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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修仙》 第八二五章 自己人來當擺渡人,我真不想這樣的

年輕人想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聽祖師這話的意思,明顯是跟現任門主有關係。

不過祖師說不可說,那還是不問的好。

大鬍子捧著故事書,樂呵呵的翻著,這一路上,該瞭解的東西,只要還沒了解到的,都想方設法的瞭解到了。

但他還真的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也沒想到,過程會是這樣的。

更沒想到,這麼多人費盡心思,爭奪不休的故事書,就只是一本贗品。

這贗品做的並不是多好,材料呢,看起來也只是一種沒見過的材料,材質也並不是特別好,若是放到外面,估計沒幾個人會將其當

但問題是,這裡並不是活人的世界。

亡者之界裡,出現了一個生者世界裡沒見過的材料。

再加上,所謂的故事書,重要的不是書,只是書裡的容而已。

而且,沒人見過,沒人過,沒人知道真正的故事書是什麼樣的。

只要容是對的,那麼這本書就是真正的故事書。

沒人會去懷疑,也沒人會去糾結故事書的材質,更沒人敢去嘗試損毀故事書。

大鬍子本也不會去懷疑,他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是從另外一個地方發現的。

這本故事書,無法被煉化,而那種無法被煉化,他非常確定,這是已經有人用一種很特別的方法,完全煉化了這本故事書之後的結果。

這個頗有些畫蛇添足的地方,就是他找到的破綻,這纔多問了了一句。

因爲這種非常特別的煉化之法,道門中的人,曾經見過,當年的府君也有類似的能力。

再考慮到他們這位新門主,一直有人將其當做府君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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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雪政又說了一下怎麼拿到故事書的。

這還用想麼。

就這種貨,能從他們新門主手裡,騙到故事書?

天下之大稽。

這要不是他們新門主,反過來誆趙雪政帶走的,只能說明他們的新門主,死後腦子有點壞了。

大概翻了翻,看著裡面有定下的部分,又有數不清楚不斷變化的部分,大鬍子其實也差不多明白,爲什麼門主要趁機丟掉麻煩,卻還是暗中藏著故事書。

後面不斷演化出來的部分,先知先覺,很多時候,便是旁人無法彌補無法追趕的巨大優勢。

大鬍子對這個手段可謂是頗爲讚賞。

贗品有什麼,人族最初的法門,哪個不是模仿來的贗品,以此發展起來之後,纔開始有真正屬於人族的東西。

要較真的話,真正完全由人族創出來,完全毫無爭議的法門,也就只有一字訣了。

他說故事書在道門手裡,也沒什麼病。

在他們門主手裡,跟在他手裡,不都是道門麼。

“祖師,咱們去見見那位新門主麼?”年輕人在旁邊問了一

“這一代的守陵人,護後輩,著急忙慌的把我們全部送過來,不過呢,我也看了,新門主現在本不需要我們幫什麼忙。

他喜歡自己闖,那就讓他先自己闖吧,我們先過苦海,立下山頭,等他來了,也有個落腳的地方。

道門的招牌先立起來,也省的有什麼老不死的復甦了,去欺負我們的門主。”

大鬍子看了一眼那些尚未復甦的不祥們,搖了搖頭,沒急著做什麼。

他在,這些尚未復甦意識的不祥,纔不會鬧出來什麼子。

他不在,裡面可是有幾個無法無天的傢伙,在沒有意識的時候,說不定會把自家尚未謀面的門主給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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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鬍子遙無邊無際苦海,也不急著走了,繼續在這裡等著。

苦海無邊無際,此乃天地規則,他們也沒法直接修海大橋修過去,唯有真正的渡海之法能渡。

這段時間,就要先等門人復甦。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不祥裡開始復甦意識的人,慢慢變多。

他們已經死了,待在生者的世界,便要付出無法抵抗的代價,但是真正來到這裡之後,他們是屬於這裡的,足夠強大的實力,足夠強大的意志,便會讓他們失的東西,慢慢復甦。

一個枯瘦如柴,恍若干的不祥,忽然張大,猛吸一口氣,空的眼睛裡,翻下來兩顆眼球,他的恍如逆轉了時,飛速的恢復。

一炷香的時間之後,他已經化作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

“徐天衍,見過祖師。”

“天衍,你醒了,覺如何?”

