特殊對待,好在自己對那安親王無,就是再俊又如何?哪里比得上的子墨哥哥。
“如此說來安親王夫妻二人許是真如傳言之中說的那樣了,聽說那夏潼自打了安親王府第一日就了冷落,安親王連正眼都沒給一個,那勾搭其他男人的可能就很高了。”何靜瑤眉頭擰得死,只要一想到那人的容貌,心里那火氣就不下去!
這人到底怎麼長的?怎麼就能妖那樣?!夏志河雖說長得俊,但卻是清雋那一掛的,可不像這樣妖里妖氣!難不還真是狐貍轉世?!
何靜瑤忽然想起一事,連忙開口問道:“你今日既是參加了夏府的省親宴,那定是瞧見了安親王和夏潼那人吧?他倆關系看起來如何?”
說到這個,徐采蝶忍不住皺起了眉,語氣里帶上了幾分疑:“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他們兩人表現得好似……很恩一般……”
“什麼?恩?!”何靜瑤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怎麼會?他們不是應該關系很差的嗎?”
“對啊,大家都是這麼以為的,結果誰能想到,席間那安親王竟然還親自手給那人夾菜不說,最后還是抱著那人離開的。”
何靜瑤瞪大了眼,滿臉的不可思議,隨即想到了不經意間聽到自家父親的話,猛地反應過來:“我知道了!他們一定是在演戲!”
“演戲?為何要演戲?”徐采蝶疑道。
“對!肯定是這樣的!你想呀,那人在怎麼說也是皇上賜的婚,而這一次的省親宴,說白了就是夏府故意借機發揮,說王府苛待夏家兒,同時也是暗指安親王對皇上不滿,這才弄出來的。既然是因為這個,那安親王當然要表現出與那人的恩,這樣才能堵住夏府眾人的!”何靜瑤越分析越覺得定是如此。
“這麼說來倒還真有可能,那他們確實極有可能是在做戲了。”徐采蝶聽了頓時點頭表示認可。
可回過神來細想之后,二人心中卻又是滿滿的疑。
“話雖如此,既然那人已經嫁了安親王府,可這段時間又怎麼能隨意地跑出王府?安親王能同意?按說安親王那般討厭的話,應是不會讓隨意出門的才是。”何靜瑤皺眉疑道。
“說不定是達了什麼協議,比如說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一副恩的模樣,就像今天這樣。”徐采蝶冷笑道。
“這倒是有可能,不過那人這麼做的話,就不怕破壞了娘家的計劃?到時候娘家還怎麼可能幫在王府立足?”何靜瑤有些不解。
“呵,你瞧著嫁王府后那幫所謂娘家人的反應,夏府有可能會做的靠山嗎?我估計夏夫人不得趕死在王府里呢!這樣夏府才更有借口找上安親王府的麻煩!你且看著吧,這兩日定有一出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