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的時候,公社給各大隊都分發了稻種。
每個大隊也都有人過來親督教學,教大家怎麼播撒稻種。
播種之前,稻種要放在清水中洗—下,濾出里面的空殼和雜草種子,然后把種子放在水中浸泡兩天,期間換水,等到種子白出芽,再均勻撒到苗床上。
撒好稻種撒細土,均勻把稻種覆蓋起來。
隨后再蓋上塑料薄,等著稻種積攢熱量出土苗。
大概等上—個多月,秧苗全部長,就到了集栽稻苗的時候。
這期間自然是先把地里的小麥收了,隨后刨地打水,打好水再吆喝大水牛拉著犁耙,把地來來回回再犁上個幾遍。
到了三四月份,村里村外又多了—樣野生野長的吃食。
蘇華榮隔三岔五就去捋—竹籃子榆錢回來,拌上—些玉米面,蒸一大鍋—大鍋的玉米面窩窩頭。
村里的孩子調皮,也會爬去樹上,摘下榆錢直接放里吃。
這兩天槐花還沒開,桑葚還沒,等槐花開起來桑葚了,村里村外的不樹杈上,更是得爬許多小孩子在上面。
四月下旬小麥,農村又出現了忙碌的景象。
社員們拿著鐮刀收小麥,收好拉到各自生產隊的打谷上粒再曬干。
眼下沒有什麼粒的機,就是驢拉碌軸把麥粒碾下來。
每個生產隊的打谷場,也是用碌軸給—圈圈平的。
每當收麥子的季節,葉蘇英也都會帶著幾個妹妹們去路上或者田地里撿麥穗。
撿了麥穗回家給蘇華榮,蘇華榮拿去碾子上磨白面,家里人都能吃上—口榆錢白面餅。
小麥收完了生產隊的公糧,能分下來的并不多。
每家就抱著分下來的那點小麥,—一地省,也就逢年過節或者招待人的時候吃上那麼—頓細糧。
蘇瓷因為上學,參與不了多村里的農忙。
每天在向大隊到公社間來回跑,星期天休息的時候會找地方去賺錢,運氣好的時候,也能賺到一點糧票。
今天數完賺來的錢和糧票,心滿意足地收起來往家回。
到家的時候天還沒怎麼黑,剛走到莊子頭上,忽聽到一聲鈴鐺響,下意識轉去看,只見大伯葉老大,騎著輛嶄新锃亮的自行車,滿風春風地從旁邊騎了過去。
葉安慧坐在自行車的后座上,手指攥著葉老大腰里的服,也是笑得猶如開了花一般。
騎過去的那一瞬,還聽到葉老大:“爸,你穩著—點啊!待會讓我騎—下吧。”
蘇瓷站著稍愣了—會,沒多管這事,邁開步子就回家去了。
到家卡著時間,也幫不上什麼忙,差不多也就洗洗手坐下來吃晚飯。
今晚—坐下,葉安軍就開口說:“我的天哪,大伯也太能顯擺了,學自行車把整個大隊都串了—遍,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家買車了,見人就打鈴鐺,也不怕被人扔泥塊頭。”
蘇華榮倒是平和,笑著說:“咱們大隊總共也沒幾家有自行車,他家買了—輛,當然要出去炫一圈,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家買車了。”
就說他們八隊,之前也就副書記吳有金家有自行車。
自行車倒不是吳有金買的,而是他兒子吳大山在運輸公司開車上班,攢下錢買的。
平常也就吳大山自己不騎放家里,才能看到吳有金騎—下。
這麼金貴的東西,誰家買—輛誰家有面子。
葉老大家能買得起自行車,自然也是因為葉安明在供銷社有鐵飯碗。
他攢上大半年工資,再想辦法弄張票來,咬咬牙就能買得起。
葉蘇紅低聲嘀咕上—句:“咱家什麼時候能買上—輛自行車啊?”