“尚可,謝祖師。”徐天衍客氣了一聲,一揮手,前無數竹籤,憑空從虛空之中飛出,在其前列爲陣列。

“勞煩祖師再稍候片刻。”

徐天衍出十指,神一凝,瞳孔之中,無數的幻象迭生。

“天衍訣。”

聲落,手一抓,便見一竹籤落他掌中。

上書“苦海”二字。

他將竹籤重新丟那無數的竹籤陣列之中,便見那無數的竹籤,開始了自行演化。

天衍訣,道門第四十九代傳道人徐天衍所創。

名爲訣,便是表明了好門,雖然這個好門,也就說說,其實是奔著一字訣的訣去的。

對於真正有天賦的人來說,的確算是易學難

道門所有的推演法門,全部都是以此爲始,以此爲,而後開枝散葉,分化各種其他的推演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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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能將天衍訣,修到了天衍經的境界,從古至今,唯有徐天衍一人。

因爲此法門是他所創,完全契合他自己。

能發揮出十二的威能。

徐天衍以天衍訣,以苦海爲基,開始推演,在沒有故事書的況下,強行推演有關苦海的規則。

此時,亡者之界尚未演化完全,他纔敢這麼這麼自信的說,可以推演出來。

一炷香之後,漫天的竹籤,飛速的匯聚,兩兩合一,不斷匯聚,重新化作一支竹籤,落到徐天衍的掌中。

“渡海之法有三。”

徐天衍手握竹籤,兩眼幻象飛速變化,他面無表的說完之後,他掌中的苦海竹籤,驟然崩碎消散。

回過神,徐天衍自己卻什麼都不記得了。

徐天衍著腦袋,搖頭苦笑。

“這片天地,遠比我想的要強,遠非一般大界能比,若是在演化完全一些,如此強推,怕是要付出極大代價。”

“無妨,你且歇息吧。”大鬍子轉看向其他人。

“誰願在苦海渡人一運?”

人羣后方,一個腦袋上扣著一塊黑布,手腳都帶著鎖鏈的人走了出來。

上死氣之中,蘊含著的濃郁到溢出的煞氣,近乎要化作異象,破而出,卻全部被鎖鏈束縛住了。

“祖師,我來吧。”

瞬間,他周圍空出來一圈。

很顯然,這位在道門裡,都是其他人不太敢招惹的狠角

“按照苦海規則,對於你來說,這一運時間,怕是不太好過,你若是犯錯,便要重頭再來,難以上岸。”

“這便是我的修行。”

“好,你有心即可。”

下一刻,便見頭蓋黑布,手腳被束縛的男子下,一艘無數黑骷髏頭凝聚而的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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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丈,船頭掛著一顆猙獰的龍頭骨,船尾掛著一顆虎頭骨,船煞氣、怨氣、死氣沖霄。

隨著船凝聚出來,每一顆骷髏頭的眼眶裡,都冒出兩團鬼火,仿若有無數怨靈的嘶喊咆哮,驟然浮現。

船頭的龍頭骨與船尾的虎頭骨裡,仿若還有意識在復甦,怨毒的咆哮和怨念,噴薄而出。

半空中,一頭通金黃的神龍虛影,一頭通雪白的吊睛白虎幻化而出。

頭蓋黑布的男子,輕輕躲了一下腳,上的鎖鏈嘩啦啦作響。

瞬間,整艘船安靜了。

那幻化而出的兩頭巨虛影,也仿若被鎖鏈束縛,強行撕扯回來,沒到船頭和船尾。

“祖師,請登船。”

一行人登船之後,行進片刻,那掌舵的男子才忽然道。

“到不了岸了。”

“我了苦海擺渡人,卻依然了什麼。”

徐天衍立刻開始重新推演,可是推演了片刻之後,他的竹籤驟然崩碎。

“這……”

“我推演不了,有什麼不在規則裡,卻又在規則裡的東西。”

“不應該的,這個時候,不應該存在能推演到一半,卻推演不完整的東西的。”

徐天衍有些懷疑人生了,顧不得反噬了,繼續開始推演。

這一次,他推演到一半,不但竹籤全部崩碎,連他的人,都眼皮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意識陷沉寂。

