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梅輕咬著脣，一臉壞笑著說道：“切，本來就是個思春的大姑娘了，還裝。”

曉曉背過去，反彈了一下：“對啊，我思春我好衝，等下天羽要是回來了，我可等不及要先霸佔他了哦。”

顧小梅吃吃直笑：“本出來了吧，好了，就給你先佔吧，畢竟也是你先認識他的，我不應該跟你爭這個先後。”

“小梅，你真覺得我們兩人一起跟他……那個……真的好嗎？這好像是傳說中的雙飛哦。”

顧小梅拍著脯說：“放心吧，一個男人得到這種待遇，心裡不樂開花纔怪，我就不信他會不喜歡。是你自己不好意思了吧？”

曉曉反手了一把：“臭小梅，別忘了我是在什麼地方混的，你都不怕我會怕嗎？”

顧小梅嬉嬉笑了一陣，說道：“你是一個不稱職的舞，又沒有被潛規則，很難說哦！要不然現在你怎麼好像比我還放不開啊？”

曉曉被一語中的，無言以對，隔了良久，才又接道：“好，我豁出去了，反正以後我們始終都得一起侍奉他，倒不如一開始就這樣，以後也好相些。”

顧小梅著曉曉的頭，來去過不停：“乖！真乖！想通了就好，這纔是本嘛。”

曉曉紅著臉轉過來，二話不說，卻突然按住顧小梅親吻了起來。

顧小梅掙扎著，好不容易纔有機會開口說話：“我不要你，我只要天羽吻我……嬉嬉……哎喲，死丫頭，你又我的……”

說話聲中斷，但兩個青春的妙曼軀卻在牀上開始蠕不休起來。

路燈昏暗，車輛和行人漸，午夜的小鎮上，終於開始有了些安靜的味兒了。

已顯得有些寂靜的街道上，幾個站街無打采地或站或走地等待獵的出現。

龍碧嫺今晚收穫頗，短短幾個小時中，就賺到十個客人的錢，現在也有些累了，只希來一個不那麼窮的男人爲包夜。

不得不慶幸自己運氣好，因爲那些個看起來比條件更好的同行似乎並沒有收穫得多，而且最令欣喜的是，此時竟然有一個個子很高，長相也很帥的年輕男人向走近了。在們所接的客人中，大多數都是中年男人，年輕人雖然有，可是長得像樣的真的太，而像現在這個這麼像樣的，卻還是頭一次遇上。

周圍的幾個同行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年輕男人，因爲他論段論長相，都可以說是上等貨了，這麼樣的一個男人應該是朋友人羣纔對，他怎麼會出來吃快餐呢？

懷歸懷疑，可是這年輕男人卻是真的走近龍碧嫺，盯著的臉蛋靜靜地看了幾秒鐘，這纔不不慢地開口：“請問，你……你要多錢？”

龍碧嫺差點沒笑出來，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這年輕男人一開口，龍碧嫺便知道他在此之前絕對沒有找/小姐的經歷，本來看到他的長相就產生好的，心裡此時對這個年輕人更是喜歡了，笑盈盈地說：“帥哥，你給多就給多嘍，我很願意把自己給你，你可千萬別客氣喲！”

年輕男人臉不變，可是雙目中卻閃爍著一種很複雜很奇異的芒，似乎想努力回想著什麼往事一樣，好不容易地，他終於淡然笑了笑，說道：“好，那……我們該去哪裡？”

果然是個生手，龍碧嫺高興極了，上前兩步熱地拉住年輕男人的手說道：“放心了，我有自己的房間，你跟我來就行了。”

年輕男人任龍碧嫺牽著手，兩人像熱中的人一樣走在街道上，走了約五分種的路，兩人已轉了一條寂靜的小巷，小巷盡是一些低矮的住房，龍碧嫺帶著年輕男人走到一座兩層樓的小平房前，進了一樓，打開了一個覺十分暗的房間。房間佈置很簡陋，除了一張席夢思大牀以外，基本上沒有什麼像樣的東西了，只有幾件服幾條子凌地掛在窗邊。窗外黑糊糊的，也不知外面是什麼。

