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各位順利走到這里, 魔王綠霸天就在不遠的前方了!”
——“但是,綠霸天非常厲害,目前的你們是打不贏他的,所以在進去之前, 你們還需要裝備技能。”
郭絨抱著胳膊:“嗯?怎麼裝備, 盡管來, 姐姐最喜歡玩游戲了。”
——“你們每個人都會得到一張份牌,而份牌可以裝備技能卡牌。”
顯然, 如果能得到更有用, 力量更加強大的卡牌, 們的贏面就更大。
唐梨問道:“那麼, 技能卡牌如何得到呢?”
——“和綠霸天打牌贏得。”
眾人齊聲:“什麼?”
綠霸天不是們要打倒的什麼最后關卡魔王嗎?怎麼對付他的技能卡牌,要靠和他打牌獲取, 這個設定是逗們玩嗎?
姜雨眼神閃了閃,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雖然詭異,但對們仿佛沒有惡意,更像是與們的一個玩笑, 對于和最后關卡的BOSS打牌, 是不怕的,畢竟牌技高超。
郭絨與對視了一眼。作為游戲高手, 打牌也很擅長, 畢竟打牌也是游戲的一種。
其余人互相看看, 唐梨上前一步說:“好, 那什麼時候開始,規則又是什麼。”
們邊出現了七把椅子。
——“各位請坐,接下來的牌局,并不是由你們來打。”
廖停雁:“那是?”有不好的預。
——“由你們的人來。”
姜雨捂住了自己的臉, 發出一聲.;郭絨嘶了一聲,旋即又出興趣的神;廖停雁已經毫無戰意癱下去了;唐梨眼里帶上一些興味;白綾扣著腦門,喊了句夭壽;殷如許嘆口氣,有些擔憂;辛小路面平靜,看不出什麼。
在們坐下的同時,另一空間里,七個男人也坐在了各自的位子上。
“你們的人看樣子并不覺得你們能贏呢。”獨自一人坐在一側的綠男人說。
另一邊坐著的七個男人外貌裝扮神態各異,他們看著空中浮現出的人表現,有人搖頭,有人翻白眼,有人失笑,有人面肅然,有人擔心,但都沒什麼畏懼之。
唐梨那邊的七人座次分別是唐梨、郭絨、殷如許、廖停雁、姜雨、白綾、辛小路,另一邊的七個男人也是按照相對應的位置,巽奴、淳于息、沃突、司馬焦、奚元、陸林生、辛晏來。
此時那綠男人一開口,正與他相對的司馬焦就冷笑一聲,“廢話還多。”
坐在他旁邊大馬金刀一狂氣息的沃突也是笑了聲,對綠霸天道:“別人的老婆,你沒事老看什麼。”
七個人中最漂亮的崽淳于息點著桌子:“打牌這種游戲,我還是比較擅長的。”
右側倒數第二座,一白,滿文弱書生氣的陸林生:“如果贏不了,就搶。”他宛如一朵小白花,說的話卻比白綾還要燥。
辛晏來推了推眼鏡,“剛才們那邊提起過最后一關是打敗綠霸天,既然綠霸天已經在我們面前,在這里由我們打敗他,是否小路們就不用繼續了?”他擔心自己弱文靜的小路妹妹。
旁邊的陸林生聽了這話,看向綠霸天的眼神瞬間就不一樣了,黑的眼珠帶上了赤紅。
綠霸天隨意地攤攤手:“我隨意你們,你們要是在這里手,打破了這個空間,我會謝你們的。”
坐在最左邊首位的巽奴嗓音黯啞冷肅:“諸位還請冷靜,我觀此人神,他似乎與我們一般也是被莫名力量拘在此,若說不由己,大家都是一樣,恐怕就算我們此時在這里鬧下去,對阿梨們也沒有好。”
奚元同樣溫和開口:“我也覺得如此,而且我覺得背后之人似乎只想看個熱鬧,而我們恐怕正在某種‘舞臺’之上,若是沒有對抗這種神力量的手段,還是不要輕易打破規則,否則不只是我們,雨們也會被連累。”
司馬焦不耐煩,“既然如此,盡快開始。”他又看了眼空中的畫面,另一個空間的廖停雁靠在位置上扭過頭去和唐梨說話,笑得特別燦爛。
“那是誰家的?”
