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有些莫名。
什麼“月姐姐沒事就好了”?
萬年宮的眾人一聽,只覺得滿臉懵。
幾日之前,冥府產生了巨大的,伯溫當即便下令,讓所有高手一同發力,來守護冥府的安定。
后來,悅欣帶著裝有龍脈的卷軸出現,將龍脈拿出。眾人借助龍脈之力,這才穩住了冥府的安定。
如果沒有及時出現,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眾人只知道冥府的與人界有關,卻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而。
如今聽悅欣姑娘這意思,那一日冥府險些崩塌,居然和冥后大人有關?
一時間,所有人看向冷凝月的目,都帶了懷疑。
冷凝月瞇了瞇眼。
這個悅欣很有本事啊,比起當初的莊霓嵐還要厲害。
輕飄飄的一句話,只字不提冥府和人界的與的關系,卻讓人輕易就覺到了其中的關聯。
果然,就有一個大臣站了出來,不解的問道:“悅欣姑娘這是何意?莫非當日之事,與冥后有關?”
悅欣好似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一樣,面一變,趕忙擺手:“不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這位大人,你可不要誤會!”
“月姐姐已經盡力補救了,不然的話,冥府也不會這麼快就恢復安定……”
話沒說完,飛快捂住了,一臉驚慌的模樣。
“月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
說話間,急的快要哭了,竟是噗通一聲給冷凝月跪了下去。
冷凝月發誓,一點兒都不生氣。
真的。
也真的沒想弄死這個人。
群臣和眾高手一看悅欣這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中的疑更深,立馬有人站了出來,問道:“君上,娘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冥絕的俊臉,是從未有過的沉。
當初,他是看這姑娘心思單純,再加上冷凝月那邊況危急,他需要盡快離開幽冥界,所以才會帶著悅欣出來。
卻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單純的人,耍起手段來,竟是一套一套的。
跟比起來,當初費靈所謂的手段,不過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
“本座告訴你們是怎麼回事。”
冥絕冷冷道:“本座當初為了穩住冥府的生態,得罪了一個高手。那高手為了報復本座,竟是不顧天下蒼生的安危,妄圖打破人界和冥府之間的壁壘,侵冥府,殺盡冥人。”
“本座無力抵抗,關鍵時刻,是凝兒引來了天雷,意圖和那人同歸于盡。只是,天雷的威力太大,險些直接將天絕大陸轟碎,冥府也到了牽連。”
“若非凝兒在關鍵時刻以命相搏,又拿出了可以穩住冥府的生態的龍脈,現在的你們,本沒有機會向質問。”
又看向悅欣:“悅欣姑娘,本座說的可事實?”
悅欣當然不想承認這是事實,因為這本就不是!
怎麼也沒想到,冥絕為了保護冷凝月,居然睜著眼睛胡說八道。
雖然很生氣,但還保有理智。
雖然今日當著群臣和整個冥府的高手的面指認了冷凝月,可以讓冷凝月失去冥后的位子。
但,冥絕肯定會更加憐。
不能這麼做。
想著,只能下了怒氣,弱弱點頭:“絕哥哥說的沒錯,這就事實。當日月姐姐只對抗天雷,險象環生,我真的擔心死了。”
眾人一聽,頓時放下了心。
之前那質問的大人嘿嘿笑道:“原來是這樣!冥后娘娘本領高強,我等本就塵莫及。如果換做是我,我連一道天雷都抗不下來。”
“誰說不是呢?不是我吹,一道天雷可以劈死我這樣的十個!”
大殿,頓時響起了一陣恭維的聲音。
無數高手紛紛舉杯,對著冷凝月遙遙相敬,極盡贊之能事。
對于這些人的恭維,冷凝月也不心虛,全都接下了了。
待到群臣和眾高手敬了一圈酒,這才拿起酒杯,主敬了悅欣一杯:“悅欣姑娘,本宮要謝你。”
并沒有說為了什麼而謝,但悅欣卻從晶亮的眸子里看出了端倪。
要不是悅欣想搬弄是非,群臣們只會以為悅欣是冥府能渡過難關的最大功臣,本不會有別的想法。
他們會謝的人,也只有悅欣一個。
但悅欣這麼一搞,眾人反而都知道冷凝月獨自一人扛下了恐怖的劫雷,以及龍脈的主人原本是的事兒。
什麼給人做嫁?
這大概就是吧。
接下來的宴會,悅欣沒敢再搞什麼幺蛾子,只是安安靜靜地看完了表演,又接了每一個前來敬酒的人的贊。
夜半時分,宴席散去。
悅欣似乎有點兒喝多了,走路搖搖晃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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