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你們,你們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葛洪慶問我們這話的時候,依然保持著警惕。
“我們是你兒囑托過來的!”師父回過頭看了一眼葛敏對葛洪慶回道。
“你們和我兒有聯系?”葛洪慶不是很相信我師父說的話。
“你兒葛敏,十八歲了你的錢,離家出走去了廣州打工,二十歲結婚,結婚的時候給你打過電話,希你去參加的婚禮,結果你沒有去。最后你們倆因為這事斷絕了父關系,從此以后沒有再聯系過。”
葛洪慶聽了我師父說的這番話,心里面相信我們真的與他的兒相識。
“小敏,現在過的還好嗎?”葛洪慶眼圈含著眼淚用著音問向我們。
“過得不是很好。”師父回葛洪慶這話的時候,還沒想好怎麼跟對方說這件事。
“要是過得不好,就讓回來吧,村子里的房子全都遷了,我之所以不答應遷,也不是就想當釘子戶多要錢,我是怕回來了,找不到家。”葛洪慶對我們說完這話,眼淚奪眶而出。
我和師父聽了葛洪慶說的這番話,到一陣心酸,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政府給了雙倍的價錢,葛洪慶還不答應遷的原因。葛敏聽了父親說的這番話,哭得就更兇了,里面一遍一遍地念著“對不起,對不起”。
“其實,你兒回來了,就在附近,但是沒臉見你。”
“既然都回來了,那就讓回家吧,葛敏,回家吧,爸爸原諒你了!”葛洪慶大聲的沖著周圍喊了一聲。
“這樣,你先把眼睛閉上,我讓你睜開眼睛,你再睜開眼睛,到時候你就能看到你的兒了。”
“好,好,好!”葛洪慶點著頭連續對師父說了三聲好。
師父從兜里掏出柳樹葉,對著葛洪慶的雙眼皮抹了一下,里面默念著茅山鬼眼咒語,幫其打開天眼。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師父對葛洪慶說了一句。
還沒等葛洪慶睜開眼睛,他就聽到周圍有人哭泣的聲音,當葛洪慶睜開眼睛時,他看到了葛敏就蹲在院子里哭泣。
“小敏!”葛洪慶沖著自己的兒喊了一聲,就快步的向葛敏的旁跑過去。
葛洪慶出雙手要去扶蹲在地上的葛敏時,他的雙手本就不到對方的,就像似抓在了空氣上,葛洪慶又抓了兩下依然沒有抓到,此時葛洪慶什麼都明白了。
“噗通”一聲,葛洪慶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忍不住地嚎啕大哭起來。
“師父,我怎麼也想哭!”我著我師父說了一句,此時我師父的眼淚已經掉了下來。
“爸,我對不起你,我辜負你對我的養育之恩。”葛敏對自己的父親道著歉。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呀!”葛洪慶有點無法接。
“行了,也別哭了,你們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先好好地聊一聊吧!”師父上前對父倆說了一。
兩個人的緒穩定后,葛敏先是跪在地上給自己父親磕了兩個頭,然后說起了這兩年在南方的遭遇,葛敏說起于東把孩子賣了還賭債的事,葛洪慶氣得是渾發抖。
“爸,我求你最后一件事,一定要幫我找到兒,并把帶過來,我公公婆婆重男輕,于東賣孩子還賭債,他們兩口子不僅沒有阻止,還贊同于東的做法,要是孩子跟著我的公公婆婆肯定會苦的。”葛敏對自己的父親哀求道。
“我答應你,幫你找到兒,并把帶回來,好好的養。”葛洪慶對葛敏答應道。
“我查到孩子被于東賣給了他大姨家的兒子,他大姨家的兒子和兒媳婦結婚十年,沒有生育......。”
葛敏將自己兒的信息,提供給父親。
“明天,我先理房子拆遷的事,這事理完了,我就去廣州幫你找孩子。”
這對父一直聊到半夜十二點,也沒有結束。
因為用柳葉開天眼的時間是有限的,葛洪慶聊著聊著,就看不到自己的兒,也聽不到自己兒說話的聲音了。
“小敏,我怎麼看不到你了,也聽不到你的聲音了。”葛洪慶一邊哭,一邊用手胡的抓著自己的前方。
葛敏得知自己的父親看不到自己,也聽不到自己說話,沒有再為難我師父幫忙給的父親再開天眼,而是撿起一塊石頭在地上寫了一排字。
“爸爸,你的養育之恩,我今世難以回報,等我來世做牛做馬再報答您,對不起。”葛敏寫完這一排字,就站起子,用著難舍的表看向自己的父親。
葛洪慶看到自己兒寫的這一排字,坐在地上哭得是撕心裂肺。我和師父上前將葛洪慶攙扶起來,就送到了屋子里。
師父著葛洪慶想說一些安的話,可他本不知道該如何說,師父輕輕地拍了拍葛洪慶的肩膀,就帶著我離開了。
我和師父上到車上后,鬼葛敏也跟著我們一起上了車。