巽奴朝他點點頭,“那是子。”
司馬焦,“在給朕的皇后喂吃的。”
巽奴:“你多慮了,善良溫,很會照顧人。”
沃突一把拍了一下旁邊的淳于息:“兄弟,那是你妻子吧,我家的絮絮什麼都不知道,多虧你家的妻子照顧了,謝了。”
淳于息面不改:“不用這麼客氣,郭絨這家伙就是自來,而且看到長得漂亮的態度就好,你看在那邊對誰不好。”
沃突:“哈哈哈哈!這個牌,方才說的那些規則我也不是很明白,怎麼樣,愿不愿意跟我講講?”
淳于息:“當然可以。”他說完又問旁邊的巽奴:“這位朋友,看你裝扮,應該對打牌也不擅長吧,一起教教你?”
巽奴朝他點點頭,“多謝,有勞。”
綠霸天按了按額頭,有些忍不下去:“我說你們是連襟見面,一起過年呢。”他重重哼了一聲,一手在面前的桌上一按。七張卡牌飛到對面七人面前。
——“份牌,請選擇。”
七張牌上全無文字,只有圖像。它們不斷在七人面前旋轉,供他們挑選,他們要在倒計時結束后選擇適合自己人的份牌。
巽奴最先出手去,他拿的是一張綠的牌,牌面上的人溫麗,播撒雨甘霖,萬生長。
陸林生幾乎和他同時手,拿的是另一張畫了巨錘的牌,一看到那巨錘,他就想到白綾,喜歡這種簡單的武。
辛晏來是第三個,他拿的那張牌上,有一個人站在散發芒的陣法中間,背后涌出無數猙獰怪。
淳于息拿的牌上是一把弓箭。郭絨打游戲最喜歡用的就是弓箭和槍。
奚元拿的那張牌是暗紫,上面畫了一只敏捷的黑貓與一雙藏在黑夜里的眼睛。
沃突拿的牌與奚元的有些像,畫的是一只狼。
最后司馬焦拿了最后一張牌,那張牌畫的是……一只猙獰的烏。
……
廖停雁:“我覺得司馬焦肯定在搞我。”
唐梨了的腦袋,“不要想太多了,你是在擔心他吧?”
廖停雁:“……”不是,是真的,這種覺特別強烈。
這種覺在們拿到各自的份牌的時候真了,看看其他人漂亮的人牌,霸氣的武牌,可的牌,再看看自己手中猙獰的烏牌。
廖停雁:這個暴君不能再了。
“技能就是這個星星嗎?”郭絨第一時間索起這些牌,“我這張有五顆星,應該是有五個技能。”
唐梨看自己的:“三顆星星。”
殷如許:“我也是三顆星星。”
白綾和辛小路以及姜雨是四顆星星。
“停雁,你呢?”
廖停雁的眼神很一言難盡,將自己那張烏牌轉了一圈。
“六星!”郭絨笑出聲:“天哪,比我家老板還多一顆星星,老板這個臭屁鬼輸了。”
廖停雁真沒想到司馬焦打牌這麼厲害,他會打牌嗎?
