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慕白雪急于,十王爺笑了:“阿雪言重了。職業不分貴賤,存在即合理,而且青樓也不像你想的那般不堪,的確是一個可以讓人忘憂解愁的好地方,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其實在站忘憂閣的門外,慕白雪就發現這里同其他的青樓很是不同,門外沒有穿著骨的賤奴迎客,進了門也不見詞艷曲,不堪目的風流場面,一樓大廳就如戲園子般,四周都是分隔開來的觀看席位,可飲酒作樂可觀看表演,中間是個極大的舞臺,此時正有一些漂亮的姑娘在上面唱曲兒伴舞,姿態妖嬈,曲艷麗卻不俗,是個男人消遣的好地方。
十王爺一來,立刻就有人前來引路,帶著他和慕白雪直接上了三樓,這二樓和三樓就都是雅間了,隔音效果做得不錯,雖然看不見里面都在做什麼,卻約能聽到琴音和歡聲笑語。
看慕白雪一路垂頭,目不斜視地跟著自己,十王爺有些好笑:“到這兒的客人都是來找樂子的,你如此拘謹嚴肅做什麼?我們到了。”
一聽到了,慕白雪更加張了,目不轉睛地看著引路的姑娘推開了最后一扇房間的門,卻發現里面除了奢侈的擺設空空如也,人卻被十王爺拉進去關了門:“人在隔壁,你可以選擇窺,還是直接殺過去。不過捉的戲碼就不太適合你了,我建議你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慕白雪眼看著他走到了墻邊,拉開了一副做掩飾的畫,畫后的墻壁做窗戶一般是鏤空的,雖然極小,但是想看隔壁的形足夠了。
早就猜到十王爺經營這些達貴人最喜歡的消費場所,并不只是為了賺錢那麼簡單,恐怕也是個打探私收集消息的好地方,會有這些設計自然也就不足而奇,便毫不客氣地走了過去。
只是這麼一窺探,整個人就跟定在原地般,半天沒有說話。對面的房間很熱鬧,有不舞姬在大跳艷舞,彈琴的姑娘也認識,正是曾經伺候過的黑霜。
而夜聽風正慵懶地坐在主位上,靠在四五個極為漂亮的姑娘懷中,著們悉心的服務。肩的,捶背的,喂食的,勸酒的,簡直是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雖然在認識夜聽風之前,早就聽說過他不羈的名聲,就連他被人追趕掉進自己院子,也是因為被萬春院的頭牌姑娘下藥索歡,可是親眼見到這樣的他,慕白雪還是看得半瞇了眼睛,心頭火起。
那些姑娘再漂亮,都不及夜聽風的萬分之一,他這樣拖著病,慘白著臉尋歡作樂為哪般?是想糟踐自己這個前人選未婚妻子,讓人知道了笑話一下,還是想糟踐他自己的名聲和?
十王爺見狀微微勾:“怎麼,生氣了?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人在萬般傷心之下,借酒消愁,尋酒作樂也是有可原。只是我想不通,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夜家那麼決絕地退婚,如今還在這里包了遠近所有的紅伶頭牌,三天!生怕別人不知道昔日那個風流倜儻的第一男夜大公子又回來了,你們之前那些被傳得可歌可泣的,難道都是假的?經不起半點考驗吶!”
瞧著十王爺一臉的探究,慕白雪長出了一口氣,人也恢復如初,淡定了下來:“都是我的錯,是我負了他。如今只要他高興便好,我管他樂三天還是十天呢,人也看完了,我該走了。”
沒想到慕白雪說走就走,沒有半點去隔壁鬧場的心思,十王爺有些失,他還以為能有一場好戲看,不承想卻雷聲大雨點小,急忙就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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