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聽著這話時都是心中發寒。
如果當時攝政王沒來,云夙音真的跟那男人有了什麼,又被他們當場撞上,事說不定真的會變劉姣說的那樣,所有人都以為是謀害云夙音的人推了馮。
而云夙音當眾丟了清白,震驚之下誰還會去追究馮的事,也許就真的讓劉姣這麼蒙混過去。
云夙音開口:“那人是誰?”
劉姣聲音發:“我,我不知道,他蒙著臉我沒看清楚他的樣子,只知道是個男人,穿著四皇子府下人的服……”
嘩——
所有人都是看向慕容崢。
慕容崢頓時也是慌了:“今天府中人來人往,說不定是有人冒充府里的人想要謀害們嫁禍于我…”
“是不是謀害,把所有人都找來讓我看看就知道了。”
云夙音起之后,有些嫌棄的看著自己的手,想要找個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邊卻是突然出現一方錦帕,抬頭就見是君九淵。
“干凈的。”君九淵說道。,
云夙音頓時朝著他出個笑,拿著錦帕手:“謝謝。”
周圍人目瞬間詭異。
君九淵卻十分平靜,只是看向慕容崢道:“出事之
后本王就已經派人圍了府,府中所有人都沒有離開的,想要知道口中的人是不是你府里的,把所有下來就都找來當面對質就行。”
慕容崢面遲疑:“皇叔……”
“不肯?”
君九淵看他時,哪怕隔著面,依舊讓人生寒。
云夙音微側著頭:“四皇子不愿意,是不是代表心虛?”
“當然不是。”
慕容崢不敢擔這罪名。
別說一個馮險些死在他府里,父親祖父都不是好招惹的,云夙音這邊眼看著有攝政王撐腰,他更不敢擔上這責任。
慕容崢只能讓人將府里的下人全部聚集了過來。
周圍的人都讓開了一圈,云夙音讓四皇子府的仆人都站在前面。
劉姣被提著起來看了一通之后,卻只是疼的哭聲道:
“我,我認不出來。”
“當時那人蒙著臉,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那會兒劉姣心慌意,本沒工夫去理那蒙面的人長什麼樣子,有人替收拾尾轉就跑了,現在只約記得他大概多高……
可是這些下人侍衛,有好多人高都差不多。
劉姣哪能認得出來。
萬鈞皺眉:“云小姐……”
云夙音微瞇著眼
,自己上前。
人群里卻有人心中不屑。
他手的時候蒙著臉也換了服,而且變了形和作,他相信本沒人能把他認出來。
果然云夙音從他跟前走過之后本沒有停留,那人心中嗤笑了一聲,正是得意的時候,誰想到剛走過去的云夙音卻是突然調轉回來,猛的一掌就朝著他劈來。
那人臉上驚愕掩飾不住,突然遭遇襲下意識的手反擊,砰的一聲撞在云夙音手臂之后整個人后退了半步,而下一瞬反應過來不對時,卻已經晚了。
“一個皇子府的管事,手倒是高。”
云夙音冷笑了聲:“抓住他!”
那人頓時一慌,轉就想要跑,可是影子早就盯上了他,直接朝著他掠去之后,兩人手片刻就直接將人拿了下來。
云夙音扭頭看向慕容崢:“四皇子府里可真是藏龍臥虎。”
慕容崢認出了那人,赫然是他邊的長史之一,名余松元,早前算得上他的幕僚也十分得他信任。
“你!”慕容崢有些不敢置信。
余松元也沒想到云夙音會將他認了出來,出言狡辯道:“殿下,不是我,我只是跟人學了點拳腳功夫,可是之前一
直沒去過后院,我怎麼可能害云小姐們……”
慕容崢看向云夙音:“是不是誤會,他怎麼可能害你?”
云夙音卻不理會他的話,只是對著余松元道:“你朝著我手的時候的確蒙著臉,服也換了,還故意變了形,可是有一點你忘了,當時我打了你一掌。”
“萬鈞,扯開他的服。”
萬鈞手就抓著余松元的服朝旁一拉,瞬間出他肩膀來。
所有人都看到他前左肩之上有一塊青紫,也不知道是怎麼打的,蔓延開來一整塊,看著極為駭人。
余松元神驚愕。
怎麼可能?
他是覺到云夙音打了他,可是半點都不覺得疼,活自如之下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任何不對,怎麼會有這麼大片的青紫留下來?
云夙音見他模樣冷聲道:
“我當時打到了你的肩髎,用了特殊的手法,雖然不疼不,可是半個時辰后卻會出現大面積的青紫,而且就算用藥療傷一天之也不會散去。”
“你朝我撒藥的時候雖然故意用了右手,可被我擊退的時候子卻下意識左邊著力,要是我說的沒錯,你平時應該是左撇子才對。”
四皇子府里
與他相的人都是下意識的變。
慕容崢也是神難看。
這人的確是個左撇子。
云夙音朝著夏侯道:“山獺骨烈,聞之必中,想要防備著自己不被山獺骨影響,他上一定帶著跟山獺骨相克的玉金藤,或者用過跟玉金藤相關的藥。”
夏侯聞聲一聽這話就明白了云夙音的意思,他上前朝著余松元搜,卻沒在他上找到玉金藤,不過他卻抓著余松元的手放了一些。
那落在地上時散發出一異香,而原本干凈的地面上,不過片刻居然就爬出了許多蟲蟻來,朝著那落下的地方湊了過去。
夏侯聞聲指了指地上的:“玉金藤能解山獺骨,卻服之有異香,其引蚊蟲,須得三個時辰才能徹底將藥效散去。”
從出事到現在,還不到兩個時辰。
換句話說,余松元就是不愿意承認,也解釋不清楚他怎麼就有剛好克制那山獺骨的藥。
“我沒有!”
余松元還想垂死掙扎。
夏侯聞聲卻笑:“你不愿意承認也沒用,玉金藤的藥效不散就是鐵證,四皇子要是不信大可以找別的大夫來替他診治,我想你們府上應該是有府醫的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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