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祥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不過也並非有什麼專門延年益壽的法,而是我們修練而的法力可以助長我們的壽元,道行越高,在這方面的效果也就越顯著。你看爲師五百餘歲了還能有這等風采,可是你要是見到你師祖卓清嵐,你只怕做夢也不敢相信,因爲他老人家現在簡直就像個青年,和你都可以拼一拼青春,也幸好他老人家有著無上的法力,這才使得極樂宮的魔們有所忌憚,怕惹怒了師父,纔不敢對我們瑤琴宮趕盡殺絕,是以瑤琴宮的元氣得保了下來。”
司馬長空聽得如癡如醉,想不到自己竟會有這等奇遇,不過,自己現在擁有了強大的力量,肩上的擔子也無比地沉重,將來又會面臨著怎樣的巨大挑戰呢?
思索之間,卻見單子祥自後搗出一本冊子來,在手中晃了晃,笑得無比神地說:“你猜猜這是一本什麼樣的書?”
司馬長空看他突然好像年輕了幾十歲,竟地有了只有年輕人才有的那樣彩,很是奇怪地問:“我猜不著,師父,你讓我看看吧!”
單子祥笑著把冊子遞給他:“不是看,而是讓你學。”說著,便將冊子遞給了司馬長空。
司馬長空接過冊子,只見正是那種簡樸的,造的紙張,以線裝訂在一起的古書,青的書皮上用正楷書寫著“玉府春/宮圖”幾個字,他不由得臉上微微一熱,待一翻開書頁,只見裡面全是一副副栩栩如生的男歡/圖,並且還有大量的註釋的文字,頓時,司馬長空又了個大紅臉。
單子祥見他這般模樣了,心知這徒兒倒還十分的單純,這麼大個小夥子了還會這般害臊,而懂得害臊的人心一定還保留著人中良善的東西。
“長空,其實古來就有了專傳述男歡/技巧的《素經》,這本是人道常,只要不違經叛道,你也不必拘束行事。師父將這圖授予你,只因其中還有諸多竅門,可以令你與子歡/好之時達到吸補,增強法力,當然,子也會同樣得到很多好。但是你必須控制慾念,所謂極必反,倘若你過於沉溺其中,則會/火焚,只會消損你的法力,還你小心慎重,善用但別濫用纔是。”
司馬長空紅著臉點頭答應著:“師父的話我都記住了,請師父放心吧!”
司馬長空隨即又翻下去,每頁都是活生生的春/宮圖,子或是豔滴、或是嫵妖嬈、或是如仙,千姿百態,麗人,春無邊;男子或是虎虎生威、或是款款、或是兇煞多惡,形態各異,四肢如抱,英俊偉岸。且每頁還標有“四字”,正是男/媾時所用姿勢的名稱。
司馬長空看這春/宮風流圖,渾一熱,頭不騰起一慾火,心難耐。
這春/宮風流圖由單子祥親手所繪,單子祥極丹青之,圖中男畫得幾如真人,每個作都是惟妙惟肖,即使一個微妙作,也是人。
司馬長空爲春迷悠,越看越是癡呆,*火愈來愈旺,直竄向腦袋,渾脈噴張,脣乾舌燥,越發難。
單子祥在旁看出不對,不由得一驚,心道:“這小子的自制力這等差,嗨,他氣方剛,不能抵住*火,也怪不得他如此。”忙出一手,按住司馬長空的命門。
司馬長空只覺單子祥的手微微在那裡不止,漸覺一熱氣由命門貫,越行越快,通行十二玄關,直達涌泉,如江濤翻,衝向七十二脈,再由七十二脈周行全,遍奇熱難耐。
司馬長空知道師父正在施功,只得凝神靜志,一意強忍。先時五如焚,似比火熱。半個時辰過去,方覺渾通泰,舒適無比,的慾火漸漸退去了。
只聽單子祥道:“徒兒,師父已幫你打通十二玄關,現在要把雙修之授於你,以後你和子做那事的時候,可以互補,人間極樂。”
單子祥徒甚佳,老來看破紅塵,現在唯一掛心的便是司馬長空。
適才司馬長空因自制力不強,看了春/宮玉府圖,引起/火燒,單子祥也顧不了許多,冒險輸送真氣進司馬長空玄關,幸好司馬長空天運不錯,不僅十二玄關得以打通,而且還得了師父一分真氣,端的是福澤深厚。
其實單子祥怕司馬長空今後闖天下,自己徒弟天是個多的種,日後就算他本不想拈花惹草,但怕也難逃子的糾纏。又怕他失元過多,傷害了自家子。
司馬長空依師父傳授心訣,運氣調息,丹田一個熱流竄,如海衝涌,一浪接一浪地捲起,迅速傳遍全,但覺四肢舒泰,全似乎有使不完的氣力,不由得驚喜迸。
忽地跳站起,縱聲長嘯,嘯聲激越,如雄獅怒吼,蒼龍朗,高破雲霄,迴盪在羣山間,經久不絕。
他長嘯一畢,忽然縱於空,衫鼓舞,髮飄飛,風翱翔,如同鯤鵬橫飛,飄飄仙,英姿。繞著山峰飛了十餘次,心滿意足,方纔收氣停下。
待得司馬長空停下來,單子祥這才滿意點頭道:“你天聰慧,看來真的沒有白費師妹和我的一番苦心,但願你日後能遵俠義之道,如果你濫用我們賦予你的力量去滿足個人的私慾,整個瑤琴宮都會以你爲敵的,你可記住了?”
