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諾不想圍著寧敬水的事說話,怕不小心了口風,直接轉了話題。
“對了,你不是說要給我什麼東西?”手看他,“東西呢?”
沈卻見難得心虛的樣子眼里著笑意,倒也沒拆穿,順著的話說道:“不是我給你的,是太子,太子殿下說你這次幫了他大忙,所以特意讓我帶了謝禮給你。”
薛諾瞧見沈卻放在手里的東西頓時驚訝:“馬鞭?”
沈卻說道:“太子說他上次在馬場時瞧見你好像很喜歡騎馬,而且盯著臨郡主那條鞭子目不轉睛的,他也想不出什麼旁的東西送你,索就讓人打了條馬鞭送你,想著你會喜歡。”
薛諾剛才看見這鞭子時就覺得眼,聽了沈卻的話才反應過來這鞭子是仿著趙愔愔那條打出來的,除了鞭桿上的圖紋不同,連幾乎都是一模一樣。
眸微,太子哥哥還跟以前一樣,總能猜到喜歡什麼。
薛諾拿著鞭子問道:“太子那邊怎麼樣了,還有國公他們,早朝上沒出差錯吧?”
沈卻搖搖頭:“沒有,朝上雖有人替國公求,可陛下因錦麟衛的事震怒未曾松口,不過倒是派了寧太醫去國公府看診,免得刑部的事還沒查清楚國公就出了事。”
薛諾驚訝:“國公病的這麼重?”
“病的重不重不知道,但是肯定氣得嚴重。”
沈卻將早上永順侯干的事說了一遍,又將外頭傳聞永順侯替國公定棺材的事說了出來,
“聽說國公本來就病的厲害,被永順侯這麼一氣直接就吐了,寧太醫去時他人已垂危,好不容易才吊住一口氣。”
薛諾聽得目瞪口呆,片刻后忍不住就撲哧笑起來:“這永順侯可真是個妙人。”
沈卻也是忍不住笑:“這話也就你說了,旁人只道他缺德。”
落井下石沒人比他做的更嫻。
薛諾嚼著里的餞,等將核吐了出來,又拎著顆扔進里。
或是心好,薛諾含著餞把玩手里鞭子時笑地出頰邊酒窩,臉上也多了些:“有什麼好缺德的,一報還一報,國公他們當初朝著孟家送人,瞞著人家柳家人時就該想著會有今日,真當柳林能那滾刀的名是白的?”
敢在皇宮里撒潑打滾被母親的,滿大業也就這麼一個了。
薛諾跟沈卻一邊說著閑話,聽他說起早朝上的事,又聽他說起馮源和徐立甄的事。
對馮源不,卻知道錦麟衛在查薛爹爹過往,而且詹長冬也說過那人極為難纏,如今知道馮源替徐立甄解圍的事后,薛諾對那人多了幾分警惕,不過對于徐立甄重得圣寵的事倒和沈卻態度一樣,覺得那是早晚的事。
打斷這種“意外”,可一可二不可三。
要是再來一回,那就不是為難徐立甄,而是在給他苦計上添柴加火,讓他越發能得圣心偏倚。
薛諾一邊跟沈卻說話,一邊有些不釋手地玩著手里的馬鞭。
這鞭子比尋常馬鞭要更長一些,鞭尾細,而且配著鞭子還有個護手,戴著時剛好能將鞭尾纏在腕上。
薛諾原本想要試試,可昨兒個夜里嗑藥嗑多了,虛弱狀態上來了這會兒渾發用不上力氣,只好拿在手里比劃了幾下,又將鞭子纏在腕上試了試手,眼角眉梢都著高興。
“這麼喜歡?”沈卻忍不住問。
“喜歡啊,先前瞧著臨郡主那鞭子時就眼饞的。”揮了揮,“這鞭子人肯定疼。”
沈卻滿腦門的黑線,手就想薅,被薛諾笑著躲開之后,對上笑盈盈的眼才知道是在故意逗自己。
他有些無奈說道:“殿下給你這鞭子可不是讓你人用的,陛下今日下旨重要去皇陵祭祖,到時候順道去九黎山秋獵。”
“等重秋獵時你要是能養好了子,我就帶你一塊兒去九黎山,殿下還答應說到時候送你一匹好馬,再讓府里替你做兩合適的裳,正好配了這馬鞭。”
薛諾聽到秋獵的事眼前一亮:“真的?”
沈卻說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不過想去九黎山得先養好子才行,要是這般病怏怏的就不準去。”
薛諾連忙道:“你放心,我到時肯定活蹦跳。”
知道能去九黎山狩獵,而且太子還允諾送好馬,薛諾心極好,將那馬鞭十分寶貝地放回了盒子里金風拿下去收著后,對上抱樸送上來說是跟湯藥分開服用的藥丸子也沒了抗拒乖乖吃了下去。
等服完藥后,外頭姜才進來通傳,說是沈長瑞下學回來了。
沈卻余看著薛諾著還算整齊,腳也藏在薄被里,這才朝外道:“他進來。”
“大哥不是在里面嗎,怎麼還得通傳?”
沈長瑞一臉茫然,都是自家兄弟,他來弗林院還是第一次被人擋在外頭要讓人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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