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車擱置在院子里,宋時初手在自己腦袋上點了幾下,這個東西用很大,怎麼宣傳才好?突然,宋時初站起來,想起之前尋他的孫貴。
孫貴的朋友比較多。其中不是走商的。
先前那些人還想通過尋找一些法子,可以讓通行的速度變快。
現在,三車不是正好嗎?
地面上的已經融化了,桐城到府城,府城到京城的路,經過這些年的時間已經修好了。騎著三車會更方便。
看一眼自家的東西,宋時初從廚房拿了二斤的狼,提著往縣城走去。
孫貴家里,這會兒還熱鬧的。
先前傷的三個人還在孫貴家院里,他們的家人過來這邊照顧陪伴,時不時還跟王氏說幾句話。
看著也其樂融融的。
生活在一起的人多會有些,但是對于這些人來講,氛圍太過于融洽,看起來跟一家人沒什麼區別。
宋時初都有些不適應,剛走進院子,就被孫貴看見。
孫貴站起子立馬走到宋時初邊:“大娘子今兒怎麼過來了,快來屋子做,烤烤火。”
雖然冰水開始融化,春天的到來已經迫不及待,但是這冬去春來的風依舊是涼的,走在路上寒風依舊會刺骨。
孫貴倒上一杯熱水,宋時初握在手里,這才緩過來。
手里提著的臘狼遞給孫貴:“這是之前的,給你們送過來嘗嘗鮮。”
“狼,嘿嘿。”孫貴笑了一聲,把遞給王氏,陪著宋時初說了一會兒話,話題就轉到三車上。
宋時初指了指小三:“這東西是三車,可以運送貨,比牛車馬車便宜,關鍵是可以靠著人力騎送運行,你可以上去試試。”
聽見宋時初的話,孫貴起往院子里走去。
坐在三車上,稍稍研究一下,就知道三車是怎麼騎的。
孫貴在院子里起了一圈不盡興,想了想將三車騎了出去,桐城的路都是水泥路,尤其是比較寬敞的大路,平平整整的,騎著三車也特別平衡。
轉了一圈,孫貴將車子停在院子。
“大娘子,想把這個東西用在哪兒?”孫貴開口問道。
宋時初起:“運送貨也可以用,給你個任務,問問你那些走南闖北朋友需不需要?”
孫貴一愣,隨后狂喜,他自打親以后就不在跟張梁等人往外跑了,上次傷他差點兒連男人都做不,到現在都沒有好完全,這樣的狀態可不得給自己找個經營的路子,。
先前弄了一個雜貨店,但是雜貨鋪子的日流水還不如王氏在蛋糕鋪子收多。
對于一個男人來講,如果收偶爾比自家人那是趣,如果一直就是自己沒本事了,這個時候就該思考一下怎麼讓自己進步。
畢竟,以后日子長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努力一些,讓自己進步一些是沒錯的。
他心是憨的,覺得花人的錢也沒什麼,但是這個社會不是這樣的,時間長了,總會有些閑言碎語,誰能保證自己一直不被這些言語給侵蝕,給自己的想法改變了。
所以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除非不能了,不然就得思考怎麼讓自己變的更好。
只在鋪子里守著有啥出息。
讀書人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好,就是窮則思變。
“大娘子放心,這東西我會給你賣出去的。”孫貴說著,整個人氣質都變了,找到適合自己的路子,可不就充斥著干勁。
王氏過來送水到孫貴的改變,對著宋時初投了一個激的目。
宋時初聳聳肩,什麼也沒有做啊。
“最近鋪子生意怎麼樣?”看見王氏,宋時初順口就了了兩句。
王氏沒有敷衍, 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生意一直都好的,現在縣城涌進來一些難民,況看著不大好,以后也不知道是什麼景,我跟老孫商量一下,打算稍稍買點糧食放在家里,萬一出了什麼事兒,還有糧食可以吃。”
“嗯,存著吧!”存儲糧食這個憂患思維,宋時初是很贊同的。
王氏繼續說道:“對了,最近從京城過來不好人,瞧著有些不正常,我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托人查了一下,都說那些人過來以后也沒有什麼正經的事兒,沒有經商沒有做生意,甚至連悉的人都沒有,每天都在縣城集市轉悠,打聽各種消息,吃的穿的喝的用的,但凡人活著需要的,他們都打聽,完全分辨不出那些人來這里的目的。”
“這倒是奇怪了,你也別太刻意的打聽,外面過來的人,誰曉得目的是什麼,別把你自己給牽扯進去。”
“我知道,以后就不打聽了。”王氏臉上帶著笑。
就知道自家東家是頂頂的好人,不會舍得讓這麼辛苦的。
宋時初把事給孫貴,左右還有時間,想到王氏說的那些人,走在縣城尋覓起來。
桐城地界不大,宋時初又是本地的人,很快就找到那些人的落腳地方。
瞧見這些人從客棧出來,往火鍋鋪子走去,宋時初跟了上去。
果然,跟王氏說的一樣,這些人什麼都打聽,仿佛對桐城的一切都興趣,一時間還真的難以判斷這些人的目的。
走進過火鍋鋪子里,宋時初坐在這些人旁側的一桌,既能聽清這些人說什麼,又能關明正大的欣賞這些人說話時候的表,據微表作,判斷一下目的。
火鍋很好吃,尤其是在這個乍暖還寒的時候。
宋時初吃著羊蘸著醬料,聽著旁邊人說話。
突然,宋時初筷子頓了一下。
就說,太子被貶晉安王這麼久,怎麼可能沒有作,這些人原來是晉安王的人。
有點意思了!
來這邊是想把桐城收為己用,太子還有點想法啊!
知道現在他的份跟做過的事,想要就什麼大業,想要名正言順的取代皇位上的人,有難度了。
所以,開始想要從民心開始。
得民心者得天下。
這是亙古不變的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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