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顧久和南音又在徽州留了一段時間,九月下旬,秋高氣爽,方才收拾行李離開。
這段時間顧久都是住在酒店,南音看他收拾得差不多,便先下樓退房,前臺查詢一番,而后告訴,房費和附加費用加起來共25萬。
?
南音目瞪口呆。
顧久住酒店住了25萬?!
這都足夠到三四線小城市付個首付了吧?!
無法相信:
“麻煩打個清單給我。”
“好的,請稍等。”前臺小姐面帶微笑,按下打印鍵,打印機立即咔嚓咔嚓開始工作,打出一份長達五米的清單。
南音一臉正氣地拿起來看,清單是按照消費金額從低到高自排序,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杜蕾斯超薄水潤型,杜蕾斯螺紋刺激型、杜蕾斯大顆粒……
前臺小姐迷之微笑:“有問題嗎
士?”
南音冷靜地將清單一團塞進包里:“沒問題,結賬。”
2
其實房費那麼多,主要是因為顧久開過幾瓶好酒,結果就了南音的社死現場。
南音用顧久給的卡付完款,馬上逃離酒店,不敢再看前臺小姐的微笑,并且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進這家酒店。
顧久還沒下樓,南音便拐了個彎去慶喜班。
這幾天已經陸
續跟在徽州的朋友道完別,昨晚還和班主一起吃飯,所以班主這會兒看到還意外:“不是上午的飛機嗎?”
“對,臨走前再來看看你。”南音和往常一樣,坐在比他矮一點的椅子上,仰起頭微笑地著看他,“師父。”
班主被得心頭一:“又不是再也見不到,想師父了可以給師父打電話,還可以視頻,空了也可以回來
看看。”
南音點頭:“嗯。”
班主的頭發:“去吧,去更遠的地方看看,增長你的閱歷和經驗,前路有鮮花也有。”
3
南音離開慶喜班,走在路上,看到一顆小石子,踢了一腳,石子了一段路,就被另一只腳踩住。
南音抬頭,顧久在兩米之外看,眉眼明朗且溫,對招招手,笑著走近,他又握住的手。
(本章完)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