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絕對想不到,我二哥如今在哪里?這家伙,說是幫我找出,刺殺我的江湖勢力。我怎麼覺得,他是借此,盡人恩呢。”
君墨淵抬頭,帶了幾分意外看向君云綿。
“那小子在哪里?”
之前君鈺婚,君飛祤回了京都幾天,誰知道婚禮過后,君飛祤又地跑了,甚至沒有留下任何的書信。
這次,他們出來游歷江湖,也是想要知道君飛祤的消息,他獨自一人在外,危險重重,一日打探不到他的下落,他們都不安心。
君云綿神兮兮地說出了一個名字:“二哥在紅昭樓,據說這紅昭樓的姑娘,個個若天仙,傾城國。特別是那個花魁,那貌程度,甚至比我這個長寧公主還要驚艷。”
“我還真是不服了,在這世上,居然還有人比我?父皇母后,我和阿瀛商量了一下,我們打算去探探那個紅昭樓去。二哥進那紅昭樓后,在里面已經住了半個月了,他日日都歇在那花魁的屋里。”
“你說,他堂堂一個皇子,如果真的喜歡上了一個風塵子……”
月千瀾蹙眉,眼底閃過幾分擔憂。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飛祤不是那種不知分寸的人……他外表雖然一直裝的風流,可據我所知,他到現在都還沒有過什麼人。”
君云綿撇了撇,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母后,你這次可是錯看了二哥。他啊,估計早就破了,說不定還被那花魁給奪了子。想想如果堂堂一國皇子,娶了花魁回去,這大越國可是要徹底熱鬧了。”
月千瀾的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雖然一直都不干涉幾個子的婚姻大事,可也從來都沒想過,讓自己的兒子去找一個花魁做妻子。
這真的是有些荒唐了。
抬眸看向君墨淵:“阿墨,看來,我們是要派人,去探一探究竟了。”
是不太贊,讓君云綿去那紅昭樓的,里面魚目混雜,大多是男人,是一國公主,金枝玉葉之,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冒犯了君云綿怎麼辦?
君云綿幾乎是立刻,便察覺到了月千瀾的緒。
當即便對月千瀾施展了全套的撒賣萌。
反正知道,父皇向來都是聽母后的,搞定了母后,就是搞定了父皇。
君云綿噘著,搖晃著月千瀾的胳膊。
“母后,你就讓我去嘛。我先去替你們好好探一探那個奪了我二哥清白的人……如果不行,我也得趁早快刀斬麻,省的二哥為那樣的人,黯然神傷,神魂顛倒了。”
月千瀾一直都比較疼這個兒,自然不忍拂了眼底的興味。
有些無奈地看向君墨淵:“阿墨,讓綿綿和龍瀛去吧。”
君墨淵還能說什麼,只得點頭應了。
在君云綿與龍瀛出發的時候,他特意叮囑君云綿。
“你和龍瀛先去看看,那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切記不要暴他的份,免得打草驚蛇了,招惹了一些不必要的是非。”
君云綿眼底滿是濃烈的興味,連連點頭保證,絕對會謹慎辦事。
而后,便將珺珺給他們,興高采烈地拉著龍瀛離開別苑。
君云綿當即便扮男裝,搖著一把折扇,帶了大筆的銀錢,與龍瀛一起去紅昭樓。
不過是進去之前,君云綿警告龍瀛:“你進去之后,可不許瞎看,瞎,瞎摟人。否則若是你被人揩油了,我要你好看……”
龍瀛好笑地看著君云綿那滿臉醋意的樣子,他好脾氣的點頭應了。
“好,我只看你,你,摟你。別的人,我絕對不會多看一眼。”
君云綿唰的一聲,頗為風流倜儻地展開扇子。
優雅地起袍,便姿態灑地了紅昭樓的門檻。
龍瀛就像是一個帶刀侍衛似的,站在的后方,一直呈現一種保護的形勢。
因為君云綿與龍瀛,生得俊朗不凡,他們剛一進去便吸引了很多人的目。
大堂的許多人,都朝著他們看來。
那些穿著清涼打扮妖嬈的人,敢看君云綿,只敢來招惹,而不敢去撥冷面無霜的龍瀛。
他腰間別著一把長刀,即使什麼話都不說,單往那里一站,就沒人敢上去,自找死路。
實在是那張臉,高冷的厲害。
們既怕他,也忍不住將目,頻頻鎖在他上。
在老鴇的迎接下,君云綿尋了大堂一個位置落座。
掃了眼,紅昭樓富麗堂皇的裝飾,只覺得花團錦簇,氣派熱鬧非凡。
各式各樣的人,錦華服穿梭在人群里。
搖著折扇,漫不經心地看向老鴇,二話不說便從袖籠里,掏出一疊銀票,直接甩在了案桌上。
“今天來紅昭樓,小爺我就是來見識人的,聽說你們樓里的花魁天香姑娘,生得很是傾城絕……媽媽,這些銀票,夠不夠買一夜春宵啊?”
老鴇滿臉堆笑,當看見甩在安卓上,那厚厚的一疊銀票時,的眼底滿是欣喜若狂。
彎腰將那些銀票拿起來,著手指數了數。
每張面額一千兩,這位小公子卻足足掏出了五張。
整整五千兩,他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掏出來了,這絕對是有錢人啊。
老鴇很是心疼,但是眼底卻閃過幾分為難。
有些不愿的,將銀票放回去,僵的扯了扯角問:“小公子,只要花魁天香?”
君云綿挑眉,滿臉不悅地看著老鴇。
“怎麼?你不要告訴我,天香姑娘現在沒空……”
老鴇訕訕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了句。
“小公子還真是猜對了,天香姑娘確實是沒空。這半個月,幾乎都被一位公子給承包了。那位公子財大氣,足足包了天香姑娘一個月。我們樓里,向來講究的就是先來后到。”
君云綿不說話,扭頭看向龍瀛:“把小爺我的一包金葉子拿來……”
老鴇一聽金葉子,的眉眼急跳了幾下。
金葉子?沒聽錯吧?
這兩人究竟是什麼來路,居然能拿出這麼多的金葉子?(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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