“道長,謝謝你的幫助,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激你,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嗎?”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你也什麼都不用為我們做。”師父回了一句,就開著車子向市區方向駛去。
“你要去什麼地方,我送你?”師父問向鬼。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什麼地方,你隨便找個地方把我放下來就行了。”葛敏對我們回這話時,臉上出一副迷茫的表。
師父將車子開到市里的一個十字路口后,葛敏沖著師父說了一聲“謝謝”就下車遠去了。
“師父,有件事我比較好奇,我們能到鬼的子,普通人卻不到鬼的子,鬼又能到普通人,怎麼一回事?”我疑的問向我師父。
“拿我們來說,我們是修道者,我們的結出道家真氣,子就會變得實質化,鬼可以穿普通人的子,卻無法穿我們的子,也就是說我們修道者是可以到鬼的軀。我說過鬼是由三魂七魄組的,鬼也懂得修煉,他們也算是一種修道者,鬼縱的氣和怨氣實質化,便能夠到人的。這就是我們能到鬼,鬼也能到我們,普通人不到鬼,但鬼可以到人的原因。”師父對我解釋道。
“師父,以前做撈尸人的時候,雖然有稀奇古怪的事發生,但是很很,自從跟你修道后,我發現這世界的詭異事件比比皆是。”
“這其實很正常,咱們打個比方,平時你出門,看到汽車滿大街跑,卻很有看到壞到半路的汽車。你到了汽修廠,會看到那汽修廠那里都是壞掉的車子。我說到這里,你應該明白了吧!”
“我明白,只有接這一行,才會了解這一行!”我點著頭對師父回道。
“師父,這好像不是回咱們道尊堂的路。”
“去醫院,找車洪濤。”
“這都快凌晨一點多了,估計他睡著了吧!”
“他今天晚上目睹了鬼葛敏,你認為他還能睡著嗎!”師父對我笑道。
正如師父說的那樣,我們來到住院部二樓二零一零室,車洪濤瞪著兩個眼珠子坐在床上刷著短視頻,旁邊陪護的病床上躺著兩個年輕人,沙發上也躺了一個年輕人,三個年輕人睡地是鼾聲四起,口水直流。
“陳,陳道長,你們怎麼又來了?”車洪濤問我師父這話的時候,向我們師徒二人的后看了一眼,臉上的表變得驚恐。
“你別害怕,那個鬼沒有來,我這次過來,是有事要跟你商量。”
車洪濤聽到我師父說鬼沒有跟過來,他懸著的心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什麼事要跟我商議?”
“從你這里離開后,我去找了那個葛洪慶,葛洪慶表明態度愿意遷了,明天就會找你們談這事。”
“這可是個好消息,太好了。”車洪濤咧著笑道。
“論理說,這事我不該管,但我還是過來找你了,我希你們能夠遵從之前的約定,給人家兩倍的遷補償款,如果你有能力的話,就幫忙多爭取一些。”
車洪濤聽了師父的話,皺著眉頭陷到沉思之中,他不敢答應這事。
“怎麼了,很為難嗎?”
“這兩倍遷款,是政府和工廠老板協商后給出的最終答復,我覺得政府和廠家不會再多給錢,這樣吧陳道長,我明天先去找政府和工廠老板談一談這事,看看他們能不能再多補償一些,要是能就最好了,要是不能的話,我也無能為力了。”
“行,那就拜托你了,以后有事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也可以去到道尊堂找我。”師父對車洪濤說完這話就帶著我離開了病房。
我和師父回到道尊洗漱完躺在床上剛要睡覺,馮師叔給師父打來了電話,讓師父現在立即趕往位于西北方向的云海大橋,這云海大橋距離我們道尊堂不是很遠。
師父掛斷馮師叔的電話后,就拉著我又離開了道尊堂。
到了云海大橋,我看到橋頭路邊停著一排警車,馮師叔的車停在警車后面。大橋下面拉起了警戒線,并有兩個警察負責現場警戒,因為現在是凌晨兩點,周圍沒有看熱鬧的人。
我和師父想要進現場,結果被兩個警察給攔住了。
“案發現場,除了辦案人員,任何人都不得進,趕回家睡覺去吧。”年長的那個警察,用著嚴肅的語氣對我說了一句。
我和師父向橋下去,看到馮師叔,徐燕,還有劉玉柱副隊長。
“師弟,警察攔著我,進不去。”師父沖著馮師叔喊了一聲。
馮師叔聽到師父的喊聲,就帶著劉玉柱副隊長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讓他們倆進來!”劉玉柱對著守著現場的兩個警察說了一聲。
兩個警察對著我們點點頭,把警戒線拉起來,讓我和師父進到案發現場。
走進案發現場,兩個穿著白大褂的警察比較引人注目,他們倆應該是法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