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僅僅是要對的過去爛於心,還要學會揣的心。”井元易說道。
“揣心?”
“當然,這些對於你來說並不簡單。偽裝另外一個人在外面生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獨蛋苦著一張臉,不知道井元易又想出了什麼折騰的法子。
“既然你們兩個都恢複得差不多了,關於你的訓練也要開始了。”
“訓練?”獨蛋突生一種不好的預。
“這種訓練不同於對機能的強化訓練,更多的是注重這裡。”
井元易說著點了點腦袋。
獨蛋覺他的這個舉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氣得轉就要走。
“我沒有小瞧你的意思。我們的訓練是要將你的思維層次提高,從而更好的應對懷疑白非非份的人。”井元易側頭說道。
獨蛋邁出去的腳速度已經慢了。
“這些天我會列出一些注意要點,你跟白非非在一起的時候刻意去記就行了。”
“記什麼?”獨蛋站穩了腳,轉頭問道。
“比如說,白非非平時慣用的微表,不經意的手勢或作,突顯個人風格的事。”
獨蛋的眉頭鎖得更了。
“你的意思是……我得去學習的微表、手勢、作,真正活白非非?”
“沒錯,就是如此。”井元易點點頭。
“那不可能。我們是天差地別的兩個人,不可能一模一樣的。”
獨蛋整個子都在抗拒。盡管這個子都是白非非的。
“就是因為天差地別,你才要刻意去學。有了一個新的份,你不可能不花任何代價。見,必舍其衷。”
“那白非非呢,豈不是也要……”一想到白非非要學習自己的大大咧咧,甚至有些魯的行為,不由得為擔心起來。
“不,代替你為一個沒有份的人,見不得,即便是在這裡生存一百年也不會有人注意到。所以什麼也不需要學。”
井元易說的理所當然,毫不管不顧獨蛋心裡的憋屈。
“為什麼總覺我在吃虧?”獨蛋低聲嘟囔道。
“你吃不吃虧我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你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會吃點苦頭。”
井元易出狐貍般狡猾的微笑。
他沒有騙獨蛋,這些日子的確讓獨蛋過得痛不生。
白非非會習慣的發呆走神,於是獨蛋就會慌忙的在“習慣”欄後加上一筆,然後自己也得暗暗揣這發呆走神時,雙眼究竟以平視還是以斜視還是上下角度切換,眼睛茫然空到什麼程度。
白非非被人名字時,會瞳孔微張,有些被嚇到的覺,稍微一愣後會緩慢轉頭,然後給人淡淡的微笑。
獨蛋嘗試過演一遍,其他的還好說起碼能演出來,但那瞳孔微張被驚嚇的脆弱實在是演不出來,一度十分痛苦。
還是井涼一語驚醒夢中人,告訴:“你就當做白非非名字的人,都是你見過的最可怕的鬼差在向你招魂。”
自此以後,獨蛋每每腦海中有了被鬼差招魂的畫面,都會自然流出一種了驚嚇的覺,再也不用演得那麼生難了。
白非非還有不無意識的小作,比如說會將耳邊的碎發繞到耳朵後面去,無聊的時候會卷自己的頭發玩,聽人說話時會很認真的撐著下眨眼睛聽著……
這些作獨蛋做起來只覺頭皮發麻,但仍舊得控制自己的面部表,不能讓自己表出撐的覺。
起碼要在井涼和井元易那裡過關。
可他們的要求比白非非還要嚴格,一個勁的搖頭擺手聲稱“演技太差”、“沒眼看”。
微表、習慣作手勢一邊在學,井元易甚至還要求獨蛋同時學習另外的手藝。
“觀察做菜手法是判斷一個人究竟有沒有變換份的最細微點,你必須要好好學。”
井元易將白非非和獨蛋都帶到了廚房,示意們兩人自由流。
說是自由流,其實更多的是獨蛋在不停的提問,不斷的驚掉下。
白非非不怎麼會做飯,因而不論是切菜炒菜還是對菜品的認知度都是極為生疏。
而獨蛋相反。
從小就幫著在灶火邊添柴,這麼多年即便是沒手也潛移默化了的那些手藝。
去世後,也學著給爺爺做過幾次飯,但爺爺每次吃了都說有的味道就淚流不止,害得不敢再下廚。
這次兩人在廚房一對比,獨蛋更加哭無淚。
“師父,能不學這個嗎?幾日不見,人的手藝都是會提升的。我應該不用刻意去學切菜切那麼大塊,加鹽一大把,炒出個黑乎乎的東西來吧?這簡直太折磨人了……”
被獨蛋這麼一說,白非非的臉刷的紅了。
“我是打算學一學烹飪的,一直沒機會。”
“沒事,你就當做你已經學過了,然後就了我現在的手藝。很好,就這樣……”獨蛋拍拍白非非的肩膀,說完就要逃。
被井涼一把抓了回來。
“廚藝不可能在短時間提升這麼快。即便是上手很快很有天賦的人,也需要不時間和經驗。你最好清切土豆時按的手法以及切的方位長短大小。”
……
獨蛋不知道,原來活另外一個人這麼艱難。
就連呼吸頻率都要按照的來走,獨蛋覺自己在神分裂的邊緣試探,還差一步就被吞噬。
好在井元易給了獨蛋一個支撐走下去的念想。
他說等獨蛋訓練完了,可以完全以新的份走出去了,就能借此機會找尋爺爺代乾坤的下落。
不得不說,井元易很了解,知道一直在擔心什麼。
也正是因為這個,獨蛋才咬著牙一個作一個表的學著。
這些也就算了,獨蛋咬咬牙還能接。
但白非非是個有文化的知識分子,這一點獨蛋無論如何就算是打破腦袋再重組也沒法去學的。
然而井元易不信邪,非要天天按著獨蛋的腦袋在燭火下看書。
當獨蛋在某本書看到“鑿壁”這個故事時,不由得流下兩行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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