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里的其他眷先后回去了,最后垂花門這只剩下慕白雪和的六個婢,四大妖姬加上司琴和黑霜,那是各有千秋,一個長得比一個漂亮,這排面在侯府可以說是頭一份。
沒多久慕二爺和慕三爺送完客也回來了,發現仍等在這兒,慕三爺不由打趣道:“阿雪,快別看了,夜公子都走遠了,夜里風大,回吧。”
慕白雪沖他微微福,施之以禮:“三叔!您就別取笑我了,三娘剛才讓我帶句話兒,看到您讓您馬上回去,找您有事商量呢。”
邊說邊側了子恭送,明顯還有話同慕二爺說,慕三爺也不傻,立刻點了點頭:“好!那三叔先走一步了。”
三爺走了,慕二爺卻一直盯著慕白雪后的幾個丫頭直瞧,差點沒被晃花了眼:“咱們府上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幾個年輕貌的丫頭,想那夜公子以后可是艷福不淺。”
他這話說得就有些挑撥離間了,明顯是看著有些眼紅,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本就沒想到這四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曾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山大王,更是曾經和他做過不黑買賣的上家。
慕白雪似笑非笑,看著他在作死的路上漸行漸遠,眼底皆是玩味的神:“呵呵!承蒙夸獎!不過話說回來,有些人您惹得,有些人您卻惹不得!我這些丫頭再漂亮,那也是我邊的人,以后要帶著出嫁的。可不像知畫那般容您隨意凌辱,最后還死得不明不白。二叔!白雪自認從未得罪過您,您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同我和母親過不去,非要置我們于死地?”
沒想到如此開門見山,慕二爺一時間有些尷尬:“白雪這是說得哪里話?知畫那賤婢的話也能信?再說長嫂我一向敬重都來不及,又哪里敢過不去,你這孩子說話真是越來越沒譜了。”
眼看著慕二爺邊說邊想走,慕白雪一個眼神,四大妖姬就把他的路給攔住了,慕白雪冷冽的聲音更是由他后傳來,仿佛冷冰墜地,冒著寒氣:“呵呵!知畫所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你我心知肚明,這人,就是你故意勾搭的,謠言也就是你讓傳的。至于我母親,要不要我拿出你私通匪寇,以低價銷贓牟取暴利,還以錦繡茶莊為酬,暗害我母親,想讓敗名裂,不堪辱而自盡的證據?”
這話看似商量著,實際西鐺姑娘已經把慕二爺和他們山寨這些年互通有無的賬本拿了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和慕二爺對賬,那是到哪年哪年哪日,在他那銷贓了什麼東西,什麼品質什麼價位等等,一條條一項項分門別類,更是把那封用錦繡茶莊換武侯夫人清白的書信抖摟在慕二爺面前,就跟給他看逮捕令般——證據在此,名印俱在,你被我們逮住了尾,說多了沒用!
慕二爺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干的那些虧心事被慕白雪翻了個底朝天,還如此證據確鑿,當下那鬢角的冷汗都下來了,眼神微不可見地瞥了不遠的幾個侍衛一眼,又瞥了瞥黑霜,因為一時間不準誰強誰弱,還真沒有必勝的把握,最終不敢殺人滅口,只能訕訕一笑:“呵呵!既然話都攤開了,你想怎麼樣?別怪我沒提醒你,這私通匪寇可是重罪,會株連整個侯府,眼看著你大婚在即,別犯傻。”
還真是人至賤則無敵!沒想到他壞事做盡,竟然還拿這些事當籌碼惡心自己,就差沒說你有證據又能怎麼樣,我不怕你!有本事你去告我啊,東窗事發,誰都別想好!
慕白雪不氣反笑,一雙眼睛都因此彎了月牙兒:“犯傻?我看犯傻的是二叔你吧?真拿我當三歲小孩子恐嚇呢!若想揭發你,可不只走府這一條明路,我可以告訴祖母,告訴父親啊,你看到時候他們會不會容你?等族老們一怒之下把你從家族中除了名,趕出侯府,我再檢舉你也不遲,那時候你不過是過街老鼠,和我們侯府沒半點關系,不知可還有機會如此理直氣壯的同我說話?”
慕二爺被氣了個半死,就連氣都變了:“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你把這些賬簿,信件給我,什麼條件盡管開!”
慕白雪的臉上卻笑容更甚,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呵呵!二叔,您這是想賄賂我嗎?可侄如今背靠夜公子這座金山,會缺你那點兒東西?若你非要和我講條件,我這人做事就是憑心,別人讓我不痛快,我自然也不會讓他好過,可二叔若是讓我高興了,沒準我心那麼一好,記也就差了,您自己看著辦吧!”
慕二爺本想著,不怕提條件,就怕沒要求,可提這要求也太象了,這要怎麼看著辦?當下也有些犯難了:“這……那你跟二叔說說,怎麼才能高興,怎麼能心好?”
“第一,你必須向我母親道歉,并書面保證,以后絕不會以任何直接或者間接的方式謀害我娘!”
慕白雪清冷地著他,臉上似笑非笑。道歉是必要的,可這書面保證一寫,就相當于證實之前他有做過這種事,并且被抓住了把柄,所以才會寫懺悔書。
慕二爺心里當然不愿意,可是一個懺悔書換一個通匪的證據,他覺得還是值得的,到時自己可以翻臉不認賬,便點了點頭:“好!二叔答應你,還有什麼要求,你不妨一并說了。”
“這第二,你必須卸下外院掌家之職,從今往后不過問侯府的事務,我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慕白雪這要求就過分了,完全奪了他的臉面和權利,慕二爺那臉直接就沉了:“這恐怕不妥當吧?你父侯常年不在家,整個侯府都是我在外面撐臉面,我要是不管,難道給你們母管?可男畢竟有別,做人心不要太大,別再回頭出去拋頭面,丟人現眼。”
看他一副疼至極的模樣,慕白雪的心還真就好了不,微微勾,笑了。
“這就不勞二叔費心了,我敢提這條件,自然早就想好了怎麼接手,我只問您一句,行,還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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