司馬長空見單子祥神嚴肅,也忙正答應道:“是,師父,我一定字字牢記,用師父師姑給我的恩惠去造福人間,絕不作不義之舉,否則難容於天地之間。”
單子祥笑了:“好徒兒,明日師父要你去做一件大事,對面那百丈絕壁之下將有一隻百年青雕將會降下來進行,因爲它年歲已達三百有餘,所以對天地應之強無以倫比,明日是它凰涅槃的佳期,它會火燒香樟樹,引火自焚,在它飛昇之際,你趁機降服它,那麼它以後就會臣服於你,聽候你的使喚。”
司馬長空聞言大是歡喜,心道收服青雕之後,可以令它爲坐騎,騎著青雕飛於長空,不僅遠勝那些大肚男們坐在轎車裡神氣,而且也詩意百倍。
“師父,照理說這個時代已經沒有這種珍奇的大雕了,有的也只是在園裡面的那些,本不再備遨翔藍天的雄姿了,如果說這青雕也有了數百歲,那它豈非也是有法力的神?”
單子祥連連點頭,說道:“你說得沒錯,這青雕的確是神,也是我們瑤琴宮與極樂宮競相爭取的珍寶,只是青雕亦非凡品,這數百年來,我們誰也沒能將它降服,這次如果不是你的師祖卓清嵐數準了它將在絕壁之下凰涅槃,我們也逮不住這絕佳的時機。爲了等這一天,爲師提前一年到此觀察地形,以尋找天時地利,二來也暗自提防極樂宮的妖們。明天正好是青雕降落之際,而你也是有緣,也許註定是青雕的主人。”
說到這裡,單子祥忽然輕喝一聲,一掌向一塊巨石拍去,巨石裂飛散,但見一片青冰寒刺眼,映得半個山頭都爲之變。
只見單子祥輕輕將手一招,那道青便向著他手心飛過來,他一手抄住,卻是一柄青四溢的寶劍,單子祥手握寶劍,輕輕地向一塊石頭削去,並未見多大聲響,那石頭已然斷爲兩截。
“這柄劍做‘青芒劍’,是師父傳給我的,現在爲師將它傳給你,雖說這個時代早已不是冷兵時代,但是對於我們這些凡塵方外人士,這兵還是主要武,因爲你該知道,修爲達到我們這種境界,法之快絕不慢於彈藥的飛行速度。,凡間的槍炮已然很難傷到我們了。”
司馬長空聽得心跳怦怦,以前他看《東方不敗再起風雲》裡面東方不敗以手接子彈和炮彈時,覺得可笑之極誇張之極,可是聽師父這麼一說,只怕自己現在要以手接子彈和炮彈也不是件難事了。
“師父,如果我們遇上與我們一樣的方外人,而他們持槍近距離擊呢,我們是否還能躲過?”司馬長空的問題可謂一針見。
單子祥也是眉頭一縐,不無擔憂地道:“問得好,如果對方也是修爲與我們相差無幾的人,那麼能否躲過他們的彈藥,就得看我們是否能夠料敵先機,在他們擊之前斷出可能的方向,其實似我們這等修爲之人,在近距離用槍炮還不如用暗,槍炮總還得有過出膛的反應過程,而如果我們以手發暗,則是以真氣瞬間而發,速度還要快於彈藥出膛之前的速度。所以這個你大可放心,修爲到了我們這種境界,本已用不著槍炮了。至於遠距離就又另當別論,畢竟暗的發距離還是難以和槍炮相比。但是槍炮遠距離對我們的擊危脅又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