龍碧嫺掩上門，態十足地把自己偎進年輕男人的懷抱裡，可是年輕人雙手低垂著，本沒有要抱的跡象。

“帥哥，你是第一次出來玩吧？怎麼不敢抱我呀，怕我吃了你嗎？”龍碧嫺邊說著邊用手在他寬厚的脯上起來，並慢慢地下，到腰下，再往下。

年輕男人了，他的手按住了的手，在微微地發著抖，不知是張還是激。

“別張，什麼事都有第一次的嘛，放鬆點好嗎？”龍碧嫺擡臉衝著他十分熱地笑著說。

龍碧嫺這麼笑著的時候，已經手去解男人的帶了。

男人呆立不，表木然，只是當子快要掉落下來的時候，才大夢初醒一般猛地抓住了頭。

龍碧嫺吃吃笑道：“怎麼了？你害臊了啊？你該不會還是的吧？”

男人眼神複雜地盯住，卻不發話。

“來嘛，沒關係的，如果你真的是男，看在你這麼帥的份上，我倒給你，還教你技巧好不好嘛，呵呵……”龍碧嫺仍不肯罷休地要拉下他的子來。

男人卻向後退了兩步，很是勉強地出一個微笑來說道：“我只想和你聊聊天，放心，錢我照給，而且還是幾倍的給你，你願意嗎？”

龍碧嫺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樣地看著他，偏著頭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地打量了他好幾回，這才疑地問：“看你氣很好，應該不會是無能，唉，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啊，找/小姐就是爲了聊聊天而已嗎？”

男人木然地點了點頭，一隻手慢慢地自袋裡搗出一疊百元大紗，看樣子說也有十幾張，然後又面無表地遞給龍碧嫺。

“只要你陪我聊半個小時，這些錢就是你的了。”男人的聲音有些異樣，似乎有些發。

龍碧嫺接過錢，更是難以相信，這個年輕男人只要自己陪他聊半小時的天就可以給足努力一天接客的收，這……怎麼會有這樣的好事呢？管它的，有錢賺有什麼不好，龍碧嫺高興地將錢收了小皮袋中，拉開拉鍊的時候，裡面明顯出一個安全/套的盒子來。

男人的目到這時，子又是微微一，如被電擊，同時呼吸也明顯有些加快了。

“好了，你想聊什麼呢？”龍碧嫺對這個奇怪的客人真正出了非職業的友好的笑容來。

男人的目此時似乎很害怕正視，只聽他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平靜地問道：“你還這麼年輕，人也長得不錯，爲什麼要做這個呢？”

龍碧嫺不不慢地回答道：“這有什麼啊，誰不是爲了錢纔出來做的，趁年輕多賺點錢有什麼不好呢？”

“那你男人知道嗎？”

“男人？哈！我又沒有結婚，連男朋友都沒有，誰管得著我啊？”龍碧嫺自鼻子裡哼笑著說。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微微地低著頭問道：“你這麼漂亮，就算傍一個大款也好了，而且我相信如果不是你不願意，你不可能沒有男朋友的。”

龍碧嫺好像聽到了國際笑話一樣，帶著十分諷刺的語氣笑著說：“切——大款，要多人就有多，我又不是西施，就算傍上了也不過是被玩弄幾天就丟了，這年頭了，人要對自己好一點，這事只是傳說，誰信啊？再說了，有安全的男人一般也沒有什麼出息，那樣的男人要來做什麼？這年頭還是錢最可靠。”

男人終於又擡起了頭來，靜靜地盯著看了一會兒，然後出一個很複雜的微笑。

“好了，我們就聊到這裡吧，我有事要走了。”他站起了來。

龍碧嫺十分驚訝地啊了一聲：“不會吧？你就這樣讓我賺了一千多塊錢啊？”

男人淡淡地回答：“就算是和你個朋友吧，你願意留個手機號碼給我嗎？”

龍碧嫺似乎有所疑慮，終於還是笑著把手機號碼告訴了他。

男人向搖了搖手告別，沉默地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龍碧嫺也走出門來，目送著男人漸漸遠去，到現在爲此，還是覺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個發財夢而已。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真的好奇怪啊！

男人走出低矮的平房，轉過一個街角，卻不走了，靜靜地站在一顆大樹的影裡面。昏暗的燈自葉之間下來，映在他的臉上。

驀地，那張臉開始扭曲，開始變形，片刻之後又恢復了一第正常的臉，只是，這張臉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張臉了，這張臉的主人，竟然是司馬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