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王爺之所以會來這縹緲亭,自然是知道慕白雪來了此,聽到趙合德同自己打招呼,只是微微頷首,余便尋找慕白雪的影子。
烏雅郡主卻直接扯住了他的袖子,極委屈地反映了指趙合德懷中的人影:“十哥!那個惡欺負我,還裝暈嚇我!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訓!”
十王爺微微點頭,順著所指的方向去,卻發現暈倒的竟然是慕白雪,幾個侯府的婢更是跪在地上直哭,當下就沉了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烏雅郡主瞬間氣得牙,狠狠地揮著鞭子,在空中又甩了個空響,恨不能把再給嚇醒了:“十哥!這個賤人霸占我花燈的位置不說,還暗中唆使的師傅慶安大師,今天一早就把無言公子騙出了京城,斷了我最后嫁給他的機會!我不過想教訓教訓,竟然還敢裝暈訛我!這等心思惡毒,手段下作的子,就該把驅逐出宮,永生不得再讓宮!”
聽這麼一說,一直沉穩的趙嬤嬤再也忍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眼睛也跟著紅了:“十王爺在上!烏雅郡主這是惡人先告狀,誣陷我們家小姐,老奴求十王爺給我家小姐做主啊!”
“放肆!我在同十哥說話,哪有你一個賤奴的份?我看你是找!”
剛才就了東印等婢的氣,現在看到一個嬤嬤竟然也敢告自己的狀,烏雅郡主瞬間氣壞了,提著鞭子就想上來,結果卻被十王爺沉地握住了手腕。
“放肆!不得無禮!趙嬤嬤!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嬤嬤就知道十王爺不會袖手旁觀,一看他問向自己,頓時就老淚縱橫:“諾!方才我們家小姐先到,隨意把花燈掛在了這排花燈架子的中間,誰知到烏雅郡主一來就說那是的位置,不但打翻了我們小姐的花燈,推翻了所有的燈架子,還了我們小姐一鞭子,您也知道,我們小姐大病未愈,子極虛,直接就暈死過去了,可是烏雅郡主卻說是裝的,還這般污蔑我們小姐,求王爺做主!”
一見趙嬤嬤把所有的錯全都歸咎到了自己上,烏雅郡主氣得直翻白眼:“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簡直是胡說八道!說我污蔑,我污蔑什麼了?我剛才那鞭子本就沒打到好嗎?”
趙嬤嬤卻仍是那副穩如泰山的模樣,沖著郡主一拜:“打人是次要的,可是您紅口白牙污蔑我們家小姐的清譽,說唆使慶安大師?我且問你,慶安大師是何等的德高重,怎麼可能被人唆使?”
“那可不一定,慕白雪可是他唯一的徒弟,誰知道他會不會有求必應!”依舊杠上了,烏雅郡主自然不肯服。
誰知趙嬤嬤又是一笑:“可是我們小姐沒時間去求啊!從昨夜的燈夜,到今天一整天,從未離開侯府,這一點老奴想十王爺可以為證。這是其一。”
趙嬤嬤仰十王爺,十王爺當即點頭,因為不管是昨夜燈會還是今天一整天,他可是都陪著慕白雪的。的確是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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