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程金組織了一下語言,上前一步開口道。
如此欺騙主子,豈能就這麼算了?
程金心中都抑不住的火氣。
北冥夜抿著,眸幽深,只聽他道,“程金,你說沐安跟本君說的那些話,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他突然出聲。
程金擰了擰眉,他不知道啊。
他哪里知道那位沐家大小姐跟主子說過什麼話?
那位沐大小姐,本事大著呢。
聲并茂的編了個故事,卻將他們所有人耍的團團轉!
“屬下……不知。”
程金憋了半天道。
北冥夜眼神幽冷的看著前方在,想到沐安跟他說的話,說,五年前,背棄帝翎寒,放棄大周貴的一切跟在了他的邊,無怨無悔,甚至還為他生了一個孩子,只是自己付了,并且將打落懸崖。
他失去了這段最重要的記憶,腦海中并沒有任何印象。
但是當沐安聲淚控訴的時候,他的心幾乎是不控制的疼,而起腦海中閃過的零星的殘影,都能對的上去。
所以,他才深信不疑。
深信曾經過他。
深信生下的那個孩子是他的。
也信了說的那金珠是他曾送的‘定信。’
笑話,完全是一場笑話。
那金珠分明是保用的東西。
這個人一是膽,一是,竟是能連著甩出兩張防符,一張玄王,一張玄帝防符篆,這樣價值千金的東西,隨手便能拿出來,這沐安藏的太深了。
尤其是還當著他的面演了一出深無比的戲。
上一刻,他看著帝翎寒輸的一敗涂地,這一刻,他了這場戲中的笑話。
好,很好。
他北冥夜活了這麼大,還真是沒有被人這麼戲耍過。
不過,這人雖是騙了他個徹底,但是他腦海中閃過的那些殘影片段騙不了人,他與沐安之間一定有過什麼。
真真假假,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沐安五年前為何與帝翎寒退婚,離開沐家。
的那個孩子,父親又是誰?
而他腦海中偶爾會閃現出與沐安在一起的零星片段,可為何他會忘記這一切,忘記沐安這個人,到底是誰在背后縱著這一切。
他都需要一個答案。
“程金……”
北冥夜開口。
“屬下在。”
程金道。
“吩咐下去,讓咱們的人即刻撤離,返回大本營。”
聽到北冥夜的憤怒,程金有些驚詫的抬起頭,“主子,咱們就這麼走了嗎?沐大小姐和帝太子那邊就這麼算了嗎?”
“算了?呵……”
北冥夜嗜一笑。
“此時的大周京都,必然是全城戒嚴,帝翎寒肯定已經安排好人手,只等著本君自投羅網。
本君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本君要知道,四年前,本君與沐安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哈哈哈,我們逃出來了,總算是逃離北冥夜那個**的手掌心了,真是**死了。”
帝翎寒帶著花一路狂奔,山腳下他的坐騎拴在樹下,一離北冥夜的掌控,便奔向山腳,騎上坐騎,一路絕塵。
此時后完全瞧不見北冥夜等人的影子。
帝翎寒騎馬的速度降下來,花忙的開口,“在跑一段距離,別讓北冥夜追上來了。”
花有些擔心的開口。
“無妨,北冥夜不會追出來。”
帝翎寒道。
“為什麼?”
“本宮的人不是吃素的,他就算是追上來了,也討不了好,本宮跟他斗了這麼多年,對他還是了解的。”
帝翎寒開口解釋道。
花了然的點點頭,隨即又難掩興的開口,“帝翎寒,咱們兩個也太牛了,北冥夜手下那是一百多人啊,咱倆就這麼逃出來了,不對,不是我牛,是你厲害,你反應太快了,配合的也好,北冥夜現在一定氣炸了!”
花抑了一宿的心總算是豁然開朗,整個人都輕松的不得了。
興,卻見帝翎寒臉繃繃的,清冷如霜雪。
“帝翎寒,你怎麼了?”
花被帝翎寒困在懷中,坐在馬上,便扭過頭來問他。
便見帝翎寒突然捧起的臉,對著的**重重一親,便松開,而后聽到帝翎寒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本宮長這麼大,就從來不知道逃跑兩個字怎麼寫,你是給本宮開了先例了!”
帝翎寒語氣是又想生氣,又不舍得,還帶著些**溺。
“逃跑怎麼了?又不丟人,丟了命那才是不值得呢,你沒聽說過孫子兵法中,走為上計。北冥夜手下那麼多人,真要拼起來,還不是咱們吃虧?”
花逃出來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絮絮叨叨的說話。
昨晚上這一夜對來說,可真是糟糕的一夜。
帝翎寒瞧著花小狐貍似的模樣,不自覺的垂了眉眼,“演了那麼一出戲,就為了那枚金珠嗎?”
這會兒花早已經把金珠給帶在脖頸上了,聽到帝翎寒的話,重重的點了點頭,“是啊,北冥夜把我金珠給拿走了,我就騙他那是他曾經送我的定信……!”
花這會兒打開話匣子,便一直說個不停。
將昨天夜里發生的所有事都說給帝翎寒聽。
帝翎寒聽到北冥夜折斷雙臂的時候,一雙眼瞬間涌現出殺氣,不該就這麼走了,就這麼放過北冥夜的。
“所以,你知道這金珠對我有多麼重要了吧?簡直比我的命還要重要,而且這金珠里面還藏著找元寶父親線索的信呢,這真要把這金珠弄沒了,我也不用活了。”
花捂著口道。
“帝翎寒,也多虧了你聰明,知道配合我,否則北冥夜哪能如此沒有防備的就將金珠還給我了呢。”
花勾著角,瞇著眼睛道。
是在真心實意的夸贊帝翎寒。
聽到花的話,帝翎寒倒是沒說什麼,只是擰眉頭陷沉思之中。
花見他不說話,便轉頭問他,“帝翎寒,你想什麼呢?”
帝翎寒抿了抿薄,半晌之后他才開口,"北冥夜對你……不是,元寶的父親不是北冥夜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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