們進最后一關準備推BOSS的時候,份牌自裝備,技能也能被知到了,廖停雁臉變了又變。的六個技能,有五個技能是防,再加上這個烏牌,本就是最高防,再加上這麼多防疊加……躺在那就行了,絕對能茍到最后,還有一個技能是反傷,也就是說,不管誰打,都有一部分反彈傷害。
其余七人圍觀了一下,紛紛表示的暴君真是思路清晰,簡單暴。
同樣簡單暴的還有白綾,的技能全加在攻擊。
“不錯,曉得我喜歡啥子。”白綾滿意地點頭。
沒等們再繼續聊,綠霸天大魔王帶著殘忍的笑出現在們面前——頂著一條綠的條,唐梨們頭上的是紅條。
“剛才你們男人合起伙來對付我,現在該我往你們上出氣了。”
們就好像進了一個真實的對戰游戲,唐梨為大家加了各種BUFF,廖停雁直接防上場,白綾主攻,郭絨遠程,殷如許和姜雨輔攻,辛小路則腳下蔓延起一片池,召喚出了許多奇怪的怪。
綠霸天特別記恨廖停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打牌的時候被司馬焦刺激到了,可是他的攻擊打到廖停雁,一點反應都沒有,半滴沒掉,還反彈傷害。他改主意去打姜雨,白綾狂化沖上來連錘,打斷了他的攻擊。換個目標,去打后方的媽唐梨,又被辛小路的海怪們阻撓,簡直打得他窩火不已。
雙方打得激烈,綠霸天這個BOSS雖然不敵組團刷怪的七人,但他可以給自己加,還很有心機地拖時間,閃避白綾的攻擊,雙方的優劣漸漸就變得不再明顯,綠霸天出一個沉沉的笑。白綾敏捷不夠打不中他,殷如許姜雨敏捷夠力量卻不夠,打得到也沒法造太大傷害。
“我要把你們都打死。”綠霸天哈哈大笑。
可是他的量只剩一半的時候,忽然被技能一閃,場上出現了一個小怪。綠霸天的大笑一下子就噎在了嗓子里。
“那個出現在大BOSS面前的是小怪嗎?”唐梨問。
“是吧,按照我的經驗應該先打。”郭絨舉著弓箭,“但是好像是個小的妹子,我下不太去手啊。”
剛說著下不去手,抬手就是一箭。
一下子把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小怪給死了。
郭絨:“額,這麼脆皮的,有什麼用嗎?”
接著BOSS就狂化了,直接打死了郭絨。
郭絨:“艸!”
唐梨技能連閃,將復活。同時那邊被郭絨死的小怪再次出現。
郭絨:“不能打那個小怪,BOSS會狂化!”
廖停雁坐在那當盾牌,忽然對白綾喊:“白綾,你去打小怪!”
白綾也沒遲疑,聽話地一錘子過去,還沒打到小怪就被綠霸天擋住了,一下子打掉了他一截條。這個狡猾的家伙之前每次都閃避的攻擊,這回總算讓他實實在在挨了一記。于是立刻,明白了廖停雁的意思,打不到BOSS就打小怪,只要沒有傷到小怪BOSS就不會狂化,而且BOSS會給小怪擋,這樣就能打到BOSS。
局勢一下子扭轉,郭絨舉了個大拇指夸獎:“停雁你可心太臟了。”
廖停雁語氣深沉:“心狠的人死于多,BOSS死于有。”
最終,綠霸天在們的合力之下被搞定,場上們對面只剩下那個小怪。小怪對著們遙遙一笑,甚至友好地擺了擺手,也消失在們面前。
——“恭喜,闖關功,你們將回到來時的世界。”
……
司馬焦在睡夢中覺手臂一疼,滿臉怒火地睜開眼一看,看到廖停雁一張更加怒氣沖沖的臉。
他翻個繼續睡。
廖停雁:“你別想睡了啊啊啊啊你說我是咸魚,還說我是烏。”
司馬焦:“你在七八糟說什麼。睡覺睡覺,一大早鬧什麼脾氣。”一把將憋進了被子里。
廖停雁:“……”媽的好氣哦,但是他好像完全沒記憶,只好算了叭。
掐他屁出氣!
……
唐梨覺臉上有一點潤,睜開眼看到兒趴在旁邊,撅起親的臉頰,“娘,黃包。”
笑起來,順了順頭發,抱起兒親了回去:“好,娘起來就給你做黃包。”
巽奴抱著個腦袋一點一點的小男孩從外面走進來,鬢發有些潤,將手中的巽刀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手了唐梨的臉頰,“我帶鈴和鐺鐺一起去洗漱。”
“嗯。”唐梨牽牽他的手,把兒也給他。
……
白綾聽到了叮叮咚咚的琴聲,陸林生彈琴越來越好聽了,嗅到陸林生佩戴的香草氣息,手抓了一把。
琴聲立刻就停了,出去的手抓到一只溫熱的手掌,覺自己被抱了起來。
“你今天睡了好久。”陸林生對說。
白綾把腦袋鉆進他懷里,抱著他的腰唔了一聲。
……
姜雨迷迷糊糊看到老公,抬起胳膊抱了一下,才發現自己躺在浴缸里。
奚元挽著袖子坐在旁邊,拿了一張大浴巾正準備把抱起來。見醒了,奚元抬起的腦袋了帖的額頭,“回來看見你在這里睡著了,是不是工作太累?如果太累,這個假期我們就不出去了,在家休息吧。”
姜雨:“不!我不累,我要和哥哥去度假,行程我都寫了,約會方案也做了五套!”