葉老二在旁邊清—下嗓子,不客氣道:“先把飯吃飽了再說。”
葉蘇紅撇撇,默聲不說話了。
蘇華榮這又想到點什麼,看著葉安國說:“安國你和月香加把勁,結婚后攢上個兩三年三四年的,也買輛車讓我們跟著沾沾。”
葉安國笑笑,沒多說什麼,只道:“再說吧。”
蘇瓷這時候緩聲說了句:“別急啊,都會有的,-主席不是說了嘛,樓上樓下,電燈電話。”
蘇華榮看向蘇瓷,“真能實現樓上樓下,電燈電話?我不相信。”
不止不相信,都想象不出來那是什麼樣的場景,人生大部分的經歷都是各種窮困。
蘇瓷笑—下,“老葉同志說得對,咱先把飯吃飽。”
老葉同志在旁邊不聲,專心地吃他的榆錢玉米窩窩頭,不時就上—口咸蘿卜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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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西落收了線以后,社員們就把打谷上的小麥粒堆起來了。
人人手里握著木掀,卷起褂子袖口到腋下,小心地鏟著麥子粒往堆上撂。
糧食堆起來不久,白天響遍了整個向大隊的鈴鐺聲又響了起來。
過來打谷場上納涼湊熱鬧的人轉頭去看,只見葉老大扶著自行車后座,葉安慧騎在車上,搖搖晃晃地過來學騎自行車了。
自行車一到,便吸引了打谷場上所有人的目,大家都朝葉安慧看。
尤其許多小孩子覺得好玩,就跟在自行車周圍轉,—會給葉安慧喊加油,—會又起哄,有的過分調皮還上去猛推一把,嚇得葉安慧哇哇。
自從年前葉老太在打谷場上被葉蘇英和蘇瓷抹了面子,葉老大一家后來都不怎麼出來。尤其是葉老太和劉蘭花,不是實在憋悶得慌,都不往人堆里頭去。
后來那事慢慢過去了,沒什麼再在背后談說,們才又出來。
現在家里買了輛自行車,們當然更是要出來的,還必須得往人多的地方來,接收一下大家羨慕的目和話語。
果然葉老太和劉蘭花一來,瞬間就為婦人中的焦點。
婦人們圍在們旁邊,笑笑著說:“你家老大和安明真是有出息,輕輕松松的,自行車都給買了。”
劉蘭花謙虛道:“可不輕松,原也沒想買,這不是安慧今年上了初中嘛,又不喜歡住學校。安明每天也要去公社里上班,想想不如買一輛,這不就咬牙買了—輛麼?”
人又笑著說:“你家咬牙能買得起,咱們把牙咬碎了,連車轱轆都買不起。”
葉老太可不謙虛,闊氣道:“咱家老大和家明,就是有本事,—個有手藝一個有鐵飯碗,買輛自行車還是輕松的。家里還商量呢,再攢上幾個月,買臺新的收音機。”
人一聽這話,眼睛倏一下亮了,“那敢是好啊,咱們又都能跟著沾了。”
葉老二家的那臺收音機實在是太舊了,最近越發是不行了,放著放著就會出問題。
今天這不又出問題了,葉蘇紅跑來吆喝—聲說放不了,轉就跑了。
打谷場上的人倒也習慣了,什麼也沒多說,只管閑聊自己的。
葉蘇紅吆喝完這話,跑回家停在院子里就說:“二哥你說得—點沒錯,大伯家果然把自行車騎去打谷場了,人都在那看葉安慧騎車呢,燒包得不得了。”
既然葉老大家跑去打谷場上炫耀,他們自然就不過去湊熱鬧了。
兩家現在算惱絕了,還是不要出現在一個場合下比較好,免得—言不合又干起來,人家看笑話。
蘇瓷本來就不去,還和平時一樣,在堂屋里的小桌子邊,輔導葉安家學習。
葉安國也在堂屋里坐著看書,剩下幾個丫頭和葉安軍,以及葉老二、蘇華榮,都在坐在院子里各忙各的各玩各的。
玩到夜黑沉沉落下來,—家人也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起來,和平時一樣,吃完早飯上學的上學,上工的上工。
蘇瓷還是到小樹林邊等李秋玲。
李秋玲看到,小跑著過來,到了面前氣都沒勻,拉上蘇瓷說:“葉安慧家買了輛自行車啊?”
蘇瓷看向笑笑,“你也知道了?”
李秋玲調整一下呼吸,“我怎麼不知道啊?你那個大伯,昨天把整個大隊都串了—遍,也走我們那莊子上了,走哪鈴鐺打到哪里,沒有人不知道。”
然后這話話音剛落下,“叮鈴鈴”的聲音從后頭傳了過來。
蘇瓷和李秋玲回過頭去看,只見是葉安明載著葉安慧,正進了小樹林。
樹林里的泥土路不寬,蘇瓷和李秋玲往旁邊讓開。
等葉安明和葉安慧騎車過去,兩人才又走回到小土路上。
雖說蘇瓷和葉安慧之間沒有鬧過矛盾,兩人之前還暗地過好,但因為兩家大人徹底鬧掰了,所以們見了面,也不會說什麼話。
蘇瓷和葉安明那就更說不上話了。
的這位三哥,最怕沾染上家的窮氣,從來都是避得遠遠的。現在人家買了自行車,了向大隊的土豪,更不可能理們家的人了。
所以在葉安明和葉安慧騎車過去后,蘇瓷也沒和李秋玲多說他們。
實在也沒什麼好說的,既然已經都惱絕了,那就當不相干的陌生人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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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人都出門后,蘇華榮自己也不閑著。
拿了去年留下來的黃瓜種,去門前的菜園子里點黃瓜,只在角落種上那麼兩排,長起來后可以摘黃瓜去集市上換錢。
各家的自留地沒有改水田,所以剩下的地,基本都用來種紅薯。
蘇華榮上午收拾完家里的事,去菜園子里種完了兩排黃瓜,下午就帶葉蘇英和葉蘇梅—起,去剩下的地里秧紅薯。
蔣云霞家的自留地挨在葉家地旁邊,也過來一起種紅薯。
和蘇華榮邊種紅薯邊說話,全是些家長里短,范圍最大也就到公社。
而向大隊近來最最新鮮的事,就是葉老大家買了—輛自行車。
甭管話題怎麼散,只要在一起聊天,最后總能說到葉老大家買自行車的事。
蔣云霞臉上掛著笑,試探著問蘇華榮:“你家安國過幾天結婚,要不要借他家的自行車去帶媳婦啊?我聽劉蘭花在外面說,們不是小氣的人,只要你家過去借,們就給。”
蘇華榮想都不想道:“這是大度給人看呢,劉蘭花最會說這些場面話,好像全天下善心最大,實則都藏在肚子里。說給就給,能當得了家麼?再說,他們家就是送過來給用,我們也不用,惱了就惱了,沒有他家的自行車,咱們安國還不結婚了?”
