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一切都恢復正常，就像之前的一幕，并不曾發生。

顧錦不想要靈穹那不知道多年的歷史，看到靈穹出的這一手，已經信了對方的話一半。

回想對方剛才的話，神出些許急切：“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起死回生丹會沒用？”

靈穹著自己前散的長發，淡淡瞥了一眼顧錦，眸中溢出幾分探究。

他答非所問：“你剛剛是否在想以祭丹？”

“不錯！”

若不是沒了其他辦法，也想不到這一步。

“沒用的。”靈穹對輕輕搖頭，妖孽而邪氣的致容，出說不出的憐憫。

顧錦自然看到了，心底有了不好的預。

果然，靈穹的下一句話，讓目眥裂，恨不得撕了他。

“他已經死了。”

靈穹嗓音漠然，似是在說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如跟人問候早安，午安，晚安一樣隨意。

毫沒有顧及到顧錦聽到這話，一顆心是怎樣的被凌遲。

“你胡說！”顧錦雙眼泛起紅，絕的容逐漸猙獰，卻不失半分麗風度。

只要靈穹再多說一句對安明霽不好的話，顧錦覺得一定會控制不住，沖上前拼死殺了他。

周肆意的殺氣，以及臉上的猙獰，眸中的憤怒，都被靈穹看在眼中。

他不生氣，反而彎起角笑了，笑容燦爛而欣，還有說不出的矛盾與詭異。

在顧錦被他看得渾發，怒意越加濃郁時，靈穹-薄輕啟：“我可以救他，你幫我梳發可好？”

這個提議一出，顧錦第一時間是皺眉，打從心底排斥。

不喜歡跟陌生人親近，就算對方是這空間的第一任主人。

可想到浸泡在溪水中，如何都喊不醒的安明霽，顧錦咬了咬牙：“不許騙我！”

“自然，我這頭發萬年沒人打理，早就手生了。”

靈穹著散的頭發，臉上笑意加深，他那張本就致妖孽的容更加人。

顧錦眉目皺，打量著靈穹那一襲，如瀑布般的濃黑發：“這里沒有梳子。”

沒有梳子，就沒辦法給對方梳頭。

靈穹并不擔心，笑瞇瞇開口：“沒關系，空間外面肯定有的。”

顧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知道這筆易恐怕很難改變，抬腳越過對方，往溪水方向走去。

安明霽還安安靜靜的浸泡在水中，周縈繞的死氣不減一分，但也不曾多一分。

顧錦松一口氣的同時，同時擔心去外面拿梳子，把他一個人丟在這里會出事。

瞇起了雙眼，眸中閃過堅定，不會再給任何人傷害他的機會。

顧錦抬腳踏水中，準備將安明霽一同帶出去。

空間有了不明生，終究是不太放心。

“丫頭，你不用帶他走，若是我想要出手，今天你們兩個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靈穹嗓音低沉，帶著莫名的，在岸邊不急不緩響起。

顧錦回頭，眸冷冷地盯著站在岸邊的靈穹，臉上出明顯不信任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