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說完這話愁悶的嘆了口氣。
白天是男人晚上是人的人?
我是不信,我轉頭看向老劉,想聽聽他的意思。
老劉一向繃著的冷漠臉頰此刻居然也變了,低聲說道:
“原來是人,怪不得沒有一點氣!”
我一聽,老劉這意思就是信了啊,問道:
“老劉,這世界上真有白天是男人晚上是人的?”
老劉點點頭冷聲說:
“確實有,不過相當,我也只是聽圈里的朋友說起過,沒想到今天讓咱們上了!”
張老板見我不信,在一旁解釋說道:
“我大哥從小就這樣,之前爹媽只是覺得他有點娘,后來日子久了才發現,他只有在后半夜才會變的像個人,這些年就大哥這病,給他找了不的大夫,吃了無數的偏方,就是不見好轉!”
我忽然醒悟問道:
“從一開始你讓我們抓蛤蟆說是給嫂子看病,其實是打的馬虎眼吧,有病的一直都是大鷹哥,本就沒有什麼嫂子!!”
張老板臉很難看,無奈的說道:
“也不是,我們找了很多先生給大哥看病,先生說,縱大哥后半夜的人是他前一世的老婆,所以,我們就習慣的把后半夜的大哥做嫂子!”
隔世姻緣,夫妻同,原來是這麼個嫂子!
我難以置信的長舒一口氣,覺像是看了一場電影,這個結局反轉的有點讓我出乎意料!
“看了那麼多先生,也沒治好大鷹哥這人的病嗎?”
張老板搖搖頭說道:
“沒治好,反而越來越重了,每天半夜十二點一過,大哥準時變嫂子,起先把大哥鎖在屋子里,嫂子也算本分,就自己一個人在屋子里唱戲到天亮,可是近幾個月發現,嫂子有點不安分了,所以大哥才主要求自己一個人住在宿舍樓里,也是怕嚇壞了別人!”
我雖然不太信任這個張老板說的話,但是我信任大鷹哥為人,盡管他把我活埋了,但我依然相信他是個豪爽的好人,只是不理解大鷹哥有這麼個病,為啥還非要讓我住他隔壁?
我說出這個疑問后,張老板略顯尷尬,遲疑一會解釋道:
“這個,確實怨我了,我是一直不信任二位,也想試探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點本事,所以才把你倆分開住的,真沒想到這幾日大哥的病嚴重到了這個地步,還差點害了兄弟你,對不住了!”
看著張老板說這些話的時候滿臉的愧疚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遂問道:
“你為啥要試探我倆有沒有本事?那抓三條蛤蟆下藥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那是真的,五年前有位厲害的先生經過我們村子,點撥我們說,只要去寡婦廟里抓一只三條蛤蟆下藥,我大哥這人的病就可以治了,可是寡婦廟一直是我們村的地,兩年前劉家寡婦又吊死在里頭,據說尸曬的跟干尸似的,實在是不敢進啊!”
我聞言火了,敢你們哥倆不敢進,讓我跟老劉當炮灰?我厲聲說道:
“聽這個說法就知道你們哥倆又被騙了,哪門子先生說的廟里有三條蛤蟆,一看就是個假先生胡謅八咧騙錢的吧!”
張老板趕搖頭。
“不是的,這位先生雖然年紀不大,但確實有本事,他走的太急,只留下了這幾句話!”
我笑了起來,指著老劉對張老板說道:
“我這個朋友在圈里也是一號人,你說說看,讓你們抓蛤蟆的先生什麼名字,看看我家老劉聽沒聽說過?”
張老板回道:
“這先生全名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姓何!”
何先生??!
我當時愣住了,何先生來過?
我記得當時見到何先生的時候他只有個十七八歲的樣子,遂問道:
“你說說何先生長著什麼樣子,多大年紀?”
“他看樣子不大,也就二十多歲,但是他說話老練穩重,像是個六七十的老大爺!”
我震驚跟老劉對視一眼,還真是那個傳奇的何先生。
我記得何先生跟我說過,他是從年邁到年輕逆生長的,五六年前的話,他還真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既然是何先生的指點,那對這方子就不用有任何質疑了,眼下寡婦廟絕對有三條蛤蟆,這三條蛤蟆也絕對能治愈大鷹哥人的病!
這些事明了之后,我問了我最關心的問題,老吳的檔案袋到底在不在他這里。
張老板這一次終于沒有再模棱兩可的打發我,直截了當的告訴我,在!
我這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終于放了下來。
檔案袋既然在張老板手里,說明他跟老吳應該有,據他說,他跟老吳是多年前偶然認識的故,老吳跑路第一站就來了這里藏檔案袋,一再囑咐他不要相信任何人,張老板起先不同意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藏在他這里,但是老吳承諾說,他有厲害的朋友可以進廟幫他抓蛤蟆,也是有了這個易,張老板才同意把檔案袋留了下來。
但我想,老吳當時說有厲害的朋友只不過是一時搪塞的話,沒想到讓張老板誤認為了就是我和老劉。
張老板代完這些,我也跟老劉說了在廟里遇見郭大膽兒的事兒,這個郭大膽兒第一次進廟發現了金銀首飾后,便有了心眼兒,一邊炫耀他膽兒大從里頭抓了蛤蟆發的財,又故意說里頭有會的骨頭架子,還有什麼紅鬼,其實都是掩人耳目,胡編造的!
那天飄在我腦袋上的紅肚兜是他扔的,蛇是他放的,目的就是想把我和老劉嚇走!
既然一切真相大白,寡婦廟里的蛇也早被郭大膽兒清了,我跟老劉還是決定幫張老板和大鷹哥的這個忙,先抓蛤蟆,來換檔案袋!
我強打起神,收拾一下后,便和老劉第三次前往寡婦廟!
這一次,我不再疑神疑鬼,是信心滿滿的。
我把耳室里的骨頭清理干凈埋葬后,跟老劉在里頭的柱子下邊還真就發現了三條兒的蛤蟆!!
這蛤蟆也是普通大小,只不前邊只有一條短,我跟老劉一連抓了三只。
晚上大鷹哥也回來了,他對前天活埋我的事兒一無所知,知道了他有這麼個病,我倒也不怪他。
張老板還算守承諾,我們完了蛤蟆,他就把老吳那份皺皺的牛皮紙檔案袋遞給了我。
我把這份檔案袋捧在口,覺整個世界都要清明了。
張老板按照何先生當年的指示,把三條的蛤蟆給大鷹哥下了藥喝下去了。
當天晚上,我們三個盯著大鷹哥守到了晚上十二點鐘,嫂子終于消失了,他沒有再變回人。
大鷹哥和張老板對我跟老劉恩戴德,更豪言要送我倆五十萬作為謝,但這并不是我們需要的,老吳的檔案袋能夠平安找回,這就夠了。
離開濟南的時候,我一再的囑咐他們哥倆,日后不管誰來,都不要承認認識老吳這個人,更不要提關于檔案袋的一個字。
見張老板和大鷹哥答應下來后,我跟老劉終于安心的踏上了返程的火車。
這趟濟南之行,見識了人的大鷹哥,也差點死在了他的手里,有驚無險的換來了這份珍貴的檔案袋。
為了保險起見,我跟老劉在哈爾濱下了車,隨便找了個旅店住下。
在旅店里,我終于打開了這第三份檔案袋,這個六叔及其在乎,說里邊藏著老唐的檔案袋,這個關乎我跟老吳命的檔案袋。
看了里邊的容,我恍然大悟!
似乎,猜到了那只鬼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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