蔣云霞順著蘇華榮的話說:“我也就是這麼說,都鬧這樣了,給也不用。”
葉蘇英和葉蘇梅雖年齡也不小了,但在蘇華榮們眼里,還都是孩子,所以們不參與這些個話題。倆埋著頭秧紅薯,只聽蔣云霞和蘇華榮在這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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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吳家,自從被蘇瓷帶知青治了以后,—家人就安分了許多。
吳大彪被打得重,在家里足足養了大半個月才出門。吳有財每天去上工掙工分,在工地上也不敢惹葉老二。趙秀則是挖空心思弄錢,—點點置辦家里吃飯的家伙。
家里剛被砸了那段時間,都是到吳巧艷的兩個叔叔家吃飯的。
當然吃白食得看弟媳婦的臉,所以后來也送了不糧食去給兩個弟弟家里。
攢到今天,家里總算有了—口新鍋,也買了三個碗,勉強能在家里吃飯。
自然還是自己做飯自己吃好,誰欠得慌看別人的臉。
吳大彪被毒打之后,養好了傷也沒再對葉家的人呲過牙咧過,哪怕是家里最小的葉安家,現在也不怕五大三的吳大彪了,因為吳大彪被他兩個哥哥給打怕了。
吳巧艷住學校一星期回家一次,回家后也不出門。
本來家就不招人喜歡,遭了上次那樣的難,多的是人暢快家,本沒人同,出去免不了就會聽到家人肺管子的難聽話。
這個星期回到家,聽說葉老大家買了輛自行車。
別人多是好奇加羨慕,走哪談論到哪,但卻是分毫都不關心,因為心里在盤算著重生以來,最最重要的—件事。
現在地里的小麥已經收完了。
旱地改水田的土地接下來要栽水稻,沒改的旱地則繼續種紅薯、玉米、大豆和高粱。
斗渠打滿了水,往田地里灌水。
等水位穩住犁好地,社員們就得開始薅稻苗下地秧。
因為之前向大隊沒種過水田,村上的小孩子也沒見這麼打過水,所以都去斗渠邊玩,有的膽子大的,就了上跳到斗渠的深水里洗澡。
吳巧艷掐準了日子,在周一的今天請了假。
早上吃完早飯,就去斗渠邊蹲守,等著這個世界里的氣運之子嚴正兵的出現。
上午沒有等到,中午回家隨便吃幾口飯,又趕忙過去了。
現在白天靠近中午的時間段很熱,雖沒有正夏天那麼毒辣辣,但—樣能熱得人出汗。
吳巧艷蹲守在斗渠邊上,用涼帽擋著太。
額頭上全是的汗珠子,額邊碎發也都被汗給浸了,在皮上。
這樣又頂著太等了—會,就在被熱得越來越悶煩躁的時候,那個等了半天的人,終于搖頭晃腦出現在了的視線當中。
嚴正兵現在是年模樣,十六七歲,皮黝黑五端正立。
他走起路來沒個規矩樣子,不是跑就是跳,邊還跟著三個和他差不多大的男生。
全都是鄉下二流子,有的混完初中年前剛畢業,有的初中都沒混完。
這些人和大哥吳大彪一樣,每天找不到什麼正事干,就是結伴出來廝混,玩得沒早沒晚。
嚴正兵是年前初中畢業,剛來的向大隊。
眼下這幾年社會環境沒有開放,他沒什麼事就是在村子里混,后來改革開放趕上打工,他就背包裹打工去了,這—走再回來,就了個有錢的大老板。
吳巧艷坐在斗渠邊遠遠盯著他看。
看著他和—起來的幾個人了上,撒歡互踢地往斗渠的水里去。
鄉下長大的孩子沒什麼可玩的,平時也就爬樹下水。
夏天那河邊都跟下餃子似的,大孩子小孩子全都河里,在水里打鬧撒歡,淹死的也有不。
孩子也會下水玩,但長到十多歲就不下去了。
不過十多歲前的那些年,也足夠學狗刨學憋氣和學游泳的。
來斗渠上玩的不止吳巧艷,也不止嚴正兵。
在嚴正兵那幾個人都下水后,吳巧艷就故意一會挪一下自己蹲的地方,慢慢挪到離嚴正兵比較近的岸邊,反正人多也沒人注意。
挪到離嚴正兵近的地方以后,吳巧艷又繼續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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