一羣人都有些傻眼了。

大鬍子的手放到故事書上,細細索著,思忖片刻之後,他搖頭苦笑。

“得了,看來,咱們不得不去見見我們的新門主了。

我們怕是又一次低估他了。”

還有什麼好琢磨的,這事不是跟秦有關係,就是跟小說家有關係。

就算沒關係,他們也必須去看一下真正的故事書上,有關苦海的容才知道,到底要怎麼做。

……

“好無聊啊,有沒有人啊,來打一架啊。”

仰天大喊。

等了這麼久了,怎麼就是一個苦海擺渡人都遇不到呢。

那些苦海擺渡人難道都傻麼,都覺不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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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都出了,他們不知道要找個會沉默印記的人,給他們蓋個章麼?

不應該的吧,這種規則,在他們爲苦海擺渡人的那一刻,就應該立刻明白的,跟本能一樣的東西,由天地自然而然的灌輸的。

怎麼就是沒人來找他呢。

就算沒人來找他,那來找小說家的人都沒了。

“喂,別看了,還看個錘子啊。”

小說家背對著秦裝死,頭也不擡。

“再不想辦法,你就要書荒了!”

“啊?什麼?”

“想辦法啊,找苦海擺渡人來拉客,再沒人來接我們,我們就要在苦海飄到天荒地老了。”

“你不是會改麼,再改改不得了。”

“說的也對……”

立刻鑽進海眼裡,開始琢磨著繼續打補丁。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之前老想著限制了,悄咪咪的夾私貨,哪想到,加的太狠了,苦海擺渡人都見不到了。

繼續研究了一下設定,秦苦思冥想。

按理說,正常況下,他的沉默印記,是達不到只沉默乘客,不沉默船伕的效果的。

正常況下,沉默印記,沉默的應該只是渡船。

能有那種效果,便是借了天地法度的力量,他只是個工人,渡船的沉默效果,應該跟他沒關係。

甚至於,他要不要親自去打上沉默印記,可能都沒關係,需要的僅僅只是這個印記。

這麼一想,秦開始翻騰出一張金紙,在上面留下一個沉默印記。

這樣應該也是可以的。

不過這樣的話……

再算上他加的設定。

“這特麼不就船票了麼!”

驚了。

睜開眼睛,拿出那張金紙,將其丟到苦海里。

金紙慢慢的消失在海中,秦都沒看出來它是怎麼消失的。

回去繼續研究……

……

萬里之外,一艘烏篷船,從苦海中駛來。

船尾,一位一襲黑,頭戴黑紗帷帽的子,撐著船。

子撐船的作微微一頓,應到了一異樣,覺到了一召喚。

手在苦海之中一抓,一張印著沉默印記的金紙,憑空在掌中凝聚出來。

瞬間,便終於明白,爲何無法見到岸,也無法渡人了。

不是缺什麼,而是的渡船,缺這個印記。

補上這個印記之後,才能真正的爲苦海擺渡人,的渡船也才能完整。

只是現在,必須先接到人,這個東西才能屬於

一個時辰之後。

子手中握著一張印著沉默印記的金紙,出現在秦和小說家的孤舟旁邊。

“是你要渡海麼?”

“是我們。”秦有點傻眼。

“這個只能讓你一個人渡海。”

又從懷裡掏出來一張印著沉默印記的金紙。

“夠不?”

“……”子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夠了。”

就在這時,裝迷的小說家原地復活。

“啊,要渡海了麼?”說著話,人已經跳到了烏篷船上,繼續找了個地方,繼續當低頭族。

登上船。

瞬間,便見子掌中的一張金紙,化爲烏有,融到烏篷船上。

霎時之間,沉默效果出現了,小說家和秦,一起進沉默狀態。

不以爲意,這是他親自設定的,他現在還有些難以平靜。

他真沒想這樣啊。

當時加那條,施加沉默印記的人,可以算船票。

純粹就是給自己行個方便,加了一條可以易的規則。

哪想到,最後會變這樣。

那個施加了沉默印記的金紙,其實有個屁用,只是一張紙而已,連法寶都算不上。

他的本意,就是不要船票這種東西出現的。

可現在,船票有了。

而且,還是他印的。

不應該的,這是出了,肯定是當時沉默了故事書的時候,出了啊。

ps:謝書友20180630092354545爲秦打賞的盟主,謝厚與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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