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猜?”蕭然打量冷凝月一眼,雖然隔著面紗,他看不清冷凝月臉上的表,卻總覺得冷凝月是在故弄玄虛。
冷凝月無視了他眼睛里的懷疑神,淡淡解釋道:“我雖然對朝政大事不興趣,但為冷太師的兒,該知道的事,事先也是會調查清楚的。”
環顧場中四周眾人一眼,眼神淡然:“何況,朝焰國山高路遠,我要離開自己的老家來到這完全陌生的地方,總不能真的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做了解。”
“而這其中,最該了解的,便是這一次壽宴的主角,朝焰國的水皇后的份。”
聽提起“水皇后”的份,慕塵卿輕笑了一聲,往的碗里夾了一塊糕點,滿眼寵溺。
蕭然將這一切看在眼底,卻沒有理會慕塵卿的狗行為,只是揚眉,出了饒有興趣的神:“哦?水皇后的份,有何稀奇之?”
“沒什麼稀奇之……”冷凝月就著慕塵卿夾過來的糕點,小口小口的吃著,回給慕塵卿溫的笑,口中卻是回答著蕭然的問題:“而最大的問題,也是這‘沒有什麼稀奇之’。”
蕭然的表,越發興趣了起來。
冷凝月也懶得再兜圈子,直接將自己的猜測全部說出:“據我所知,水皇后出民間,好像是嚴帝陛下在一次出游的時候遇到的,兩人一見鐘,嚴帝陛下便將水皇后帶回了宮。”
“三年后,水皇后便從一介民,直接升任朝焰國的皇后。這一任,就是幾十年。”
“這一點,可是就連許多王孫大臣的兒,都沒有辦法做到的。會造這種現象,就只有一個解釋。若非嚴帝真的極了水皇后,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可能,那便是,的份,比朝焰國的那些王孫公子的兒,還要高貴。”
隨即,小聲吐槽一句:“我原本還在疑,嚴帝這一介帝王,是否真的有如此真摯的,會為了一個子力排眾議,舍棄無數選擇,態度堅決地立為后。”
“現在嘛,我終于明白了。”
“哦?”聽著冷凝月的吐槽之聲,蕭然眸底的興趣之,越發濃郁:“冷世對后宮之事,倒是了解的清楚,不過,冷世這個疑,不像是冷世能夠提得出來的。”
后面這句話,倒是有意思。
試探之意明顯。
冷凝月心跳跳了一拍,吃糕點的作卻是并不停頓。
疑只在一瞬間,冷凝月很快就明白了蕭然的意思,輕笑一聲:“雖然我爹對我娘的忠貞不渝,我家里也沒那麼多七八糟的事,但……沒見過豬也見過豬跑,這種事,何須親會?只需要研習各國的后宮史,就能夠編纂出一步大型的淚史。”
蕭然又是一聲輕笑,而后別有深意地看了慕塵卿一眼,就不再說話。
慕塵卿俊臉沉沉,接到蕭然的目,他反瞪一眼,薄微微抿著:“蕭然,你的話太多了。”
“是是是!我這就閉。”蕭然并不生氣,抱拳告饒一句,他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在幾人探討這個深刻的問題的時候,又有不賓客陸續進場。
冷凝月一眼就看到,雅郡主和長公主并排走了進來。
待到二人落座之后,玄寒熙也緩緩步了大廳。
進大廳之后,玄寒熙的目在大廳之中掃了一圈,很快就看到了冷凝月。
他眸子閃了閃,想要走過去,寧王妃卻冷冷道:“熙兒,不要忘了今日是什麼日子!今天這個重要日子,可容不得你放肆!”
玄寒熙面一變,趕忙收回目,對寧王妃抱拳一禮:“娘,我知道了。”
很快,玄寒熙和寧王妃也落了坐。
彼時,慕塵卿又往冷凝月的盤子里放了一塊糕點,見冷凝月的目不住朝著對面的席位看去,他低聲問了一句:“在看什麼。”
冷凝月夾起糕點吃了一口,口中從善如流地回道:“我在思考一個問題。”
沒有說清楚是什麼問題,便站起了來,朝著對面的席位走去:“我去去就回。”
和慕塵卿的席位對面,就是玄寒熙的席位。
玄寒熙左手邊隔著兩個位子,才是雅郡主的位子。
見冷凝月站起來,而且是朝著對面席位走去,場中大部分人都以為,是沖著玄寒熙去的。
郁塵當即冷嗤一聲:“太子殿下,您看到了吧?這個人,就是個水楊花的人!即便是和您確定了關系,也對別的男人念念不忘……”
話沒說完,他后面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慕塵卿甩來了一記冰冷的眼神。
郁塵又氣又惱:“太子殿下,這個人有什麼好的?您居然如此護著?我看您,本就是被那個人用藥迷了心智!遲早有一日,您會后悔的!”
一旁,段暮白緩緩開口:“郁塵,被迷了心智的人不是太子殿下,而是你。”
郁塵憤怒瞪來,段暮白沒說什麼,只是朝著冷凝月的方向指了指。
郁塵狐疑蹙眉,卻還是順著段暮白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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