奚元失笑,將裹著抱起來,“行,那我們五套都試一下。”
……
郭錢咚咚咚敲響自己親媽和后爸的房門,朝里面喊:“你們靜小點,照顧下未年人的心理健康好嗎?”
里面傳出郭絨的笑罵:“屁的心理健康,我是在和老板打架。”
郭錢吸著牛:“妖打架嘛,我懂。”
郭絨打開門出一個腦袋,頭發凌,“郭錢,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去了什麼不健康的網站了,怎麼什麼都懂,我跟你講別在家里的電腦看.網站很容易中毒的……”
還沒說完,被門里面的淳于息扯了回去。郭錢只約聽到自己那不靠譜的媽嘻嘻哈哈的聲音,還有老板低聲跟說什麼,然后就……
嗯,兒不宜,走為上計。
……
殷如許被沃突搖醒了,“絮絮,雪山的狼崽子要生了。”
立刻爬起來,沃突給裹上披風,攬著的肩在風雪中走向養狼的窩棚。窩棚里的母狼是殷如許養大的,現在要生狼崽子了,一早殷如許就等著,沒想到卻是在半夜要生,沃突耳朵尖,聽到一點靜就先過來看看,發現了況,這才回去把殷如許帶過來。
他強壯,半點不怕這寒冷的風雪,抱著殷如許,兩人一起站在那看著母狼生下了崽子。
“真好。”殷如許抬頭朝沃突笑,被沃突劈頭蓋臉親了一頓。
“剛才醒的時候,忽然覺得好喜歡絮絮。”
……
“小路,來把牛喝了。”辛晏來把人醒,拿出行李箱,給收拾服,“吃點東西,我們的飛機在五個小時后,待會兒我們就出發。”
辛小路放下熱牛,走過去趴在牛哥哥背上,他們養的牛貓冒出來,綿綿喵了一聲,用的蹭辛小路腳踝,又甜膩膩地蹭辛晏來。
背上一個,腳邊一個,辛晏來收拾行李都收拾不起來。他干脆站起,將掛在自己后的辛小路背起來,走到床邊兩個人一起倒上去。
“我們再……休息一個小時?”
貓被關在了門外,撓著門喵喵。
(全員主番外完)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的獲獎妹子點番外,還有沒點的,但是這番外這麼長,也算補上了,最后就剩下一個妹子點的唐梨巽奴現代番外了,嗯,對,還有一章完結。
沈鹿曾是沈家捧在手心的明珠,可轉眼她成了被抱錯的假千金。真千金攜親子鑒定歸來,沈鹿成了整個玉城的笑話。沈父“給你一百萬,你離開沈家,我們已經仁至義盡!”沈母“我是想留下你的,但思思在外面吃盡苦頭,你的存在,就是扎在她心里的刺。”沈大哥“你享受了這麼多年沈家千金的生活,這是你欠思思的,把你的保送名額給她,我們可以既往不咎!”沈家人的態度變化,在沈鹿的意料之中。只是,她沒想到,她傳說中在外打工早就死了的父母是保密研究員,親奶奶在鄉下有一整座山,親外公是超級富豪。而現任未婚夫更是帝都不可說的存在!前任未婚夫“沈鹿,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思思才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你知情識趣,我倒是可以考慮……”沈鹿一把將男人腦袋摁進潲水桶里“我知你!”現任未婚夫“呦呦,我喜歡你……”沈鹿扔出一張卡“你可以肖想我的錢,但不能肖想我的人!”男人伸手擋住她的去路“如果我說,我都想要呢?”沈鹿彎腰,湊近男人“你確定,你能行?”男人面色慍怒薄紅“沈呦呦,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南枝被嫌棄是災星,被后媽趕出家門,與傅潤深合租。她以為,傅潤深是個落魄工薪層。直到某天,她目睹公司高層對傅潤深點頭哈腰,叫他小傅總。傅潤深作為錦城首富獨子,從小倒霉。開豪車,會車禍。住豪宅,會地震。餐標超過100元,一定上吐下瀉。直到他跟小村姑南枝合租——喝飲料中豪華游,買彩票中百萬大獎,開跑車沒車禍,住豪宅再也不地震了!傅潤深“……”——在世錦鯉,還是美人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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